【新聊齋志異 毛左】

五味齋有毛左者，魯九同類也，唯讀書略勝於魯。

毛左好罵，開口則罵聲不絕，且罵聲中時夾雜三字：干菊花。干菊花並非杭菊類。“干”此處讀第四聲，“菊花”，後庭花也。毛左擅長此術，時與魯九切磋，罵人時點綴菊花，以狀聲色也。

毛左不僅好罵，還好講歪理，所言皆奇談怪論，言人所不能言者。如岳飛是漢奸，秦檜是愛國者；老蔣抗日破壞大東亞共榮圈是賣國。口頭革命派南來客只因為聲援了烏克蘭幾句，居然也被毛左視為漢奸，與岳武穆等相提並論，榮登毛左賣國賊榜上。

毛左每日為俄軍報喪，如雞人報曉籌，今日停報，講歪理也。

毛左今日歪理題目是人道與畜道。毛左認為，人有人道，畜有畜道；人道不應干涉畜道；人原先是畜生，應該守畜道。

南來客聽罷不禁失笑，問：

現如今是人道干涉畜道還是畜道干涉人道？

人原先是否畜生另論（南來客也認為至少一部分人是畜生變的），既然進化為人，應該守人道還是畜道？

如守畜道，何不退化為畜？為何要披人皮？

毛左不能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