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战争?投降可以保证你家平安吗? |
送交者: MozartFlute 2025月03月07日09:12:14 于 [天下论坛] 发送悄悄话 |
回 答: 你敢反对世界和平吗?(11)虚伪的非议君 由 MozartFlute 于 2025-03-06 18:37:15 |
下面是节选自历史学家唐德刚先生的书《战争与和平》中的一个章节,来说明非义君是多么的虚伪,你想想看在饱受战火蹂躏看到亲人罹难的这个悲惨的场景下,你还叫他们去投降日寇,这怎么可能? 乌克兰的现状就是如此,你去叫他们投降,见你们川普TMD鬼去吧! 请原谅我刻意地并没有摘录书中那些描写的,极端残酷的,日寇烧杀淫掠的场景,我实在心脏受不了。 唐德刚 战争与爱情 节选 “我们的军火车被敌机炸中了。”文孙愤恨地说。 近看那浓烟之下,城内也有数处较小的火苗和黑烟,也有几处瓦房倒塌而没有起火,遥听街上人声乱哄哄,似乎在救火。 “文孙!文孙!你看!你看!……”小莹把手指向文庙,她的“政宣大队部”所在地。文孙掉头一看,那高大的“明伦堂”已塌掉一个角,营门前的“道贯古今”石牌坊,也不见了。 “哦,我们营房被炸了,不知炸死人没有?”小莹本已凄恨欲哭,这一下真的哭起来了。 “莹啊,不要哭,这是战争嘛。”这场面文孙在杭州和南京都曾见过,所以比较镇静。 “我们出去看看。”文孙拉着啼哭的女友,跑下山坡,走入前苑,看见大门开着。十三太正站在门前抽旱烟,看着一群群的广东徒手士兵,拿了些火钩、火叉、小水龙等物,嘻嘻哈哈有说有笑,他们是从西门外乡村来的,到南门大街去救火。 这群似乎毫不在意、欢乐如常的青年大兵哥的神态,倒使小莹破涕为笑,不再那么紧张了。她也想回营房去看看究竟。文孙乃牵着她穿过文昌巷,走入“道贯古今”广场。只见遍地大小碎石块,老牌坊倒塌了四分之三。二人正踏碎石而过时,忽听城头炮声、机枪声突发,震耳欲聋,接着便是一阵呼啸飞机声,只见两架双翼敌机,低飞穿城而过,声震屋瓦欲飞。文孙忙把小莹拖倒地下,而敌机已去,小莹被吓得面无人色,举步维艰,瘫软难行。文孙扶她在石块上坐了十来分钟,才震惊稍减。 “这两架敌机,为什么飞得这样低啊?!”小莹惊魂未定地向文孙发问。 “我想这是侦察机,来低飞侦察轰炸结果。”文孙半猜测地说。随后他便搀着小莹,走入文庙,营房已有数处倒塌,杂物遍地,文件书籍乱飞,张指导员正在指挥众学员收拾杂物文件。张指导员一见小莹便叫她加入收捡文件。 “我们有没有死伤?”小莹问指导员。 “队部没有,邹副大队长去东门外,生死不知!”张说。 指导员看到文孙乃说密斯特林,你们学校可能也是轰炸目标。 文孙见小莹已加入众人忙了起来,他乃退出文庙,赶回张家花园,骑了车子,再从西门赶回学校。 文孙的学校没有被炸,只是里面师生也在乱哄哄地跑。文孙一眼便看到生姜一面在擦眼泪,一面在跑。文孙乃把她抓住,问是什么事。 “小翠的妈妈和两个妹妹都被炸死了。”生姜说得眼泪直流。 “你说是朱华国的妹妹?” “是呀,”生姜说,“他妈死了,爸也活不成,怎么得了!” 朱华国小弟是“临中”初三的学生,妹妹翠国则读初一。平时一对小鸟,颇惹人喜爱。他们原是北边人,战火逼近了,他们父母乃带着两个幼妹和一位高龄祖母向南逃难。昨晚抵达东门车站,便在一个新开的草客栈住下。本县东门本甚荒僻,但靠近公路,难民过往人多,当地商民乃临时盖了些草舍,做过路难民生意,日久竟成为闹市,俗称“东门新街”。 今早华国的父亲把家属留在客栈,自己则带了几十块银元来探望华国兄妹。他怕万一将来“跑散了”,两个孩子好有点“现洋济急”。谁知一来就碰上警报,他乃带着两个孩子逃入麦田躲避。不久他们就看到三架敌机,低飞投弹,炸的正是东门“新街”,那一片草房顿时烈火冲天。 “那正是你妈住的地方呢!”朱君告诉孩子之后乃向东门飞跑而去,两个孩子则在后面哭泣追赶。 朱君跑到现场时,火势正烈,无法接近。所幸草房烧得快、灭得快。朱君等火势稍减,乃携华国循护城河渐渐摸向“新街”街后,只见他所住的草客栈只剩一堆余烟缭绕的灰烬,里面显然还有些烧焦在冒油的尸体。新街之上则尸体横陈、血肉模糊,街后则有些半焦尸体,有的未全死,口中还在吐气。护城河中,则浮尸蔽河,多半都似乎是衣服着火,跃河溺死的。 朱君则在尸群中翻捡,首先发现的是两个幼女的尸体,因尸身较小,容易辨认。接着便看到高龄老母和妻子的尸体,两个尸体都烧焦了,衣裤全焚,焦烂的尸体还在冒油,气味熏人。朱君本有心脏病,一见四尸杂陈,头一晕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华国见状,乃伏在爸爸身上叫爸爸,哀哭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后来被当地驻军救护队发现了他是临中学生,乃拨电话与临中联络。临中师生原本组有空袭救护队,王生强等一批女生曾参加救护训练。此次空袭“临中救护队”本已扎好担架,预备出发,突接此电话,大家益发紧张,王生强正挂好急救袋准备随大队出发,便被文孙抓住。文孙知情后,乃掉转车头,要生姜坐上衣包架,二人乃加速驰向东门而去。 当林、王二人抵达东门时,东门新街只剩一堆灰烬,连那百年老屋瓦房的“文昌庙”,也只剩几面断壁颓垣。但是驻军救护队却搭了个临时帐篷,篷内地上则躺了数十位轻重伤老幼男女,哀号嘶喊,惨不忍闻。王生强一眼便看到华国还伏在他爸爸身上叫“爸爸醒醒……”。生强上去验了脉息和呼吸,才知道朱君已死了。但是死马当活马医,她还是为他打了一剂“强心针”。王生强问华国,小翠在哪里,华国也不知道。 这时由两位教官率领“临中救护队”和“政宣救护队”、“红十字救护队”也纷纷到达。“政宣”的蒯大队长满头大汗,也在亲自指挥。文孙卷起袖子,想参加工作,但是面对这血肉模糊的场面也不知如何下手,大家窜来窜去,也都是乱忙一阵。只有王生强等几位受过“急救训练”的女同学,还可把少数轻伤的男女,稍事包扎。重伤的她们也无能为力,眼看着他们哀号流血而死,真是触目惊心。 大家忙到半夜,重伤的难民已大半死去。少数轻伤和气息奄奄的,则由红十字会搬上卡车运走。死尸数百具则由驻军挖个万人坑,加以掩埋。临中救护队的四具担架,竟未派上用场。最后大家决定,把华国父亲的全尸抬回学校,立碑葬于校后义冢,并开个追悼会纪念一番,因为他毕竟是临中的“家长”之一。他遗下的两个孤雏,则由两位校中老教员认为义子义女,暂时代为抚养,才算解决了敌寇滥炸无辜遗留下的问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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