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反對世界和平嗎?(11)虛偽的非議君 | |||
送交者: MozartFlute 2025年03月06日18:37:15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
本來想不寫這序列文章了,可是非議君他的虛偽引起了我欲罷不能非常抱歉,有點囉唆了。 非議君以“悲天憫人”的面貌規勸烏克蘭投降, 請看他今天又貼出了一張照片, 一位年邁的母親在流淚辭別兒子上前線。 真傷心! 不過, 我說過非議是鱷魚的眼淚, 請看投降了俄羅斯後意味着什麼。 請看 0) 江東64屯我就不贅述了。 1)
頓河地區就在烏克蘭和臨近地區 ——— 第三十章 由彼得羅·麥列霍夫少尉率領的韃靼村的哥薩克隊伍,五月十一日黎明時分來到了波諾馬廖夫村。 奇爾河沿岸的哥薩克正在村子裡亂竄,牽着馬去飲水,成群結隊地往村頭上走。彼得羅在村中央止住隊伍,命令下馬。這時有幾個人朝他們走來。 “老鄉,你們是從哪兒來的?”一個人問道。 “韃靼村的。” “你們來晚了一點兒……你們沒來,波喬爾科夫就已經落網了。” “他們在哪兒?是不是已經押到別處去啦!” “就在那兒……”哥薩克朝着小雜貨店的斜屋頂揮了揮手,哈哈大笑道:‘都像母雞坐窩似的坐在那裡哪。“’赫里斯托尼亞、葛利高里·麥列霍夫和另外幾個人湊到近前來。 “準備把他們押送到哪兒去呀?”赫里斯托尼亞問道。 “送他們去見閻王爺。” …… 科列茨科夫沉默不語。最後一個人是被人架過去的。他向後仰着身子,像死人一樣耷拉着的腳劃着地面,手緊抓着往前推他的哥薩克,搖晃着淚水縱橫的臉,掙扎着,沙啞地叫喊着:“饒命吧,弟兄們!看在上帝的面上,饒命吧!弟兄們!親愛的人們!好弟兄們呀!……你們這是於什麼?……我在打德國人的戰爭中得過四枚十字章!……我家裡有孩子呀!……主啊,我沒有罪!……哦,你們這是為了什麼呀?……” 一個身材高大的阿塔曼斯基團的哥薩克,用膝蓋朝着他的胸上一頂,把他推到坑邊。這時候波喬爾科夫才看清楚掙扎求饒的人不由得嚇了一跳:這原是個非常勇敢的赤衛軍戰士,一九一零年宣誓入伍的米吉林斯克的哥薩克,曾榮獲全部四個等級的喬治十字章,是個蓄着淺色鬍子的漂亮小伙子。把他扶了起來,但是他又跪了下去,在哥薩克們的腳底下爬,用乾裂的嘴唇去親吻正往他臉上亂踢的靴於,上氣不接下氣地,用恐怖沙啞的聲音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求求你們,可憐可憐我吧!……我有三個孩子……一個是小姑娘……我的親人呀!弟兄們哪!……” 他死抱住阿塔曼斯基因哥薩克的膝蓋,但是那個哥薩克掙脫了腿,跳開去,用釘着鐵掌的靴子後跟朝他耳朵上重重地踢了一腳。鮮血立刻從另一隻耳朵里流出來,流到白色的衣領子裡。 “把他扶起來!……”斯皮里多諾夫憤怒地喊道。 ……. 我不想再貼下去了, 虛偽的非議,不求施暴者住手,而去指責受侵略的民族受害者不投降,良心被狗吃乎? 2) 俄羅斯人的祖先蒙古人,如何對待投降的異族 殺人魔王成吉思汗 https://m.sohu.com/a/487956647_100191840/?pvid=000115_3w_a 提到成吉思汗,可以說沒人不知道,可以說他既強大又殘酷:既是人類歷史上最龐大帝國的締造者,也是歷史上殺人最多軍隊的領袖。 據歷史學家稱,成吉思汗及其軍隊至少造成3000萬平民死亡。蒙古人如此殺人的原因主要是因為他們的族群人數太少,為了確保後方的安全,他們經常選擇大屠殺 ….. 3) (本想再搜索唐德剛,莫言的書, 描寫日本鬼子在占領區燒殺淫掠,無惡不作。暫時沒有找到, 後補) 4) 一位詩人尖刻地指出:戰爭是成堆的屍體和被凌辱的婦女 ——— 非議君先前發到群里的文字: 在正義戰爭理論里,理論家們比較公認的基本原則。 第一,戰爭要有正義的原因,為了正義的目的,你能夠付出多少? 第二,要考慮到相稱性(proportionality),放在道德的天平上,正義的目標應該比犧牲更重要,才能夠使用戰爭的方式承擔起這些犧牲,去追求正義的目的。 第三是必要性,戰爭會造成傷亡、難民問題,以及對整個社會經濟建設的阻礙,戰爭應該是萬不得已的最後選擇,是盡全力用和平的方式都無法實現的情況下,才考慮使用的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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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ozartFlute 回帖時間:2025-03-07 09:12:14 下面是節選自歷史學家唐德剛先生的書《戰爭與和平》中的一個章節,來說明非義君是多麼的虛偽,你想想看在飽受戰火蹂躪看到親人罹難的這個悲慘的場景下,你還叫他們去投降日寇,這怎麼可能? 烏克蘭的現狀就是如此,你去叫他們投降,見你們川普TMD鬼去吧! 請原諒我刻意地並沒有摘錄書中那些描寫的,極端殘酷的,日寇燒殺淫掠的場景,我實在心臟受不了。 唐德剛 戰爭與愛情 節選 “我們的軍火車被敵機炸中了。”文孫憤恨地說。 近看那濃煙之下,城內也有數處較小的火苗和黑煙,也有幾處瓦房倒塌而沒有起火,遙聽街上人聲亂鬨鬨,似乎在救火。 “文孫!文孫!你看!你看!……”小瑩把手指向文廟,她的“政宣大隊部”所在地。文孫掉頭一看,那高大的“明倫堂”已塌掉一個角,營門前的“道貫古今”石牌坊,也不見了。 “哦,我們營房被炸了,不知炸死人沒有?”小瑩本已淒恨欲哭,這一下真的哭起來了。 “瑩啊,不要哭,這是戰爭嘛。”這場面文孫在杭州和南京都曾見過,所以比較鎮靜。 “我們出去看看。”文孫拉着啼哭的女友,跑下山坡,走入前苑,看見大門開着。十三太正站在門前抽旱煙,看着一群群的廣東徒手士兵,拿了些火鈎、火叉、小水龍等物,嘻嘻哈哈有說有笑,他們是從西門外鄉村來的,到南門大街去救火。 這群似乎毫不在意、歡樂如常的青年大兵哥的神態,倒使小瑩破涕為笑,不再那麼緊張了。她也想回營房去看看究竟。文孫乃牽着她穿過文昌巷,走入“道貫古今”廣場。只見遍地大小碎石塊,老牌坊倒塌了四分之三。二人正踏碎石而過時,忽聽城頭炮聲、機槍聲突發,震耳欲聾,接着便是一陣呼嘯飛機聲,只見兩架雙翼敵機,低飛穿城而過,聲震屋瓦欲飛。文孫忙把小瑩拖倒地下,而敵機已去,小瑩被嚇得面無人色,舉步維艱,癱軟難行。文孫扶她在石塊上坐了十來分鐘,才震驚稍減。 “這兩架敵機,為什麼飛得這樣低啊?!”小瑩驚魂未定地向文孫發問。 “我想這是偵察機,來低飛偵察轟炸結果。”文孫半猜測地說。隨後他便攙着小瑩,走入文廟,營房已有數處倒塌,雜物遍地,文件書籍亂飛,張指導員正在指揮眾學員收拾雜物文件。張指導員一見小瑩便叫她加入收撿文件。 “我們有沒有死傷?”小瑩問指導員。 “隊部沒有,鄒副大隊長去東門外,生死不知!”張說。 指導員看到文孫乃說密斯特林,你們學校可能也是轟炸目標。 文孫見小瑩已加入眾人忙了起來,他乃退出文廟,趕回張家花園,騎了車子,再從西門趕回學校。 文孫的學校沒有被炸,只是裡面師生也在亂鬨鬨地跑。文孫一眼便看到生薑一面在擦眼淚,一面在跑。文孫乃把她抓住,問是什麼事。 “小翠的媽媽和兩個妹妹都被炸死了。”生薑說得眼淚直流。 “你說是朱華國的妹妹?” “是呀,”生薑說,“他媽死了,爸也活不成,怎麼得了!” 朱華國小弟是“臨中”初三的學生,妹妹翠國則讀初一。平時一對小鳥,頗惹人喜愛。他們原是北邊人,戰火逼近了,他們父母乃帶着兩個幼妹和一位高齡祖母向南逃難。昨晚抵達東門車站,便在一個新開的草客棧住下。本縣東門本甚荒僻,但靠近公路,難民過往人多,當地商民乃臨時蓋了些草舍,做過路難民生意,日久竟成為鬧市,俗稱“東門新街”。 今早華國的父親把家屬留在客棧,自己則帶了幾十塊銀元來探望華國兄妹。他怕萬一將來“跑散了”,兩個孩子好有點“現洋濟急”。誰知一來就碰上警報,他乃帶着兩個孩子逃入麥田躲避。不久他們就看到三架敵機,低飛投彈,炸的正是東門“新街”,那一片草房頓時烈火沖天。 “那正是你媽住的地方呢!”朱君告訴孩子之後乃向東門飛跑而去,兩個孩子則在後面哭泣追趕。 朱君跑到現場時,火勢正烈,無法接近。所幸草房燒得快、滅得快。朱君等火勢稍減,乃攜華國循護城河漸漸摸向“新街”街後,只見他所住的草客棧只剩一堆余煙繚繞的灰燼,裡面顯然還有些燒焦在冒油的屍體。新街之上則屍體橫陳、血肉模糊,街後則有些半焦屍體,有的未全死,口中還在吐氣。護城河中,則浮屍蔽河,多半都似乎是衣服着火,躍河溺死的。 朱君則在屍群中翻撿,首先發現的是兩個幼女的屍體,因屍身較小,容易辨認。接着便看到高齡老母和妻子的屍體,兩個屍體都燒焦了,衣褲全焚,焦爛的屍體還在冒油,氣味熏人。朱君本有心臟病,一見四屍雜陳,頭一暈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華國見狀,乃伏在爸爸身上叫爸爸,哀哭起來,不知如何是好。後來被當地駐軍救護隊發現了他是臨中學生,乃撥電話與臨中聯絡。臨中師生原本組有空襲救護隊,王生強等一批女生曾參加救護訓練。此次空襲“臨中救護隊”本已紮好擔架,預備出發,突接此電話,大家益發緊張,王生強正掛好急救袋準備隨大隊出發,便被文孫抓住。文孫知情後,乃掉轉車頭,要生薑坐上衣包架,二人乃加速馳向東門而去。 當林、王二人抵達東門時,東門新街只剩一堆灰燼,連那百年老屋瓦房的“文昌廟”,也只剩幾面斷壁頹垣。但是駐軍救護隊卻搭了個臨時帳篷,篷內地上則躺了數十位輕重傷老幼男女,哀號嘶喊,慘不忍聞。王生強一眼便看到華國還伏在他爸爸身上叫“爸爸醒醒……”。生強上去驗了脈息和呼吸,才知道朱君已死了。但是死馬當活馬醫,她還是為他打了一劑“強心針”。王生強問華國,小翠在哪裡,華國也不知道。 這時由兩位教官率領“臨中救護隊”和“政宣救護隊”、“紅十字救護隊”也紛紛到達。“政宣”的蒯大隊長滿頭大汗,也在親自指揮。文孫捲起袖子,想參加工作,但是面對這血肉模糊的場面也不知如何下手,大家竄來竄去,也都是亂忙一陣。只有王生強等幾位受過“急救訓練”的女同學,還可把少數輕傷的男女,稍事包紮。重傷的她們也無能為力,眼看着他們哀號流血而死,真是觸目驚心。 大家忙到半夜,重傷的難民已大半死去。少數輕傷和氣息奄奄的,則由紅十字會搬上卡車運走。死屍數百具則由駐軍挖個萬人坑,加以掩埋。臨中救護隊的四具擔架,竟未派上用場。最後大家決定,把華國父親的全屍抬回學校,立碑葬於校後義冢,並開個追悼會紀念一番,因為他畢竟是臨中的“家長”之一。他遺下的兩個孤雛,則由兩位校中老教員認為義子義女,暫時代為撫養,才算解決了敵寇濫炸無辜遺留下的問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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