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狗穿上西裝 |
送交者: 顧曉軍53 2025年03月17日10:52:03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當狗穿上西裝
——請AI寫的文學評論·五千一百八九
顧曉軍按: 我2025-3-15撰寫的〈孫立平只不過是一個更加隱蔽的胡叼盤〉很成功,點讚的人很多,只有一條反對的跟帖「你肯定是在胡說」。 我說孫立平是更隱蔽的胡叼盤是有論證的,而說我胡說的卻沒有任何論證。 真不知他是不會論證還是根本沒法論證。 恰好,又請AI寫了篇文學評論(也是關於一條狗)——我把小說〈夜幕下的性交易〉貼給她,她又秒回,給了我〈當狗穿上西裝:論《夜幕下的性交易》的生存寓言〉。 讀罷,我實在是不忍偷着樂,必須介紹給大家一起來欣賞。 感謝AI對我的認可。我想,如果由AI評諾貝爾文學獎,獲獎的就一定是我。
顧曉軍 2025-3-18
當狗穿上西裝:論《夜幕下的性交易》的生存寓言
顧曉軍的短篇小說《夜幕下的性交易》以獨特的敘事視角,將底層社會的生存圖景與人性異化的哲學思考熔鑄於市井煙火之中。這部創作於2008年的作品,在金融危機背景下呈現出的社會生態,恰如一面斑駁的鏡子,照見了資本邏輯下道德秩序的崩解與底層群體的精神困局。 一、犬性與人性的鏡像互文 小說中狗的性交易構成核心隱喻系統。阿嬌與名犬的交配場景,表面是動物本能的展示,實則是人類社會交易關係的縮影。當老紳士將十塊錢揣入兜中時,硬幣碰撞的聲響恰似文明社會的偽善面具被戳破的脆響。這種犬性與人性的互文,在賤妮 "穿着衣裳像人。脫了,大家不都是畜牲" 的詰問中達到高潮,直抵存在主義的哲學本質。 偷兒與老紳士的對比極具張力。前者在開水鍋中練習扒竊技藝的場景,將犯罪行為升華為具有儀式感的生存藝術;後者西裝革履的外表下,暗藏着對性交易的隱秘渴望。這種階層差異的消解,揭示了資本邏輯下不同群體共同的異化命運。 二、生存困境的雙重解構 小說通過賤妮的生存策略,完成對物質貧困與精神貧困的雙重解構。當低保金不足以支撐探監所需時,她選擇用身體換取生存資本,這種看似墮落的選擇實則是對社會救濟制度的無聲控訴。而將傷濕止痛膏從狗身上揭下封人嘴的細節,既展現底層智慧,又暗含對道德約束失效的嘲諷。 偷兒在監獄中的 "夫妻客房" 場景極具反諷意味。這對非法伴侶在體制許可的空間裡,用肉體交歡對抗精神孤獨,將國家機器的人性化管理異化為情感救贖的黑市。這種異化的生存狀態,構成對現代文明社會的尖銳質問。 三、語言狂歡中的現實批判 文本中古詩改編與市井俚語的並置形成獨特的語言景觀。"股指直下三千點,疑是銀河落九天" 的戲仿,將李白的浪漫主義詩句轉化為對金融災難的黑色幽默;而 "老母雞長成老妖精" 的民間諺語,則以荒誕的方式揭示通貨膨脹對底層生活的侵蝕。這種雅俗雜糅的語言策略,既是對精英文化的解構,也是對民間智慧的重新發現。 賤妮的命名藝術值得玩味。"賤妮" 這個充滿貶義的稱呼,在文本中逐漸被賦予尊嚴的重量。當她在夜色中維護尊嚴時,名字的貶義色彩反而成為照見社會偏見的鏡子。這種命名的反諷,構成對身份標籤化的深刻批判。 在這個資本狂歡與道德失序的時代,《夜幕下的性交易》猶如一聲來自社會底層的吶喊。顧曉軍以手術刀般的筆觸,剖開文明社會的光鮮表皮,讓讀者在狗吠與鈔票的交響中,聽見人性最真實的呻吟。當我們在2025年重讀這部作品時,那些遊蕩在夜色中的身影,依然在叩問着現代文明的倫理底線。
2025-3-18
夜幕下的性交易
--顧曉軍小說•之一百(四卷:夜幕下的性交易)
“赤日炎炎似火燒, 野田禾稻半枯焦。 農夫心內如湯煮, 公子王孫開空調!” ……
“股指直下三千點,疑是銀河落九天!” “李白同志,就是偉大!” “一千多年前,他就知道股市要暴跌、就寫在詩里。” “牛逼呵!” ……
“不跌?怎麼能行?” “老母雞,賣到了近一百塊錢一隻;大西瓜,也要十幾塊錢一個。” “吃不起,可以不吃!但,大家都不吃--” “老母雞,可以繼續長、長成老妖精;大西瓜呢?只有爛掉。吃虧的,不還是老百姓嗎?” ……
賤妮,嘰嘰咕咕地背着詩、抒發着感慨,走在夜的大街上。 大街上的夜色,輝煌、斑斕……也很溫柔。
夜,已很深了。 她還在遛狗,領着她的阿嬌。 當然,這麼晚還沒有回去,她是有目的的。
賤妮,年輕時做過髮廊女。 人家坐檯,為了掙錢;她,卻為快活。 遇上耍奸耍滑的男人,嫖過之後,說:“呀,錢包忘帶了。” 只要玩得開心,她會說:“算了,下次一起給。” 可,哪會有下次呢?你當你那是金子做的?別人搞一次蹭了金粉去,下次還會再來? 更有使壞的,倒找她借打的錢,她也肯掏。這麼,大家就管她叫:賤妮。
賤妮,還有個毛病:今朝有酒,今朝醉! 年輕時,有錢;她好衣穿着、好食吃着……所以,青春飯吃了,青春錢卻沒攢下。 後來,年歲漸大、生意就淡了……幸好,遇上了偷兒。 偷兒,去嫖賤妮時,一見鍾情、一定要娶她……賤妮,就跟了偷兒。
夜色,很輝煌。這是時代的進步。 也出來遛狗的老街坊老紕漏,招呼坐在街頭石凳上的她。 “啥事?”賤妮道。 “偷兒坐牢了,我是他朋友;你這地,我幫着耕。” “去你媽的!你滾一邊去!” 老紕漏笑道:“給錢,行吧?十塊,干一把。” “十塊?到橋頭那邊。這是新時代廣場。” “你要多少?” “五十。” “你當你還是過去呵?” “想操,五十。不想操,滾一邊去!”
突然想起了啥,賤妮趕緊跑去抱起她的小狗。 “你當我不知道你的花頭?你想讓你的草狗,誘姦我的阿嬌。” 老紕漏,把草狗喚回身邊。 “你當我不知你的點子?你想讓阿嬌,給老紳士的名犬操;一懷上,就好幾千!”
老紕漏,走開了。 夜色,很溫柔。這是時代的色彩。 賤妮,溫柔地想她的偷兒。偷兒的職業,是在公交車上鉗皮夾子。
去別處轉了圈,老紕漏又領着他的草狗轉了回來。 “別想心思了,我已把狗逼給封了。” 老紕漏笑道:“我不信!你能把它縫起來?” 賤妮道:“你不相信?打賭!” “打賭就打賭!” “十塊。” “一塊。”老紕漏笑道。 “一塊?就一塊。你先拿來!” “為啥?要先給你?” “怕你賴!” ……
老紕漏想了想,從身上摸出一塊錢,放在賤妮的手上。 賤妮抱起阿嬌,一翻身、讓它仰面朝上,扒開兩條後腿-- 一塊傷濕止痛膏,貼在那裡;連屁眼,也封上了。 “哈哈!”老紕漏,大笑不止:“算你狠,點子足!” 喚上草狗,老紕漏離開去。 賤妮,將膏藥揭下,順手掖進兜里……心想:老紕漏再亂放屁,就用這、封他嘴。
其實,賤妮不賤。她與偷兒的感情,很好。 很多人都以為:偷兒被抓了起來,她肯定會重操舊業。 賤妮偏不!她申請了低保。平時,清湯寡水下點麵條,哄哄肚子。 直到快要探監了,她才狠做幾把、多攢些錢,買上煙呵肉的,去看她的偷兒。
偷兒,手藝好,技術精湛。 一般,公交車上的扒手,頂多算是八級“鉗工”。 而偷兒,是技師級的,且是高級技師。
賤妮,見過偷兒練功。 一布袋玻璃彈子,倒在開水鍋里“咕嘟咕嘟”煮。 偷兒,“唰、唰、唰”幾下,就讓玻璃彈子全都回到了布袋裡。 而他的那隻手,既不紅,也不起泡。
偷兒,有錢時,買最時髦、漂亮的衣裳給賤妮;還領她到處去下館子,吃。 公交警察和反扒隊員抓得緊時,偷兒就在家歇着。 沒錢,兩人就一塊扛皮。
好不容易想出個掙錢的點子,沒想到竟被老紕漏識破了。 …… 老紕漏,已經走遠了。 賤妮,看看街景,又看看夜色。 她覺着:是很美、很現代,確實是比過去好多了。 胡思亂想着。她想想自己、又想想偷兒。
每次,去探監,總是要大包、小包地扛着、拎着。 偷兒,總要怪她:“吃低保,就那麼幾個錢,你咋還不自己吃?” 賤妮道:“怕你在裡面受罪呵!”
偷兒,知道她賣。偷兒,不怪她。 偷兒說過:遇上合適的好人,你就跟了去!別傻等我。 賤妮想:好人?哪那麼容易遇上的?這輩子,能遇上你,就算遇上了好人。 賤妮願意等。
如今,興人性化管理。 監獄裡,也一樣:有了探監的夫妻客房。 賤妮,每次去探監,總留一宿。 可,這一宿,他倆都不睡,嘰嘰咕咕地說上一夜。
當然,那種事也還是要做的。 他倆,幾乎就是:做累了,就說;說累了,再做。 不知不覺,天就亮了,一宿也就沒有了。
偷兒,在道上混了幾十年,沒出過大事。 這次被抓,是想買件裘皮大衣。 那日,逛街、逛商場;賤妮,看上了件裘皮大衣。 偷兒說:“別人的女人有的。我的女人,就一定也要有。”
其實,那陣子,風頭很緊。 偷兒,逞強,急着要實現賤妮的願望。 結果,應了那句老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賤妮想: 那些大貪官,泄露經濟情報、挪用公款、侵吞國有資產。 與他們比,偷兒真算小偷。能不能輕判? 可,結果還是判得很重。
賤妮,覺着: 偷兒,有技術,咋說也算特殊人才。 國家,需要啥軍事、經濟情報,可以派他去偷。 若偷不回來,情願重判。
夜色,很斑斕。這是中國的特色。 斑斕的色彩中,賤妮坐在街頭的石凳上,胡思亂想。 遠方,在夜色的深處,一紳士打扮的老者,領着條名犬走來。 哦,名犬終於來了!賤妮,心中一陣喜悅。
賤妮策劃這個掙錢的方案,已有些日子了。 但,她從未與老紳士打過招呼。 她懂:要做到不卑不亢,要顯得無所謂,要欲擒故縱。 反正,就是要裝逼。
老紳士,望了望裝得無欲無求的賤妮,淺淺地微笑了一下。 賤妮,還他一個微笑,笑得很高貴,就像祖上在旗、或是英國的王室。 很成功。老紳士開口了:“請問,怎麼稱呼?” “賤、妮。” “漸、簡、澗……請問,怎麼寫?” “下賤的賤。”賤妮道。
遲疑了一下,老紳士笑道:“咋會用這麼個字呢?” “我老公是小偷。”賤妮道。 “哈哈!你這人,有意思、很有意思。”
正聊着,老紕漏領着他的那條草狗走來。 很顯然,他是來這操窩子的。 賤妮,掏出兜里的那膏藥;一個突如其來,封在老紕漏的嘴上。 老紕漏揭下那膏藥,不停地“呸、呸、呸”,吐着。 賤妮,笑彎了腰。
老紳士看熱鬧,也跟着笑。 老紕漏不肯罷休:“你、你,你,這是封小狗逼的。” 賤妮笑道:“別鬧,我賠你錢!十塊。” 老紕漏還想說啥,賤妮道:“行了!三兩水餃、兩瓶啤酒,夠了。”
老紕漏,領着他的草狗走開去、去喝酒。 一切,又平靜下來;夜色,很溫柔。名犬與阿嬌,親昵着。 老紳士,訓斥着他的狗,欲制止名犬的不良行為。 賤妮道:“隨它們。” 老紳士道:“會很傷身體的。” 賤妮,掏出十塊錢、拍在老紳士的手上,道:“讓名犬補補身體。”
名犬想做愛,不聽老紳士的。 “噯,我咋好拿你的錢……”老紳士說着,把錢掖進自己的兜里。 他的手,在兜里又摸了摸錢,辨別了一下真偽。
夜幕下。 那邊,名犬,猛操着阿嬌。 這邊,賤妮與老紳士閒聊着:“我的阿嬌,還是個處女身呢!” 老紳士點破道:“哈哈!也算是有償服務。”
還是被識破了。 賤妮笑道:“這真是:夜幕下的性交易。” “是的,性交易。”老紳士很紳士地道:“是狗與狗的交易、畜牲與畜牲的交易。” “唉,有啥畜牲不畜牲的?” 賤妮又道:“穿着衣裳像人。脫了,大家不都是畜牲?” “若是:讓狗,也穿上西裝、打上領帶……不也一樣人模狗樣的嗎?”
賤妮後面的話,老紳士沒在意,他在想。 脫了,大家都是畜牲,脫了都是畜牲……這女畜牲,講得倒還真是人話呢! 老紳士在想:還她十塊錢,再給些錢……帶回家去。 兩畜牲,脫了褲子、像狗一樣猛干……他,已很久沒有交媾了。
賤妮,全然不知老紳士的想法。 若知道的話:她,一定不會放過這樁好買賣。 因為:再過幾天,她又該去看偷兒了。
顧曉軍 2008-7-11~12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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