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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全唐文 |
Condition : References 「諫議大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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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八》
78 ![]() | 朕聞御宸極,握靈圖,為天下之尊,居域中之大者,上以奉宗廟,下以育黎元,跡宜彰於簡編,事須聞於朝野。朕高宗少子,特蒙慈愛,顧復之至,禮絕諸王,運屬上仙。時遭家難,中宗出藩,大聖天后臨朝,以權立朕為嗣。朕自惟虛薄,固讓中宗,誠願上從,用寧社稷。比居藩邸,深嘉清閑。不意景龍之間,先帝暴棄天下,凶族潛計,謀覆邦家。高祖之業,幾墜於地。皇太子隆基,忠孝天感,仗義行誅,一夕之間,戡定禍難。朕當宿夕,初不聞知,及風事平,且悲且慰。方與四海同奉嗣君,子溫王幼沖,頻屬艱疚,因發驚悸,日夜啼號。因以先聖立朕為太弟之意,令鎮國太平長公主、諫議大夫薛稷等奉承先旨。朕固誠請,至於再三,乃使中書舍人蘇姆畋沓縷潁襄王便不肯視事,避於別宮。中外皇皇,莫知所向。隆基、鎮國太平長公主、成器、範業、薛稷、劉幽求、麻嗣宗等,以為宗廟不可無主,萬幾不可暫曠,且從人望,因定策禁中。朕又固辭,僉謀卿士,得蕭至忠、崔、韋嗣立、趙彥昭、麻嗣宗、薛儆、鄭萬均、唐甑韌辭勸進。以為幼主之心,既不可奪,先聖之旨,固不可違。事不獲已,乃順眾望,要盟之言,其文猶在。朕纂承洪業,於今三年,謂宗廟郊天,大禮斯備。永惟所以獲奉宗淞僬茲蘇擼蓋非朕之本心,實乃鎮國太平長公主、皇太子、諸王、郡公之意也。雖禺禺之誠,四海同望,然因時致力,在此數人。已依西漢舊章,各酬其德,董狐執筆,闕而未書,宜敕左右,編於史冊。 |
《卷六十三》
37 ![]() | 《大乘本生心地觀經》者,釋迦如來於耆蔗壬接胛氖饈利彌勒等諸大菩薩之所說也。其梵夾我烈祖高宗之代師子國之所獻也,寶之曆年,秘於中禁。朕嗣守丕業,虔奉昌圖,聽政之暇,澡心於此。以為攝念之旨,有輔於時,潛道之功,或裨於理。且大雄以慈悲致化,而朕生而不傷;法王以清淨為宗,而朕安而不擾。敷教於下,用符方便之門;勵精以思,是葉修行之地。無為之益,不其至乎!夫如是,得不演暢真宗,闡宏奧義者也。乃出其梵本於醴泉寺,詔京師義學大德潯鋈藏般若等八人翻譯其旨,命諫議大夫孟簡等四人潤色其文,列為八卷,勒成一部。 |
《卷六十五》
29 ![]() | 丞相府署,國家樞機,上法三台,下臨百辟。若等威可紊,則堂陛不嚴。諫議大夫李景儉,乃因酣醉,輒肆叨瀆。昏呶侮慢,靡所不為。詢其狂態,其用驚聽。宜加譴責,以守遐荒。予非深剋,勉自循省。可漳州刺史,仍馳驛發遣。 |
《卷七十二》
21 ![]() | 鄆、曹、濮、淄、青、登、齊、萊、兗、海、沂、密等十二州,自頃年收復已來,屬中外多故,徵賦輕重,或未均平。今三道守臣,無非循吏,百姓安逸,流亡盡歸,須於此時,立一經制。宜令諫議大夫王彥威充勘定兩稅使,仍與令狐楚等審商量。其兩稅榷酒,及徵物匹數,虛實估價,並留州留使上供等錢物斛斗,比類諸道,一一開項分折,平均攤配,立一定額,使人知常數,不可加減。迴日具件聞奏。 |
《卷三百四十一》
10 ![]() | 君諱允南,字去惑,京兆長安人也。高宗侍讀贈華州刺史昭甫府君之孫,薛王友贈太子少保惟貞府君之第二子也。少以詞藻擅名,兼工草隸書,尤善五言詩,深為伯父濠州刺史元孫府君之所賞愛。開元十五年,以挽郎選糊名考,判入高第,授鶉觚尉。後與從父兄春卿、杲卿、曜卿調集,皆為吏部侍郎席建侯所賞重,時論榮之,尋授右武衛兵曹,二十六年丁內憂,以毀聞,服闋,轉右領軍錄事參軍。與從祖姑子劉同釔朊,長又相善,嘗寓書與之,中書舍人孫逖見而驚歎曰:「古人之作。」尋為同罱南經略判官,遷大理評事。從調吏部,侍郎達奚酪允榕諧等,薦為朝廷左補闕。元宗嘗撰《華嶽碑》並書,天寶九載,令御史大夫王金共打百本以賜朝臣,家獲二本者四族,而君以兩省官、弟真卿以殿中侍御史居其一焉。每正至朝賀,宰相以下登殿者不過三十人,而君與真卿、王金共法服於含元殿蹈舞,而衣接焉。朝覲宴集,必同行列。故君賦詩云:「誰言百人會,兄弟皆г陪。」與諫議大夫鄭審、郎中祁賢之每慶制及朝廷唱和,必警絕佳對,人人稱說之。俄遷殿中侍御史,以忤楊國忠貶襄陽丞,移河東司戶京兆士曹。十五年,長安陷,輿駕幸蜀,朝官多出駱谷至興道,房永鐸細呤實仁十人盡在。中丞田良邱為歌舒翰行軍司馬,既敗,猶自振矜,因誦表云:「翰北行師,未當挫衄,蓋緣運數潛迫,人神同棄,職之人故,匪翰之由。」眾皆默然,君獨抗聲叱之曰:「公何得尚為賊說徵祥乎?」亙等因欲毆擊魏仲犀與之同罪,遜詞引去,不敢枝梧一座皆壯之。恩詔召拜尚書屯田員外郎,加朝散大夫,遷司膳郎中。真卿至自河北,元宗給君驛至鳳翔,令相見,從肅宗入西京,遷司封。真卿以尚書兼大夫,弟允臧又為殿中,兄弟三人,同時臺省,當人無比,時人欽羨焉。尋封金鄉縣開國男,累加正議大夫上柱國,遷國子司業。寶應元年冬十一月,真卿自利州蒙召至上都。君遇疾已革。闕而泣曰:「吾忍得見汝。」因哽咽不自勝。其十日,傾逝於私第,享年六十九。嗚呼!明日庚申,葬於萬年縣鳳棲原先塋之北,諞病6子:穎、頻,皆好為五言詩。真卿使奏事彭原,上文章,蒙擢校書郎,早卒。穎簡直潔已,以左衛兵曹選,為侍郎崔器所賞,累授河南府士曹。噫!君幼而聰明,長而美秀,仁恕形於造次,清識冠於當時。善與人交,篤於僚友。故父執侍郎寇公Г、相國陸公象先、尚書陸公景融重君才名,相見未嘗不移日也。相國房印⑸惺槲ぺ臁⒄乓薪澤僕年之契,河南陸據彭城劉食束、劉秩、隴西李揆、河東裴士淹特敦莫逆之歡,河東敬括、隴西李華、李涵、范陽盧允畢盡常僚之好。非夫親仁誠物,泛愛虛已,則何以廣而能周,久而益敬者矣?家常有折脛鶴,初真卿小年時戲書其背,君切責曰:「此雖不能奮飛,竟不惜其毛羽,奚不仁之甚歟!」其惻隱者如此,真卿終身志之。於戲,以君之才之美之德之義,方當翼亮盛時,儀型宗國。道之祝喪,頓我遠圖,悲乎?痛哉!,真卿孩而不天,太夫人蘭陵郡太夫人、殷氏親自鞠育,實賴慈訓,粗茲有成。至若發慮學文之親,立身復禮之道,非仁兄之規誨,曷暨所蒙?且有師訓之資,豈惟孔懷之戚?布哀金石,未究萬分。銘曰: |
《卷四百八十二》
36 ![]() | 臣昨面奉,聖旨,以《順宗實錄》頗非詳實,委臣等重加刊正,畢日聞奏。臣自奉宣旨,尋取史本,欲加筆削。近伏見衛尉卿周居巢、諫議大夫王彥威、給事中李固言、史官蘇景允等各上章疏,具陳刊改,非甚便宜,又聞班行如此議論頗眾。臣伏以史冊之作,勸誡所存,事有當書,理宜歸實,匹夫美惡,尚不可誣,人君得失,無容虛載。聖旨以前件實錄記貞元末數事,稍非摭實,蓋出傳聞,審知差舛,便令刊正。頃因坐日,屢形聖言,通計前後至於數四。臣及宗閔僧孺亦以永貞以來,歲月至近,禁中行事,在外固難詳知。陛下所言,皆是接於耳目,既聞乖謬因述古今,引前史直不疑盜嫂之言,及第五倫撾婦公之說,皆多此比類,難盡信書。所冀睿鑒詳於聽言,深宮慎於行事,持此比類,上開聰明,特蒙降察,稍恕前謬。由是近垂宣命,令有改修。臣等伏以貞觀巳來累朝實錄,有經重撰,不敢固辭,但欲粗刪深誤,亦固盡存諸說。宗閔、僧孺相與商量,緣此書成於韓愈,今史官李漢、蔣係皆愈之子婿,若遣葑,或致私嫌。以臣既職,監修,盍令詳正,及經奏請,事遂施行。今者庶僚競言,不知本起,表章交奏,似有他疑。臣雖至昧,容非自請,既迫群議,輒冒上聞。縱臣果獲修成,必懼終為時累,且韓愈所書,亦非巳出,元和之後,巳是相循,縱其密親,豈害公理?使歸本職,實謂正名。其實錄伏條,示舊記最錯誤者,宣付史官,委之修定。則冀聖祖垂休,永無慚於傳信;下臣非據,獲減戾於侵官。彰清朝立政之方,表公器不私之義,流言自弭,時論攸宜。 |
《卷四百八十七》
44 ![]() | 〈朝議大夫守太子賓客驍騎尉成紀縣開國伯臣權德輿准制舉自代官諫議大夫韋況〉 |
《卷五百八》
38 ![]() | 維貞元九年歲次癸酉正月庚辰朔二十一日庚子,右諫議大夫陽城給事中徐岱、李衡中書舍人奚陟尚書駕部郎中知制誥張式左補闕權德輿,謹以清酌庶羞之奠,敬祭於故給事中呂公之靈。 |
《卷五百三十八》
38 ![]() | 嗣子諷牛服嚴訓,可謂成人;銜哀致毀,幾於越禮。以言歸兆域,未葉蓍龜,權窆於丹陽縣之別墅。至貞元十八年十月十九日,方從理命,克葬於宣城郡溧水縣方墟之古原。夫人趙郡郡君李氏,皇許州剌史崇儉之孫,皇申州羅山縣令遐之女。昔之嬪則,今也母儀。以諷從事於浙東連帥府,授試金吾衛倉曹參軍。學由斷織,祿可供贍,不幸又夭,謂之何哉?孤孫曰蹋僅毀齒矣。夫人撫視而哭無時,非不知短長之命也。其所哭者,公之譖,已消於骷見;公之徽烈,將示於來裔。而高碑未刻,良允繼沒,於是門生之在朝廷者,諫議大夫杜羔,中書舍人裴度,起居舍人盧士玫,殿中侍御史李修,光祿少卿盧長卿,右司郎中韋乾度,工部員外郎李君何;在藩牧者,浙東觀察都團練使御史中丞李遜,黔中觀察經略使御史中丞李道古,澤州刺史御史中丞盧頊,嘉州刺史王良士,復州刺史鄭群,沔州刺史嚴公弼,慈州刺史劉元鼎;其在幕府者,侍御史田伯,殿中侍御史盧搖⒙矸輳監察御史馮魯、楊巨源;其在畿者,櫟陽令麻仲容,藍田丞崔立之,汽俏廄澹等,咸懷賞鑒,自悼遺闕,以為沂川表德。魯闕一字生徒,峴首銘闕一字荊州僚吏。況公忘家體國,正心誠意,歷位崇顯,而惟欲下人;應事該明,而未嘗矜己。虛和善守,廉儉好施,至於開誘後學,旌別群才。時皆見其獎之之過也,而莫知其辨之之精也。故始異論,終共稱,其為實乎?觀於今可知矣。其為名乎?傳於後可必矣。若不升台座,不及期頤,將時邪命邪?豈道至人不至邪?如羔輩,被蒙簡拔,附麗墻宇,樹之貞石,賁此元扃,匪報也,永以為泣拜之所焉爾。銘曰: |
《卷五百五十七》
32 ![]() | 或問諫議大夫陽城于愈,可以為有道之土乎哉?學廣而聞多,不求聞於人也;行古人之道,居於晉之鄙,晉之鄙人,薰其德而善良者幾千人。大臣聞而薦之,天子以為諫議大夫。人皆以為華,陽子不色喜。居於位五年矣,視其德如在野,彼豈以富貴移易其心哉! |
《卷五百六十》
3 ![]() | 順宗至德大聖大安孝皇帝諱誦,德宗長子,母曰昭德皇后王氏。上元二年正月十二日生。大歷十四年封為宣王。建中元年立為皇太子。慈孝寬大,仁而善斷,留心藝學。亦微信尚浮屠法,禮重師傅,引見輒先拜。善隸書,德宗之為詩並他文賜大臣者,率皆令上書之。德宗之幸奉天,倉卒間,上常親執弓矢,率軍後先導衛,備嘗辛苦。上之為太子,於父子間,慈孝交洽無嫌,每以天下為憂。德宗在位久,稍不假宰相權,而左右得因緣用事。外則裴延齡、李齊運、韋渠牟等以奸佞相次進用。延齡尤狡險,判度支,務刻剝聚斂以自為功,天下皆怨怒。上每進見,候顏色,輒言其不可。至陸贄、張滂、李充等以毀譴,朝臣心雙懼,諫議大夫陽城等伏ト極論,德宗怒甚,將加城等罪,內外無敢救者。上獨開解之,城等賴以免。德宗卒不相延齡、渠牟,上有力焉。 |
《卷五百六十五》
44 ![]() | 元和五年十月日,範陽盧殷以故登封縣尉卒登封,年六十五。君能為詩,自少至老,詩可錄傳者,在紙凡千餘篇。無書不讀,然止用以資為詩。與諫議大夫孟簡、協律孟郊、監察御史馮宿好,期相推挽,卒以病不能為官。在登封盡寫所為詩,抵故宰相東都留守鄭公餘慶。留守數以帛米周其家,書薦宰相,宰相不能用,竟飢寒死登封。將死,自為書告留守與河南尹,乞葬己。又為詩與常所來往河南令韓愈曰:「為我具棺。」留守尹為具凡葬事,韓愈與買棺,又為作銘。十一月某日,葬嵩下鄭夫人墓中。君始娶滎陽鄭氏,後娶隴西李氏。生男輒死,卒無子。女一人,學浮屠法,不嫁,為比丘尼云。 |
《卷六百九》
5 ![]() | 天以大運生萬物,而以正氣鍾賢人,至和來宅,其德乃具,公實有焉。幼而擢陵苕之秀,長而成清廟之器。群倫月旦,咸以第一流處之。及從鄉賦,洎升名太常,果居上第。明年,詔郡國征賢良,設四科以盡材。公居文詞清麗之目,授宏文館校書郎。時德宗新即位,聲ピ虜庭,西戎畏威,⒐蹦詬健Z諫議大夫崔河圖持節即虜帳以報之。使臣欲盛其賓寮以自大,遂嘿表公為介,授大理評事。除書到門,公方為人子,不敢許以遠,稱病弗果行。歸寧壽春,養志盡敬。丞相楊炎勇於用材,擢公為左拾遺,奉安輿而西。未幾,再集荼蓼,居後喪將闋。是歲建中四年,京師急變,黃屋順動,狩於巴梁,公徒行間道以歸王所。既中月,而詔授起居郎,充翰林學士。創鉅愈遲,病不拜職,改太子司議郎。從大駕回,入尚書為司金元士,且參榷之務。有頃,持愍冊宣恩於薊門,將行,錫銀朱於青蒲上。複命稱旨,轉吏部員外郎。是曹在南宮為眉目,在選士為司命。公執直筆,閱簿書,紛澠檀恚一瞬而剖。時文昌缺左右丞,都曹差重,遂轉左司郎中,尋遷中書舍人。執事者系公識精,以斟酌大政,非獨用文飾也。會江淮間民被水禍,上愍焉,特命公宣撫之,許以便宜及物。赤車所至,如東風變枯,條其利病,復奏咸可。轉刑部侍郎。時主計臣延齡以險刻貴倖,而與京兆尹相惡,以危事中之,尹坐譴,已又逮繫其吏峻繩之。事下司寇,主奏議者欲文致而甘心焉。公侃然持平,挫彼嶽嶽。君子聞之,善其知道不私。刑曹既清,以餘刃兼領選事。居一年,授權知吏部侍郎,又一年即真。是秩言能審官者,本朝有裴、馬、盧、李四君子,物論以公媲焉。時得病發癰,有國醫方直禁中,上促遣如第,且敕之曰:某賢臣也,悉術以治之。及有司以不起聞,上震悼加等。 |
《卷六百六十一》
20 ![]() | 前諫議大夫張正一,學行器用,為時所稱,擢居諫官,冀效忠讜。雖年齒未暮,而衰疾有加,所宜頤養,不可牽率。俾移優秩,以從致政。可國子司業致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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