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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全唐文 |
Condition : References 「秘書監」 |
Total 10 |
《卷四》
40 ![]() | 秘書望華,史官任重,選眾而舉,歷代攸難。守秘書監顏師古,體業淹和。器用詳敏。學資流略,詞兼典麗,職司圖書,亟經歲序。朱紫既辨,著述有成。宜正名器,允茲望實。可秘書監。 |
《卷二十二》
30 ![]() | 秘書監姜皎,往屬艱難,頗效誠信,功則可錄,寵是以加。既忘盈滿之戒,又虧靜慎之道,假說休咎,妄談宮掖,據其作孽,合處極刑。念茲舊勳,免此殊死,宜決一頓,配流欽州。 |
《卷三百二十》
9 ![]() | 菩薩調伏身心,具一切智。調伏心者為定慧,調伏身者為律儀。假煩惱而後有身心,有身心而後開知見。權衡並用,何莫由之?如來於鹿野苑中,為位具法輪,始開此法,持律第一。有優波離如來,謂戒為性源,因定見性;定為慧本,因慧得常。不依科教,無所成實。乃宣告四輩,攝護身心,命以優波長老集毗尼藏。以優波無緣此土,摩訶迦葉啟迪當來,而付囑之。與禪同祖者數世,去聖滋遠,枝剖條分。今學者所宗,四分為盛。此間有數息諸觀,以攝亂意,是蓋禪那之濫觴也。夫沙門奉律,猶世間行禮。若備中和易直之心,而無升降周旋之節,於義為非,為義非為半人。恭惟世間,皆歸佛性,體無分別,俱會一乘。勝妙法蠡,爰傾海水,明徹寶器,方貯醍醐。禪律二門,如左右翼。和尚執持戒律,兼修定慧,恩制落染,為人式瞻,六十年矣。和尚法號懷仁,其人也。惟天寶十載十月十四日,晨起盥漱,繩床跏趺,心奉西方。既曛,就滅於龍興寺,春秋八十三,僧夏六十。緇素弟子,北拒泗沂,南踰嶺徼,望哭者千族,會葬者萬人。其上首曰越州開元寺僧曇一、福州開元寺僧宣一、常州興寧寺僧義宣、杭州譚山寺僧惠鸞、東京敬愛寺僧庸狻⑷籩萜芟妓律法瑜、僧乾印、潤州天鄉寺僧法雲、揚州崇福寺僧明幽、延光寺僧靈一、龍興寺僧惠遠等。天下甘露,正味調柔;人中象王,利根成熟。音樂樹下,長流福慧之泉;雪山峰頂,仰見清涼之日。金剛決定,煩惱無餘;優曇開敷,香潔盈滿。罔不成實,樂說辨才。得法華三昧,眾所知識,物之依怙。法施之恩重,群居之感深。哀奉色身,經始靈塔於某原,像教也。幽公自幼及衰所親侍,靜言元梵,俯托斯文,試言之曰:先陀婆者,分於一名;摩醯目者,夾於三點。眾法歸善,群緣體無,道豈遠人?宏之在我。外離諸相,猶行邪道;內度四生,方為靈覺。至若調牛良田,唯待天雨;渡馱巨海,荷護持囊。喻夫靈藥毒草,同在林中;甘泉淤泥,共生地下。疇能了達,惟我宗師!和尚太原郭氏,厥後遷於淮左。孩抱之歲,誓齒道門,親慈所鍾,志不可奪,因瑤臺成律師受具戒。律文有往哲所疑、時賢或誤,一言曲分於象表,精理自得於環中。聲振京師,如諶趙隆V釧鹿糖敫倭歟乃默而東歸。即還揚都,俯允群願。常誦《金剛般若波羅密經》,如意輪陀羅尼般若,佛心我得,此心眾生。亦如謂天台止觀,是一切經義;東山法門,是一切佛乘。色空兩亡,定慧雙照,不可得而稱也。寒不加服,暑不攝齊,食不求飽,居不易坐。四方施捨,歸於大眾;一身有無,均於最下。朝廷之士,銜命往復,路出惟揚,終歲百數,不踐門閾,以為大羞,仰承一盼,如洗饑渴。和尚與人子言,依於孝;與人臣言,依於忠;與上人言,依於敬。佛教儒行,合而為一。慮學者流誤,故親教經論;延來者聽受,故大起僧坊。將警群迷,故廣圖菩薩因地;善護諸命,故曲濟眾生壽量。以文字度人,故工於翰墨,法皆佛法,兼採儒流。以我慢為防,故自負衣缽;以規範為任,故綱正緇林;以發揮道宗,故上紆睿禮;以感慕遺跡,故不遠他邦,以龍象參議,故再至京國;以軌度端明,故研精律部。黃門侍郎盧藏用,才高名重,罕有推挹,一見和尚,慕味循環,不能離坐,退而歎曰:「宇宙之內,信有當人!」黃門於院內置經藏,嚴以香燈,天地無疆,象法常在。太子太保陸象先、吏部尚書畢構、少府監陸餘慶、吏部尚書崔日用、秘書監賀知章、禮部尚書裴寬、中書侍郎嚴挺之、河南尹崔希逸、太尉房印⒅惺槭湯善秸率麓槁痢⒗癲可惺槔畛巍⒋嗜算崴尉王昌齡等,所共瞻奉,願同灑掃。建塔之地,廣狹如素,高卑得中,周臨四衢,平睹千里。門人環蒔列柏,薦以名香,空曠寂寥,以哀以慰。夫子門人,輕重諸侯之國;如來子弟,皆為釋梵之師。敬悅其風,以偈銘曰: |
《卷三百四十一》
13 ![]() | 君諱幼輿,字令軌,京兆長安人。高宗侍讀贈華州刺史昭甫府君之孫,薛王友贈太子少保惟貞府君之第六子也。美容止,有器度,故小名粲焉,孝悌仁和,精詳禮法,博涉《史記》、《漢書》,盡究其義理,起家后土齋郎,調補汝南郡新息縣主簿。恪謹官次,備聞修潔,紀綱吏人,罔弗畏慕。太守趙國公王琚,器君才名,待以殊禮,縣之庶務,悉以見咨。家素清貧,從母之孀嫠者,宗族之璧フ擼皆仰給焉。君悉心奉養,情禮彌篤。哥舒之攻石堡城,請君隨軍,拜左衛率府兵曹參軍,恩敕賜緋魚袋。不幸以天寶九載秋七月旬有三日,遇疾而終,春秋四十八。即以其月窆於萬年縣鳳棲原先塋西北,諞玻夫人陳郡殷氏,太夫人蘭陵郡太夫人,充曹州司法麗正殿學士踐猷之元女,高士永寧尉寅之女弟,高士壽安尉亮之家姑也。我伯舅聰明純粹,博學稽古。相國陸象先、秘書監賀知章Н我世父濠州刺史元孫府君友善,皆呼為五總龜,千年而五總,問無不知也,太夫人以君四世殷之自出,原本闕失其新命君娶之,既而遂焉,成先志也。夫人含風,孤映當世,以廣德三年冬十月二十一日,棄床帳於江陵。仲子鳳翔參軍ダ,Н季子頓,不幸早夭。大歷四年夏四月壬戌,季弟真卿命君孟子前武功丞頂、叔子左千牛願度遠日而合諮傘N睾簦【以全德之姿,丁休明之運,宜其振翼層漢,濯鱗清流,而位不準才,德淪於天,吁足慟也!謂之何哉!銘曰: |
《卷三百九十八》
17 ![]() | 上士曾讀《實錄》:貞觀九年,西域進獅子,秘書監虞世南獻賦,前史美之。竊謂虞公博物洽聞,誠則可重;瑰瑋倜儻,或非所長。欲精體物,乃賦其事: |
《卷四百五十五》
32 ![]() | 翰林院者,在銀臺門內麟德殿西重廊之後,蓋天下以藝能伎術見召者之所處也。學士院者,開元二十六年之所置,在翰林之南,別戶東向。考視前代,即無舊名。貞觀中,秘書監虞世南等十八人,或秦府故寮,或故當時才彥,皆以宏文館學士會於禁中,內參謀猷,延引講習,出侍輿輦,入陪宴私,十數年間,多至公輔當時號為十八學士。其後永徽中,黃門侍郎顧琮復有麗正之稱,開元初,中書令張說等又有集賢之目,皆用討論,未有典司。元宗以四奧大同,萬樞委積,詔敕文誥悉由中書,或慮當劇而不周,務速而時滯,宜有偏掌,列於宮中,承導邇言,以通密命。由是始選朝官有詞藝學識者,入居翰林,供奉別旨,於是中書舍人呂向、諫議大夫尹適壯溲傘K漵忻芙之殊,然亦未定名,制詔書敕,猶或分在集賢。時中書舍人張九齡、中書侍郎徐安貞等迭居基職,皆被恩遇。至二十六年,始以翰林供奉改稱學士,由是遂建學士,俾專內命,太常少卿張獺⑵鵓由崛肆豕查等首居之,而集賢所掌,於是罷息。自後給事中張淑、中書舍人張漸、竇華等相繼而入焉,其外有韓取⒀植稀⒚峽琉、陳兼、蔣鎮、李白等,在舊翰林中,但假其名,而無所職。至德以後,軍國務殷,其入直者,並以文詞共掌誥敕,自此北翰林院始無學士之名。其後又置東翰林院於金鑒殿之西,隨上所在而遷,取其便穩,大抵召入者一二人,或三四人,或五六人,出於所命,蓋無定數,亦有鴻生碩學,經術優長,訪對質疑,主之所禮者,頗列其中,崇儒也。初自德宗建置以來,秩序未立,廷覲之際,各趨本列,暨貞元元年九月,始有別敕,令明預班列,與諸司官知制誥同列。故事,中書以黃白二麻,為綸命重輕之辨,近者所出,獨得用黃麻,其白麻皆在此院,自非國之重事,拜授將相,德音赦宥,則不得由於斯。稽夫發揮大猷,藻繪上命,隻簡片削,可以動乎人神,風行四方,萬里始覲,非制誥之謂歟? |
《卷六百十四》
28 ![]() | 公以為千鈞之弩,一發不中,則當摧撞折牙,而永息機用,安能效碌碌者蘇而復上哉!脫屣軒冕,釋羈韁鎖,因肆情性,大放於宇宙間。飲酒非嗜其酣樂,取其昏以自豪;作詩非事於文律,取其吟以自適。好神仙非慕其輕舉,將以不可求之事求之。其意欲耗壯心,遣餘年也。在長安時,秘書監賀知章號公為謫仙人。吟公《烏栖曲》云:「此詩可以哭鬼神矣。」時人又以公及賀監、汝陽王、崔宗之、裴周南等八人為酒中八仙。朝列賦謫仙歌百餘首。俄屬戎馬生郊,遠身海上,往來於斗牛之分,優游沒身。偶乘扁舟,一日千里;或遇勝境,終年不移。時長江遠山,一泉一石,無往而不自得也。晚歲度牛渚磯,至姑熟,悅謝家青山,有終焉之志。盤桓庀居,竟卒於此。其生也,聖朝之高士;其死也,當塗之旅人。 |
《卷六百六十二》
53 ![]() | 敕:大理卿許季同:國朝以來,有劉得一作德威、張文瓘、唐臨為大理卿,有魏徵、虞世南、顏師古為秘書監,設官之重,得賢之盛,人到於今稱之。今季同以明慎欽恤理刑獄,以文學博雅掌圖籍,由廷尉而掌秘府,論者榮之。宜自重其官,自遠其道,又思與劉、張、唐、魏、虞、顏為比,不亦自多乎?可秘書監。 |
《卷六百八十三》
27 ![]() | 郁字古風,常州刺史及子。貞元十四年進士,元和初舉制科高等,累官秘書監。卒年四十,贈絳州刺史。 |
《卷七百六十五》
34 ![]() | 伏見八月六日敕,欲修東都太廟,令會議事。此時已有議狀,準禮不合更修。尚書丞郎已下三十八人皆同署狀。德章官在禮寺,實忝司存。當聖上嚴渚詞輪時,會相公尚古黜華之日,脫國之祀典,有乖禮文,豈唯受責於曠官,竊懼貽恥於明代。所以勤勤懇懇,將不言而又言也。昨者異同之意,盡可指陳。一則以有都之名,更合立廟;次則欲崇修廟宇,以候時巡。殊不知廟不合虛,主惟載一也。謹按貞觀九年詔曰:「太原之地,肇基王業,事均豐沛,義等宛譙。約禮而言,須議立廟。」時秘書監顏師古議曰:「臣旁觀祭典,遍考禮經,宗廟皆在京師,不於下土別置。昔周之豐鎬,實為遷都,乃是因事便營,非云一時別立。」太宗許其奏,即日而停。由是而言,太原豈無都號,太原爾時猶廢,東都不立可知。且廟室惟新,即須有主,主既藏瘞,非虛而何?是有都立廟之言,不攻而自破矣。又按曾子問曰:「古者師行,必以遷廟主行乎。?」孔子曰:「天子巡狩,必以遷廟主行,載于齋車。」言必有尊也。今也取七廟之主以行,則失矣。皇氏云:「遷廟主者,惟載新遷一室之主也。」未祧之主,無載行之文。假使候時巡,自可修營一室,議構九室,有可依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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