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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宋史紀事本末 |
Condition : References 「中書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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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八學校科舉之制》
17 ![]() | 秋七月癸酉,立十科舉士法。舊制,銓注有格,概拘以法,法可以制平而不可以擇材,故令內外官皆得薦舉。其後被舉者既多,除吏愈難。神宗即位,乃革去奏舉,而概以定格,于是內外舉官法皆罷,但令吏部審官院參議選格。及帝即位,左司諫王巖叟言「自罷辟舉而用選格,可以見功多而不可以見人才,於是不得已而用其平日之所信,故有踏逐、申差之目。踏逐實薦舉而不與同罪,且選才薦能而謂之踏逐,非雅名也,況委人以權而不容舉其所知,豈為通術」遂復內外舉官法。司馬光奏曰「為政得人則治,然人之才或長於此而短於彼,雖皋、夔、稷、契,各守一官,中人安可求備。故孔門以四科論士,漢室以數路得人。若指瑕掩善則朝無可用之人,苟隨指任則世無可棄之士。臣備位宰相,職當選官,而識短見狹,士有恬退滯淹,或孤寒遺逸,豈能周知。若專引知識則嫌於私,若止循資序,未必皆才。莫若使有位達官各舉所知,然後克葉至公,野無遺賢矣。欲乞朝廷設十科舉士:一曰行義純固可為師表科,有官無官人皆可舉。二曰節操方正可備獻納科,舉有官人。三曰智勇過人可備將帥科,舉文武有官人。四曰公正聰明可備監司科,舉知州以上資序。五曰經術精通可備講讀科,有官無官人皆可舉。六曰學問該博可備顧問科,同經術舉人。七曰文章典麗可備著述科,同經術舉人。八曰善聽獄訟盡公得實科,舉有官人。九曰善治財賦公私俱便科,舉有官人。十曰練習法令能斷請讞科,舉有官人。應職事官自尚書至給事中、中書舍人、諫議大夫,寄祿官自開府儀同三司至大中大夫,職自觀文殿大學士至待制,每歲須於十科內舉三人,仍具狀保任,中書置籍記之。異時有事須材,即執政按籍視其所嘗被舉科格,隨事試之。有勞,又著之籍。內外官闕,取嘗試有效者隨科授職。所賜告命,仍具所舉官姓名。其人任官無狀,坐以繆舉之罪。所貴人人重慎,所舉得才」光又言「朝廷執政惟八九人,若非舊交,無以知其行能,不惟涉徇私之嫌,兼所取至狹,豈足以盡天下之賢才。若採訪毀譽,則情偽萬端,與其聽遊談之言,曷若使之結罪保舉。故臣奏設十科以舉士,其公正聰明可備監司。誠知請囑挾私,所不能無。但有不如所舉,譴責無所寬宥,則不敢妄舉矣」詔從之。 |
《卷四十四宣仁之誣》
11 ![]() | 四年五月,安置蔡確于新州。確失勢已久,遂懷怨望,在安州,嘗遊車蓋亭,賦詩十章。知漢陽軍吳處厚與確有隙,因解釋其語以為謗訕,且論其用郝處俊上元間諫高宗欲傳位武后事,指斥東朝,上之中書。於是臺諫言確怨謗,乞正其罪。詔確具析,確自辨甚悉。右正言劉安世等又言「確罪狀著明,何待具析。此乃大臣曲為之地耳」乃貶確光祿卿,分司南京。臺諫論之不置,而諫議大夫范祖禹亦言「確之罪惡天下不容,尚以列卿分務留京,未厭眾論」執政議置確于法,范純仁、王存以為不可,爭之未決。文彥博欲貶確嶺嶠,純仁聞之,謂呂大防曰「此路乾興以來荊棘近七十年,吾輩開之,恐自不免」大防乃不復言。越六日,再貶確英州別駕,新州安置。純仁又言於太后曰「聖朝宜務寬厚,不可以語言文字之間,曖昧不明之過,竄誅大臣。今舉動宜為將來法,此事甚不可開端也。且以重刑除惡如以猛藥治病,其過也不能無損焉」不聽。時,中丞李常、中書舍人彭汝礪、侍御史盛陶皆言「以詩罪確,非所以厚風俗」常坐貶知鄧州。中書舍人彭汝礪曰「此羅織之漸也」封還詞頭。汝礪坐貶知徐州。侍御史盛陶言「不可長告訐之風」亦坐貶知汝州。初,確之具析未上也,梁燾自潞州召為諫議大夫,過河陽,邢恕極論確有策立勳。燾至,奏之。太后諭三省曰「帝是先帝長子,子繼父業,其分當然,確有何策立勳耶。若使確他日復來,欺罔上下,豈不為朝廷害。恐帝年少,制御不得,故今因其自敗,如此行遣,蓋為社稷也」 |
《卷四十六紹述》
4 ![]() | 呂大防為山陵使,甫出國門,楊畏首叛大防,上疏言「神宗更法立制以垂萬世,乞賜講求,以成繼述之道」即召對,詢以先朝故臣孰可召用者,畏遂列上章惇、安燾、呂惠卿、鄧潤甫、李清臣等行義,各加題品。且言神宗所以建立法度之意與王安石學術之美,乞召章惇為相。帝深納之,遂復章惇為資政殿學士,呂惠卿為中大夫,王中正復遙授團練使。給事吳安詩不書敦錄黃,中書舍人姚勔不草惠卿、中正誥詞,皆不聽。劉安世極諫章惇等不可用,貶出知成德軍。 |
13 ![]() | 以林希為中書舍人。章惇嘗言「元祐初,司馬光作相,用蘇軾掌制,所以能鼓動四方,安得斯人而用之」或曰「林希可」會希赴成都,過闕,敦欲使典書誥,逞毒於元祐諸臣,且許以為執政。希久不得志,請甘心焉。凡元祐名臣貶黜之制,皆希為之,極其醜詆,至以「老姦擅國」之語陰斥宣仁,讀者無不憤歎。一日,草制罷,擲筆於地曰「壞名節矣」 |
29 ![]() | 癸未,流呂大防、劉摯、蘇轍、梁燾、范純仁于嶺南,貶韓維等三十人官。大防之徙安州也,其兄大忠自涇原入朝,帝訪大防安否,且曰「執政欲遷諸嶺南,朕獨令處安陸。為朕寄聲問之。大防朴直,為人所賣,二三年可復見也」大忠泄其語于章惇,敦繩之益力。會侍御史來之邵言「司馬光畔道逆理,典刑未正,鬼得而誅。獨劉摯尚存,實天以遺陛下」於是三省言「呂大防等為臣不忠,罪與司馬光等不異。頃朝廷雖嘗懲責,而罰不稱愆,生死異罪,無以垂示萬世」遂貶大防舒州,摯鼎州團練副使,轍化州,燾雷州別駕,純仁武安軍節度副使,安置于循、新、雷、化、永五州。劉奉世光祿少卿,郴州居住,尋安置柳州。韓維落職致仕,再謫均州安置。王覿、韓川、孫升、呂陶、范純禮、趙君錫、馬默、顧臨、范純粹、孔武仲、王欽臣、呂希哲、呂希純、呂希績、姚勔、吳安詩、秦觀十七人,通、隨、峽、衡、蔡、亳、單、饒、均、池、信、和、金、光、衢、連、橫等諸州居住。王攽落職致仕。孔平仲落職知衡州。張耒、晁補之、賈易並監當官。朱光庭、孫覺、趙卨、李之純、杜純、李周並追奪官秩。復追貶孔文仲李周為別駕。中書舍人葉濤當制,文極醜詆,聞者切齒。先是,左司諫張商英上言「願陛下無忘元祐時,章惇無忘汝州時,安燾無忘許昌時,李清臣、曾布無忘河陽時」,以激怒之。由此諸賢皆不免。 |
33 ![]() | 三月,章惇議遣呂升卿、董必察訪嶺南,將盡殺流人。帝曰「朕遵祖宗遺志,未嘗殺戮大臣,其釋勿治」敦志不快,於是中書舍人蹇序辰上疏言「朝廷前日正司馬光等姦惡,明其罪罰,以告中外。唯變亂典刑,改廢法度,訕讟宗廟,睥睨兩宮,觀事考言,實狀章著。其章疏案牘散在有司,若不彙緝而藏之,歲久必致淪棄。願悉討姦臣所言所行,選官編類,人為一帙,置之二府,以示天下後世之大戒」章惇、蔡卞請即命序辰及直學士院徐鐸編類。凡司馬光等一時施行文書,攟拾附著,悉不遺,凡一百四十三帙,上之。由是縉紳之士無得脫禍者矣。鄒浩言「初旨但分兩等,謂語及先帝并語言過差而已。而今所施行,混然莫辨,以其近似難分之跡,而典刑輕重隨以上下,是乃陛下之威福操柄下移於近臣。願加省察,以為來事之監」卞黨薛昂、林自又乞毀司馬光《資治通鑑》板,太學博士陳瓘因策士引神宗所製序文以問,昂、自議沮。 |
40 ![]() | 閏月,置看詳訴理局。安敦言「陛下未親政時,姦臣置訴理所,凡得罪熙、豐之間者,咸為除雪,歸怨先朝,收恩私室。乞取公案看詳從初加罪之意,複依元斷施行」蔡卞勸章惇置局,命中書舍人蹇序辰及安敦看詳。由是重得罪者八百三十家,士大夫或千里會逮,天下怨疾,有「二蔡、二敦」之謠。 |
《卷七十二秦檜主和》
15 ![]() | 五月,辛巳,遣忠訓郎何蘚使金,罷中書舍人胡寅。寅上疏言「女真驚動陵寢,戕毀宗廟,劫質二帝,塗炭生民,乃陛下之大讎也。自建炎丁未至紹興甲寅,卑辭厚禮,以問安迎請為名而遣使者,不知幾人矣。知二帝所在,見二帝之面,得女真之要領,因講和而能息兵者誰歟。但見通和之使歸未息肩,而黃河、長淮、大江相繼失險矣。夫女真知中國所重在二帝,所恨在劫質,所畏在用兵,則常示欲和之端,增吾所重,平吾所恨,匿吾所畏,而中國坐受此餌,既久而後悟也。天下其謂自是改圖矣,何為復出此謬計耶。苟曰姑為是,豈有修書稱臣,厚費金帛,而成就一姑息之事耶。苟曰以二帝之故不得不然,則前效可考矣。況歲月益久,虜情益閟,必無可通之理也。適觀何蘚之事,恐和議復行,國論傾危,士氣沮喪,所繫不細」疏入,詔褒諭之。會張浚奏言「使事兵家機權,後將闢地復土,終歸於和,未可遽絕」乃遣蘚行。寅因乞外,知邵州。 |
《卷八十道學崇詘》
13 ![]() | 八月,申嚴道學之禁。時,中書舍人汪義端引唐李林甫故事,以偽學之黨皆名士,欲盡除之。帝頗知其非,乃詔台諫、給舍「論奏不必更及舊事,務在平正,以副朕建中之意」詔下韓,侂胄及其黨皆怒,劉德秀遂與御史張伯垓、姚愈等上疏,言「自今舊奸宿惡,或滋長不悛。臣等不言,恐悮陛下之用人,且俟其敗壞國事如前日而後言,則徒有噬臍之悔。願下此章,播告中外,令舊奸知朝廷紀綱尚在,不致放肆」從之。自是侂胄與其黨攻治之志愈急矣。太常少卿胡紘上言「比年以來,偽學猖獗,圖為不軌,動搖上皇,詆誣聖德,幾至大亂。賴二三大臣臺諫,出死力而排之,故元惡殞命,群邪屏跡。自御筆有救偏建中之說,或者誤認天意,急於奉承,倡為調停之議,取前日偽學之姦黨次第用之,以冀幸其他日不相報復。往者建中靖國之事,可以為戒」遂詔偽學之黨,宰執權住進擬。大理司直邵袖然言「三十年來,偽學顯行,場屋之權,盡歸其黨。乞詔大臣審察其所學」詔「偽學之黨,勿除在內差遣」已而言者又論偽學之禍,乞鑒元祐調停之說,杜其根原。遂有詔「監、司、帥、守薦舉改官,並於奏牘前聲說非偽學之人」會鄉試,漕司前期取家狀,必令書「委不是偽學」五字。撫州推官柴中行獨申漕司云「自幼習《易》,讀程氏易《傳》,未審是與不是偽學。如以為偽,不願考校」士論壯之。 |
《卷八十二韓侂胄專政》
12 ![]() | 十二月乙丑,吏部侍郎兼侍講彭龜年見韓侂胄用事,權勢重於宰相,上疏條奏其姦,謂「進退大臣,更易言官,皆初政最關大體。若大臣或不能知,而侂胄知之,假托聲勢,竊弄威福,不去必為後患」上覽奏,駭曰「侂胄,朕托以肺腑,信而不疑,不謂如此」龜年又言「陛下逐朱熹太暴,故欲陛下亦亟去此小人,毋使天下人謂陛下去君子易,去小人難」於是龜年、侂胄俱請祠。帝欲兩罷其職,陳騤進曰「以閣門去經筵,何以示天下」既而內批「龜年與郡,侂胄進一官,與在京官觀」給事中林大中、同中書舍人樓鑰繳奏曰「陛下眷禮舊僚,一朝龍飛,延問無虛日,不三數月間,或死或斥,賴龜年一人尚留。今又去之,四方謂其以盡言得罪,恐傷政體。且一去一,留恩意不侔。去者日遠,不復侍左右。留者納祠,則召見無時。請留龜年經筵,而命侂胄以外任,則事體適平,人無可言者」上批「龜年已為優異,侂胄本無過尤,可並書行」大中與鑰同奏「龜年除職與郡以為優異,則侂胄之轉承宣使,非優異乎。若謂侂胄本無過尤,則龜年論事,實出於愛君之忱,豈得為過。龜年既已決去,侂胄難於獨留,宜畀外任或外祠,以慰公議」不聽。由是侂胄愈橫。御史中丞謝深甫劾陳傅良,罷之。 |
26 ![]() | 五年春正月庚子,奪前起居舍人彭龜年等官。初,趙汝愚定策時,樞密院直省官蔡璉從旁竊聽,因而漏言,汝愚竄之。既而逃臨安,韓侂胄聞之,乃使璉誣告汝愚定策時有異謀,具列賓僚所言,凡七十餘紙。詔下大理捕鞫彭龜年、曾三聘、沈有開、葉適、項安世等以實其事。中書舍人范仲藝謂侂胄曰「章惇、蔡確之權不為不盛,然而至今得罪於清議者,以同文獄故耳。相公胡為蹈之」侂胄曰「某初無此心,以諸公見迫,不容己,但莫問其人」乃知京鏜、劉德秀實主其議。侂胄取錄黃藏之,事遂格。張釜、劉三傑、張嚴、程松等論之不已,詔累經赦宥,宜免。然猶奪龜年、三聘官,而擢璉進義副尉。 |
《卷九十七董宋臣丁大全之奸》
11 ![]() | 冬十月,丁大全罷。時蒙古侵軼日甚,大全當國,匿不以聞,至是罷相,以觀文殿大學士判鎮江府。中書舍人洪芹繳奏,言「大全鬼蜮之資,穿窬之行,引用凶惡,陷害忠良,遏塞言路,濁亂朝綱。乞追官遠竄,以伸國法」御史朱貔孫等相繼論「大全姦回險狡,很害貪殘,假陛下之刑威,以箝天下之口,挾陛下之爵祿,以籠天下之財」饒虎臣又論其「絕言路,壞人才,竭民力,誤邊防」四罪。詔致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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