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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Condition : References 「權邦彥
Total 7

卷十四

4
建炎二年三月按:是月乙酉朔。丙戍端明殿學士東京留守宗澤資政殿學士、寳文閣直學士,北京㽞守杜充為樞宻直學士。時河北東路提㸃刑獄公事郭永,嘗畫三䇿以遺充,一日見充,問其目,充曰:「吾未暇讀也」。永面數之曰:「人有志而無才,好名而遺實,以此而當大任難矣」。充大慚,一日,天雨紙錢於營中,厚約寸許,人皆以為不祥,明日,與金人戰于城下,敗績,充遂閉門不出。此不得其時,因除職附見。按充今年七月甲辰,自降充顯謨閣待制,復宻直移東京,未知何時降職,或縁此敗也,但無書可考耳。先是,執政以山東盜賊踵起,建炎初,勑榜東京,其詞有云:「遂假勤王之名,公為聚㓂之患。詔見正月丁未。澤恐豪傑觧體,是日上䟽言:「臣聞人主中天下而立,定四海之民,恭惟太祖皇帝肇造區夏,以今京師為天下中,故創業垂統,欲傳之億萬世,太宗、真宗、仁宗、英宗、神宗哲廟,奕世聖人傳以相授,皆以京師為本根之地,所以髙拱穆清,坐視天民之阜,必於天下之中也,惟奠枕于京,則自西自東,自南自北,莫敢不來享,莫敢不來王矣。偶縁玩習太平之乆,文武恬嬉,狃於驕滛矜誇,忘戰守之備,遂致強敵稱兵,殘破州縣,圍閉京城,刧迎二聖后妃親王,與諸天眷,蒙塵北去,僑寓沙漠,此忠臣義士所以夙夜涕泣,繼之以血,自陛下即位應天,四海萬方歡欣鼔舞,垂髫鮐,皆山農野叟,咸以手加額,仰面謝天曰:天下有真主矣,萬世永賴,實天祚明徳,為無疆之休矣,四方帖然若逺若近,並無盜賊,洎陛下偏聽姦邪,與敵為地者之語,移蹕淮甸諸處兇惡強盗如蝟毛起,如蜂閧聚,縱火殺掠,所在猖獗,罔有悛懼,以謂朝廷在逺,無所依歸,遽至是爾。臣於二月十八日祇授降到黃榜詔敕,云遂假勤王之名,公為聚㓂之患,如是則勤王之人皆觧體矣。臣竊謂自金人圍閉京城,天下忠義之士憤懣痛切,感厲爭奮,故自廣之東西,湖之南北、福建、江淮,梯山航海,越數千里,爭先勤王,但當時大臣無逺識,見無大謀略,低回曲折,憑信誕妄,不能撫而用之,遂致二聖北狩,諸親骨肉,皆為刼持,牽聫道路,當時大臣不出一語,使勤王大兵,前徃救援,凡勤王人,例遭斥逐,未嘗有所犒賞,未嘗有所幇助,饑餓流離,困厄道路,弱者填滿溝壑,強者盡為盜賊,此非勤王之人罪,皆一時措置乖謬耳。比来姦邪之臣,方爾横肆,敵兵自然得勢,強梁惡少,無縁殄滅,竊念國家聖子神孫,繼繼相承,湛恩盛徳,滲漉人心,淪浹骨髓,今河東、河西自保山寨者,不知㡬千萬人,諸處節義丈夫不顧其身,而自黥其面,爭先救駕者,不知㡬萬數也。今陛下以勤王者為盗賊,則保山寨與自黥面者,豈不失其心邪?此語一出,自今而後,恐不復肯為勤王者矣。噫!得天下有道,在得其民,得其民有道,左得其心,陛下若駐蹕淮甸,俾顒顒之望,皇皇之情,未有所慰安,此人之心也,願陛下勿阻遏之,以失人心。臣仰詳詔語,豈陛下之意,皆詞臣失職,不能敷繹之過,臣願陛下黜代言之臣,別降罪己之詔,許還闕之期,以大慰元元激切之意。陛下還京,登樓肆赦,則天下之人盡皆遷善逺罪不犯于有司,豈復更有為盜者?王室再造,大宋中興,在此一舉,願陛下睿斷而力行之。若以臣言上咈陛下之意,誅之,赦之,惟陛下命」。不報。 時有王䇿者夲,遼舊将,善用兵,金以千餘騎付之徃來河上,澤宻遣統制官王師正擒之,釋縛觧衣,坐之堂上,為言契丹本我宋兄弟之國,汝何不悟義協討,以刷社稷之耻䇿,感泣誓以死報。澤時呼䇿與語䇿,具言敵中虛實,澤又益喜,大舉之計遂决,熊克小厯云:有金人之舅王䇿者,拘囚在東京。與宗澤遺事不同,今不取。 天章閣待制、知東平府權邦彥陞寳文閣直學士,尚書工部侍郎楊時兼侍講。

卷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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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二月按是月辛亥朔。乙卯,隆祐太后至杭州,扈從統制苖傅以其軍八千人駐于奉國寺。日歴在壬子,今從熊克小歴。趙甡之遺史云:「傅拙直不能曲奉內侍,故多譖之。熊克小歴云:「傅與楊惟忠比肩,如王淵、韓世忠、張後皆出其下」。按淵宣和間已為大將,傳雖世家,然自小校拔起,非惟忠淵比也。今不取。 中書舍人周望請除鄉兵外民有子弟願習射者聽之,仍籍其姓名,守令每月一試取藝髙者賞以銀絹,而最優者如三路保甲法,量與補官。從之,令尚書省立法。按宋史,繫十一月庚戍。丁巳,故朝奉大夫翁彥國追貶單州別駕。太常少卿彥深罷。尚書考功員外郎翁挺除名,鄰州編管。時言者論彥國本屠沽飲博之雄奴事楊戬,靖康之末,阻兵觀望,與趙子崧締交結黨,以觀時變,挺素無行檢事,伶人張補及梁師成師成父沒,挺與秦湛輩縞素延客,自稱義孫,則所養可知,深窒塞暗昧,以李綱所用,覩朝廷正綱之罪,心懷忿恚,神識如癡,望併賜罷黜,疏奏,遂有是命。湛,觀子也。觀,髙郵人,元祐館閣校勘。戊午,執政進呈從官呂頥浩、葉夢得、孫覿、張澂討論常平法事,頥浩等言:「此法不冝廢,如免役、坊場亦可行,惟青苖市易當罷」。上曰:「青苖斂散,永勿施行。夢得請選歴州縣通世務者為提舉官。已而頤浩請追還常平司糴本,皆從之,㑹戎馬南牧,未克行。還糴本在三年正月庚寅,今併書之。熊克小歴載此事在十一月壬辰,今從日歴繫此,但日歴于去年十一月癸亥,亦書此事,葢重疊差誤。己未,詔諸路非見闕官及已授人,違年不赴,皆毋得奏辟。以論者言監司、帥守多私其親舊,使士人失職故也。庚申,金人攻東平府,守臣寳文閣直學士、京東西路安制置使權邦彥遁去。時御營使司同都統制范瓊自京師引兵至東平,敵衆方盛,邦彥無兵不能守,遂棄其家,與瓊俱南歸。瓊引兵之淮西。金既得東平,又攻濟南,府守臣中奉大夫劉豫遣其子承務郎、刑曹掾麟與戰,金兵圍之數匝,朝散大夫通判府事張東益兵援之,乃去。金即遣人啗豫以利豫,因有邪謀,與東偕往投拜,民遮道不從,豫遂縋城詣軍前通欵,此據偽豫傳。増修趙甡之遺史云:李成侵濟南府界,擾于外邑,濟南堅守拒城,求救于滄州劉錫,㑹金人侵山東,先至濟南府,劉豫謂滄州救兵来矣,即不為守禦備,間門納之,乃金人也,遂就投拜」。按此與諸書不同,疑得之傳。聞熊克小歴云:尼瑪哈遣人㗖豫,以利豫,遂納欵,恐亦不然。葢此時尼瑪哈正圍北京,今依豫傳削尼瑪哈名,庻不失實。豫傳載豫降在建炎三年己酉。按汪藻撰郭永傳云,金俘東平、濟南人以令北京,則豫降當在此時,但未知的日耳日。歴建炎四年八月丁亥權邦彥敘官狀云:建炎三年正月內因金人重兵攻破東平府,衆兵救奪得出,奉聖㫖,疾速發赴行在,或是次年正月行在,方知而降,此㫖亦未可知。今併附此,當考。壬戌,言者論福建路茶之所自出祖宗以來,商販自便,望罷鈔法,令都茶場約本路歲額印造茶引,付茶事司,實行招誘客人入錢請買,計置輕賫赴行在,毋得抑配州縣及科率民户僧寺出買引錢,從之。甲子,金左副元帥宗維陷北京,起復朝奉大夫、河北東路提㸃刑獄公事郭永死之。熊克小歴載此事于十一月戊申,今從趙甡之遺史,繫此。初,金人攻北京急,河北轉運副使兼權大名尹張益謙欲遁去,永曰:「北門所以遮梁宋,敵得志則席巻而南,朝廷危矣。借力不敵,猶當死守,徐挫其鋒,以待外援」。因自率兵晝夜乘城,且縋死士持帛書詣行在告急。金俘東平、濟南人至城下,大呼曰:「二郡已降,降者富貴,不降者無噍類」。益謙與轉運判官裴億皆色動,永曰:「今日正吾儕盡莭之。時」即行城撫將士曰:「王師至矣!」衆皆感泣。是日,大霧四塞,金以斷碑殘礎為砲,樓櫓皆壞,左右䝉盾而立,至有碎首者。良久城陷,永安坐城樓上,或掖之以歸,諸子環泣請去,永曰:「吾世受國恩,當以死報,然巢傾卵覆,汝輩亦將何之?兹命也,奚懼!益謙」、億率衆迎降,金人曰:「城破而降,何也?」皆以永不從為詞,遂遣騎召永,永正衣冠南向,再拜訖,易幅巾而入,宗維曰:「沮降者誰?」永熟視久之,曰:「不降者,我也,尚奚問?」宗維見永狀貌魁傑,又夙聞其名,乃以富貴啗之,永瞋目罵曰:「恨不滅爾報國,何說降乎?」宗維令譯者申諭,永永㦸手罵不絶。宗維惡其言,麾之使去,永復厲聲曰:「胡不速殺我?我死,當率義鬼以滅爾曹」。大名人在縶者皆出涕,宗維令斷所舉手并其家害之,年五十三,即日,語傳城中,人皆痛哭。金兵去,相與負其屍瘞之。永為人剛直,長七尺,美鬚髯,望之如神人。博通古今,事親孝,與人忠,輕財好義,而吏治精明。事聞,贈資政殿大學士,諡勇節。 金人既陷北京,又陷襲慶府,衍聖公孔端友已避寇南去,漢兒將啟宣聖墓,左副元帥宗維問其通事髙慶裔曰:「孔子何人?」曰:「古之大聖人」。宗維曰:「大聖人墓豈可犯?」皆殺之,故闕里得全。端友,孔子四十八世孫也,自金人入中原,凡官漢地者,皆置通事髙下,輕重悉出其手,得以舞文納賄,人甚苦之。燕京留守尼楚赫以戰多貴,不知民政,有僧訟富民逋錢數萬緡,通事受賄,詭言久旱不雨,僧欲焚身動天以蘇百姓,尼楚赫許之,僧號呼不能自明,竟以焚死。

卷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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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詔曰:「朱勝非、顔岐、張澂、路允廸當軸處中,荷國重任,而不能身衛社稷,式遏兇邪,方逆臣亂常之日,恣其凌肆,以紊機衡。夫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孔子以為焉用彼相。昔馮道厯仕數代,常為宰輔,惜身安寵,以免於時,坐視廢君易主,如同行路,而歐陽修以為為臣如此,愧斷臂之婦人。今二兇既誅,典刑斯正,勝非之徒,盍議其罰?」於是勝非自觀文殿大學士、知洪州,落職,提舉亳州明道宮。岐落資政殿學士,依舊提舉南京洪慶宮。允廸自資政殿學士、淮西制置使,落職,提舉江州太平觀。澂自資政殿學士、江州路制置使,坐朋附二兇,責授秘書少監分司西京,衡州居住。 給事中、江浙制置使周望試兵部尚書。兵部題名,望自太常少卿除,蓋誤。 御前左軍都統制韓世忠訟統制官武畧大夫、閤門宣贊舎人王徳,擅殺其將陳彦章,下臺獄,殿中侍御史趙鼎按徳當死,上以其有戰功,特貸之,鼎言:「徳緣兵敗,自慙而忌世忠之功,故殺其將,且徳總兵在外而擅殺不顧,此風一長,其禍有不勝言」。乃詔徳除名彬州編管。小厯云編置徳于江州,蓋承林泉野記之誤,今據四年五月辛亥劉光世為徳奏功狀㕘注。 集英殿修撰、知廬州胡舜陟請身守江北之地以䕶行在,且言:「今淮南羣盗大者數萬,小者數千,欲以本州鄉兵將兵及所降劉文舜之衆共二萬人,仍更招羣盜,須得數萬,結之以威,足以捍敵。若其養兵之物與夫屯泊、訓練、戰陳之方,則俟面奏」。上壯其言,擢舜陟徽猷閣待制,充淮西制置使熊克小厯云:舜陟自秘撰除待制。按日厯、舜陟今年,五月戊子,已除集英殿修撰,克誤也。 寶文閣直學士權邦彥知江州、兼本路制置使。始,東平失守,論者欲重謫之,上以邦彦束身歸朝,父母妻子皆致淪沒,與它棄城官吏不同,故止削二官,而復有此命。邦彥降官日厯不載,據邦彦檢舉狀在此月辛巳,今併書之。 尚書兵部侍郎李㑹充徽猷閣直學士、知廬州。 集英殿修撰、江西轉運副使王子獻知洪州。子獻,建陽人也。 奉直大夫、尚書司門郎中徐俯主管亳州明道宮。俯,已見建炎元年三月辛夘。 召徽猷閣待制、知東平府。呉給赴行在,道梗不能至。

卷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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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午,起復寶文閣直學士權邦彥試户部尚書,呂頥浩薦之也。

卷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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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寅尚書右僕射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兼知樞密院事秦檜罷為觀文殿學士提舉江州太平觀,檜與左僕射呂頥浩不諧,頥浩既引朱勝非還朝,復自內批令日赴都堂議事,位知樞密院事。上欲以逼檜㑹邊,報王倫來歸,殿中侍御史黄龜年因劾檜專主和議,沮止國家恢復逺圖,且植黨專權,漸不可長,檜即上章辭位,上未許。前一日,頥浩與參知政事權邦彥留身,上前復言檜之短,上乃召兵部侍郎、兼直學士院綦崈禮入對,出檜所獻二策,大略欲以河北人還金,中原人還劉豫如斯而已。上謂崈禮曰:「檜言南人歸南,北人歸北,朕北人將安歸?又檜言臣為相數月,可使聳動天下,今無聞。崈禮請御筆付院,上即索紙書付崈禮,崈禮退,未至院,而麻制已成,翌日,制責檜曰:自詭得權而舉事當聳動於四方,逮兹居位以陳謀,首建眀於二策,罔燭厥理,殊乖素期。念方委聽之專,更責寅恭之效,而乃慿恃其黨,排擯所憎,豈實汝心,殆為衆誤,顧竊弄於威柄,慮或長於姦朋」。檜既免,上乃諭朝廷,終不復用,仍榜朝堂。檜入相凡一年,秦檜罷相事迹,史極不詳,其罷相制,今洪遵所編中興玉堂制草亦無之,王眀清以為皆檜擅政時焚滅當有此理也。熊克小歴但云上召學士示以檜疏,而不云有御札及榜朝堂,今從趙甡之遺史。按史學士所受御札後復取索,則甡之所云不誣矣。檜自辨奏云:「呂頥浩都督在外臣,又奏遣北人招討都監門客通書求好。未幾,邊報王倫來歸,頥浩欲攘以歸,已援朱勝非來朝」。此所云又與黃龜年劾疏全不同,不知何故檜自辨。全章見二十三年七月戊戌。又中興聖政龜鑑曰:秦檜何人哉?既出宗尹而奪之位,出頥浩而專其權,昌言二䇿可聳四方及上二䇿專為金計,南自南,北自北,此何語也?而斷然與天子言之?王居正有言,檜自請為相,必驚動天下,今設施乃止,於是置修政局,所修何政實欲奪同列之權,宜乎?曽統有何以局為之譏也?既而頥浩視師還朝以傾檜,御史黃龜年之論奏一行,檜于是下章辭位矣。考紹興三四年間,國勢乍張而復沮,敵勢既懾而復肆者,秦檜禍國之胎已萌於此也。 詔珍禽花木毋入臨安諸門。 降徽猷閣待制、新知台州王昂為秘閣修撰、主管江州太平觀,亦以秦檜所引故也。 主管大內公事、知尚書內省提舉十閣、分嘉國夫人朱氏薨。朱氏,開封人,治平間,自襁褓入宮。建炎末,從衛徃江西,數遭冦盜,及是年六十餘而薨。 夜四更,彗出于胃,上憂之,命大官進素膳中興聖政,宰執言所次分野甚逺,上曰:「今不論齊、魯、燕、趙之分,天象示譴,朕敢不畏天之威也!臣留正等曰:天心之仁愛人君,至出災異以譴告,驚懼之者,乃所以扶持而全安之也。人君之得失蓋在此,而臣下乃採占歩之術,或推之於鄰國,或驗之於將來,是以姑息愛其君者爾。星文變異,太上皇帝不問齊魯燕趙之分,惟知側身以修省,而邇臣乃以所次甚逺為言,其得失果何啻天淵也乙夘詔防秋屆期建康,修大內可罷。

卷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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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丑,言者論軍中虛費四事:一曰冗兵,二曰虛劵,三曰廣作名目以收使臣,四曰招集遊手以充効用,大畧謂:「或有一軍不過三二千,而使臣至五六百,又効用之給倍於上禁軍,今乃以供雜役,望詔統兵之臣與應副錢糧官,同心體國,愛惜財用,立定使臣員數,選汰効用」。詔樞宻院申嚴行下。 右承事郎徐端益知漢陽軍。端,益陽翟人,此乃本中之父。建炎元年四月,先見者自是一人。自分鎭後漢陽,未曾除守,至是始命之。 是日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宻院事、兼權參知政事權邦彥薨於位,上將臨其䘮,其家辭而止,特贈七官,為左奉政大夫,輟視朝一日,賻銀帛千匹两。邦彥無子,有女適右承事郎韓穰,乃詔所得恩賜,皆以三分之一給其女,邦彥秉政幾一年,碌碌無所建明,充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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