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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Condition : References 「正議大夫
Total 5

卷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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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戍,李綱同執政進呈,議國是劄子,上曰:「今日之事,正當如此,可付中書省遵守,次進呈議廵幸劄子」。上命促留守司修治京城,秪備,車駕還闕,欵謁宗廟,詔永興軍、襄陽、江寕府增葺城池,量修宮室官府,以備廵幸,次進呈議赦令劄子,僉謂藝祖登極之初,甞赦惡逆,今已行難追改,乃命選人惟在職者,循資左降官等第,叙復執政退綱留身,奏張邦昌僭逆及受偽命臣僚二事,皆今日政刑之大者,乞早賜施行。上曰:「執政中有與卿論不同者,少遲議之」。綱曰:「邦昌僭逆明白,若都人,則謂因邦昌立而得生,且免再括金帛而徳之,若元帥府,則謂邦昌不待征討,遣使奉迎而恕之,若天下則謂邦昌建號易姓,其奉迎特出於不得已而憤疾之,徳之恕之者私也,憤疾之者公也。執政中有論不同者,臣請與之廷辨」。上乃遣小黃門召黃潛善、呂好問、汪伯彥再對,上語之,故潛善猶力主之,綱詰難再三,乃言在逺不若在近好。問亦曰:「唐徳宗幸奉天,不挾朱泚行,後以為悔。綱曰:「邦昌當正典刑,何逺近之有?借使在近當幽縶,而反尊崇之如此何也?況其已僭逆,豈可留之在朝廷,使道路指目曰:此亦一天子哉!」因泣拜曰:「臣不可與邦昌同列,正當以笏擊之。陛下必欲用邦昌,第罷臣,勿以為相,無不可者」。伯彥曰:「李綱氣直,臣等不及」。上曰:「卿欲如何措置?」綱曰:「邦昌之罪,理當誅夷,陛下以其嘗自歸,貸其死而逺竄之,受偽命者,等第謫降可也」。上乃出綱奏。 詔置檢皷院於行宮便門之外,差官權攝。李綱言今日急務,在通下情。乃置院以逹四方章奏。綱又請置看詳官二員,臣民封事簽擬可行者,将上取㫖,從之。 詔察官職守,自今依官制施行。 延康殿學士、大名尹張慤試户部尚書,御史中丞顔岐充徽猷閣待制、提舉亳州明道宫。岐以嘗論李綱上疏待罪,執政欲令依舊供職,上不許,乃有是命。熊克小厯岐除待制、奉祠在八月壬戌,蓋實甚誤。於是,右諌議大夫范宗尹亦求去,詔以宗尹為徽猷閣待制知舒州日歴宗尹,六月庚午落職,未知何日罷諌官,今因顔岐除目附見,俟考。 徽猷閣待制、提舉亳州眀道宫錢伯言為開封尹、徽猷閣待制提舉西京嵩山崇福宮,呂頥浩為徽猷閣直學士知揚州。伯言,勰子。勰,吳越王。倧,曽孫。元祐,翰林學士頥浩,樂陵人,宣和末,為燕山府路都轉運使,金人內侵,郭藥師執之以降,已而得歸,至是復用。熊克小厯云:頥浩,厯城人,而董萃撰行状乃云樂陵人,今從行状。 秘閣修撰、知鼎州唐慤知荊南府。 初,應天尹闕大臣薦通議大夫、提舉亳州眀道宫李偃才可用,詔召入偃,徽之孫,徽之,廸子,仕至正議大夫以媚事蔡京,累遷龍圖閣直學士,靖康中斥去,偃慙懼,復請奉祠,㑹知廣州,孫竢還朝,甫至行在,乃以為應天尹。偃除尹日厯不見此,以附傳附入。按應天初除,何志同後,用孫竢其命,偃必李綱,未至闕時,則在竢受命之前也。當考。 詔:「宗室銜位不書姓,官司毋得受。自熈寧以來宗室外官单銜奏事,並不著姓」。其後更革不常,至是,延康殿學士趙子崧知鎮江府,以表謝上,中書侍郎黃潛善援近㫖劾之,乃申眀行下。趙子崧中外遺事云:宣和三年,子崧賜對,上疑宗子出仕者皆著姓子,崧對以熈寧法如此,與異姓共事,湏著姓以別之,若辭見謝及獨銜奏事,自不著姓,上曰:終是粗踈,卿可討論奏來五年,余從兄正之。召對,上又及此,遂批出宗室內外,並不著姓,朝廷不復考故事,詔出,識者大駭,而有司不以官職髙下,皆名別之。七年夏,子崧出守淮寧,辭日,為上極言之云:此雖小事,所繋甚大。周曰姬氏,漢曰劉氏,唐曰李氏,今無故去國姓不祥,上寤,勅中書討論,遂復用熈寧法。建炎元年,今上皇帝中興,子崧除延康殿學士、知鎮江府,上謝表:黃潛善在中書,乃令進奏官退回,為不合不著姓,因欲見沮而不考著令也,至今雖大宗正司宗室亦稱皇叔、皇兄,具官仍著姓,矯枉過正,誤矣。按元符詔㫖,宣和五年六月乙未御筆,內外宗室並不稱姓。七年八月戊午,御筆:宗室外官除見辭榜子外,餘依熙寧法著姓。此即子崧所請也。今乃云潛善見沮,而不考著令,誤矣。癸亥中書侍郎黃潛善門下侍郎兼權中書侍郎,太傅、同安郡王張邦昌責授昭化軍節度副使,潭州安置。李綱同執政進呈,議僭逆劄子,黄潛善猶左右之,退奉御筆:「邦昌僭逆,理合誅夷,原其初心,出於廹脅,可特與免貸,於是潭州安置,所過廵尉伴送,仍令監司守臣常切覺察,月具存在申尚書省,次議偽命臣僚綱言責授安化軍節度副使王時雍等四人,與金人傳導,指意議廢趙氏,廹道君已下出郊,又受偽命為執政,此四人宜為罪首,上顧呂好問好,問曰:誠有之。時徐秉哲已先竄,於是移時雍髙州責龍圖閣學士吳幵、永州述古、殿直學士莫儔于全州,並安置時在圍城中者,綱皆欲深罪之,好問曰:王業艱難,正納汙含垢之時,遽繩以峻法,懼者衆矣」。綱不納。熊克小厯云:時在圍城中者,綱欲槩以叛逆罪之,吕好問曰:責以不能死則可,若直謂之叛逆,彼豈無辭乎?綱意不厭,乃遣其客晋陵胡珵要說,好問區別圍城人為三等,以差行戮,且曰:必如是,方可表公之忠莭。好問謂珵曰:某與君俱處城中,衆以為可罪者才十許人耳,餘人本末,吾輩所未悉,寧可以叛逆加之耶?」綱由是不樂。呂本中雜說曰:金人再犯京師,謝克家、耿南仲黨人徃徃在圍城中,皆前日力攻李綱者。綱既相復,以圍城中事中傷之,以邦昌僣號叛逆,凡在圍城中,皆次第定罪。呂好問謂綱曰:圍城中固可罪,若但責以不能死節,彼無所逃罪矣。然其間尚有曲折,若専以叛逆罪之,則彼必有辭矣,卻恐反為害。綱由是不悅,即使言者中好問,上深以為非,然好問亦不敢留,綱亦旋罷去。由是觀之,耿南仲、李綱之黨,茍以罪更相加,誣於國事,所害甚大,皆不能無罪也。按:綱斥逐偽黨,乃國法之所當然,本中以綱與其父異論而排之,今不取章。何俌、龜鑑曰:公之十議,一施而議僣叛,議受偽命,二獨留中而不下。綱曰:此刑政之大者,蓋為臣之罪,莫甚於僣叛,莫甚於從偽,此而不誅,何以正朝廷?何以示百官,何以曉天下?何以懲戒萬世之事?君者上之所以未遽行,以祖宗不忍輕用刑誅,不忍於殺大臣故也。夫祖宗之所以不忍者,豈不忍於此輩哉?君不忍於其臣,臣反忍於其君,邦昌忍於易姓,忍於負宗社,王時雍之徒,忍於覆國忍於事異姓,茍可以謀身者,皆無所不忍。傳曰:人将忍君。嗚呼!此輩非忍君者乎?管、蔡至親,周公忍而誅辟之,不以議親之法而减也,若使覆宗社而無誅,宗社何罪焉?棄主事偽而無刑,彼盡忠守節者何辜焉!呂中中興大事記曰:朱文公謂李綱入來方成朝廷者,正謂此也。然綱之議雖行,而綱之謗愈多矣。綱去之後,朱勝非以敵犯維揚而欲立邦昌後,蓋勝非邦昌友壻也,未一二年間,偽命之臣有驟然擢用,而為宰相臺諌者矣,可勝嘆哉!綱又以給事中李擢徽猷閣待制知秀州,孫覿為邦昌權直學士院,軍器監王紹草勸進表,秘書省著作郎顔博文草赦文,資政殿學士、新知潼川府馮澥在偽庭守左丞舊職,延康殿學士、新知洪州李回權右丞,於是遂責擢郴州,覿歸州,博文、澧州並安置,紹除名,容州編管。澥落職,回落職,奉祠。日厯、邦昌以下行遣,並在六月四日壬戌。按李綱行状:六月一日進對內殿,翌日上下議,翌日,降出國是等五劄子,次日,與黃潛善等廷辯。上曰:來日将上取㫖,翌日進呈邦昌安置潭州,次進呈議偽命劄子,得㫖皆散官安置,以次第考之」,則其行遣在初五日癸亥也。日厯併繫壬戍,熊克小厯載偽命臣僚貶謫在壬戍,邦昌安置在癸亥,皆誤。 新除翰林學士謝克家既以祖諱辭上,命權不繋三字,克家以非舊典,不拜。李綱亦惡之,乃以為述古殿直學士、提舉杭州洞霄宮。尋又坐圍城中避事,降龍圖閣待制。 勒停人俞向復朝請郎,充秘閣修撰知河南府西道都總管,代姚古。也向於宣和末累更事任,靖康初斥去,至是復用之。 江東轉運判官李彌遜為直秘閣、淮南轉運副使,以彌遜自言與經制使翁彥國連姻,引嫌也。 故徽猷閣待制、知懐州霍安國以死節顯著,贈延康殿學士李綱言:「自崇觀以來,朝廷不復崇尚名節,故士大夫寡亷鮮恥,不知君臣之義,靖康之禍,視兩宫播遷如路人,然罕有能仗節死義者。在內惟李若水,在外惟霍安國,死莭顯著,餘未有聞,願詔諸路詢訪,優加贈䘏」。始,上知若水之忠,首賜詔書褒贈,至是,綱有請,遂自安國,及劉韐已下次第褒録之。初,賊祝靖冦荊南,安撫使鄧雍遁去,賊乗勢欲渡江,知公安縣、宣教郎程千秋率邑人及廣西、湖南勤王兵之在邑者禦之,遣人夜渡江,焚舟毀栰,殺賊甚衆,遂不敢犯,李孝忠繼至千秋,㳂江設備,唐慤自鼎州調本路刀弩手助之,賊乃去,時通判鄂州趙令裨部官兵戍武昌縣,賊閻瑾犯黃州,其徒縦掠既去,令裨即渡江存撫,黃人徳之,自金再圍城,京西湖北諸州悉為賊冦,侵犯隨州,陸徳先復州,趙縱之郢州,舒舜舉與荊南、徳安皆失守,獨知汝州徽猷閣待制趙子櫟、知襄陽府直徽猷閣黃叔敖知蔡州直秘閣閻孝忠知漢陽軍、朝議大夫李彥卿能守境捍賊,至是李綱言於上,奪雍龍圗閣直學士,罷徳先等三人,仍奪其職,遷子櫟寳文閣直學士,叔敖秘閣修撰,孝忠進一官,彦卿直秘閣,千秋進二官,通判荊南府,而擢令裨直龍圖閣、知黃州,更名令𡷫亦征切雍,洵武子。令𡷫燕懿王。元孫嘉孝穆公,世●子。子櫟,燕懿王後。馮翊侯令甲子。燕王生臨汝侯。惟和惟和生束陽侯從誨,從誨生汧陽侯世逺世逺生令甲。孝忠,開封人。汪藻作閻氏信效方序云:頴昌閻孝忠而孝忠自作,錢氏方序云大梁閻某,今從之。時叔敖已失守,而綱盖未知也。熊克小厯云:叔敖陞秘閣修撰,既而襄陽復不守,叔敖落職,降充監。當按襄陽不守在五月丙辰,日厯乃書于六月戊辰,與趙甡之遺史不合,當考。執政退,綱留身奏事,上曰:「卿昨日內殿争邦昌事,內侍皆涕泣,卿今可受命矣」。綱因論自古創業中興之主,如漢髙光、唐太宗,皆有英眀之資,寛誠之徳,仁厚而有容,果斷而不惑,故能戡定禍難,身致太平,因請以所編三君行事紀要録以進,上可之。

卷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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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正議大夫、忻州觀察使張換為河北制置使。 詔京東帥司相度自登、萊至海州,置斥堠、熢燧等事。先是,朝請郎、知海州魏龢言海州至登、萊最近,而登州與金人對境,近聞金人於燕山造舟,欲來東南,望造戈船,修樓櫓,依登、萊例屯兵二三千人,以備緩急。許之。至是龢代還,復有此請。 直秘閣、知恩州趙子昉貶秩三等,仍奪職,坐河决所部也。 東都宣武卒杜林謀掠成都以叛,伏誅。時淮甸、秦、隴皆用兵,蜀人洶懼。林本山東羣盜,後戍成都,乘是與其徒二十九人謀,招集亡命,大掠成都,驅民之東川,由中水出峽南奔,以應金兵。自夏及秋,計議已定。至是會于城南漢昭烈廟,將乘夜襲官船,取器仗,部分未發廟。祝馬古與其子信覺之,馳詣府告變,兵馬都監陸世修等率吏士捕斬之。後録古等功,以為承信郎。 初,平陽府吏張昱坐法黥,既而亡歸,聚衆數千,㑹慈州無守,軍民共議迎昱入州,權領州事,金人屢犯其境,皆不攻徑過,至是,以昱為閤門祗候、知慈州。俄金人復引兵來攻,慈無城不可守,昱遂率其衆出奔。金人陷慈州,撫定而去。此據趙甡之遺史。 金國通問使傅雱發東京。此據雱通問録。日厯於此月壬辰方書雱借官出使,恐誤。 是日,淵聖皇帝自雲中至燕山府,居于愍忠寺。趙子砥燕雲録:淵聖七月初至自雲中七月上旬,二聖相見。戊戌,初十日也,故附此日。己亥,詔省、臺、省、寺、監官减學官館職之半,三年四月庚申又減。以常平事歸提刑司,紹興八年十二月復。市舶事歸轉運司,三年五月復。罷諸州分曹制,掾縣戶不滿萬,勿置丞,堂吏磨勘,止朝請大夫出職,止為通判,宰執子弟任待制以上者,並罷。執政官减奉錢三之一,京官奉祠者亦如之。先是,宰臣李綱言:「艱難之際,賦入狹而用度增廣,當內自朝廷,外至監司、州縣,皆省冗員以節浮費」。上命中書省條具,至是行下。自蔡京用事,子孫皆至大官。其後宰相鄭居中、劉正夫、余深白時中諸子,悉以恩澤為待制、雜學士,故綱有此請,然未及行。二年二月辛酉行遣。居中,開封人。正夫,西安人。深,閩縣人也。 尚書吏部員外郎衛膚敏、守衛尉少卿膚敏自明州還朝,事祖見今年四月末。上書伏矯制之罪,上嘉賞之。膚敏言:「屬者金犯汴京,乘輿保金湯而居,固善然知。今雖棄去,秋必復來而尚嬰孤城,此大臣不知變之過也。今兩河諸郡幸皆堅守,臣謂宜陰以帛書許其世封,使人知自愛,不為賊有。其陜西、山東、淮南,則令增陴濬隍,訓齊其人,而擇大臣以鎮撫之可也。 尚書言浙江民間有釣魚船,謂之釣槽,其船尾濶可分,水面敞可容,兵底狹尖,可以破浪,糧儲器仗置之簧板,下標牌矢石,分之兩傍,可容五十卒者,面廣丈有二尺,長五丈,率直四百緡,請下浙江諸州,募豪民入中,毎十五艘,授廸功郎,從之。 顯謨閣學士、知越州翟汝文貶秩二等。先是,汝文用赦放民租為四十萬緡,言于朝,未報。事見今年六月末。兩浙轉運判官侯官吳昉以淮南軍衣不足,詰汝文,汝文昉言宣和七年登極赦文,應州縣有合寛恤事,許逐路帥臣一面施行訖奏。今來漕司乃敢故違,抗拒君命,未欲奏劾,昉愬于朝,故貶。 徽猷閣待制、知平陽府髙衛坐棄城落職。衛,安陽人也。

卷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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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寅,百官朝謁於睿聖宫。 慶逺軍承宣使、御營使司都統制苗傅武當軍節度使、起復渭州觀察使、御營使司副都統制劉正彥武成軍節度使。傅之制曰:憤嫉姦慝,大刑既正,於國章扶奨阽危嘉績,遂書於廟社,正彦之制曰:「屬邊隅之震擾,慨國歩之阽危,首陳大義之公,亟斷巨姦之戮,刑章昭著,國祚妥安」。時學士李邴與中書舍人張守並直禁林,然大詔令多邴所草也。檢校太保、殿前都指揮使奉國軍節度使劉光世為太尉、淮南制置使。 捧日天武四廂都指揮使、定武軍承宣使、權同主管侍衛歩軍司公事、御營平㓂前将軍范瓊為慶逺軍節度、湖北制置使。傅正彥素憚劉光世,又知其與韓世忠、張俊舊不平,欲間之使為己用,而瓊素䟦扈,至是乃引兵屯淮西,故首擢之。 龍神衛四廂都指揮使、建武軍節度使、節制江南東路軍馬楊惟忠加檢校少保,召呂頥浩赴院供職,命頥浩以其兵屬惟忠尚書禮部侍郎、充御營使司參賛軍事、節制平江府、常秀湖州江隂軍軍馬。張浚試禮部尚書,以所部赴行在。 御營中軍統制官呉湛權主管侍衛歩軍司公事。湛與二兇合,領中寨於宮門前,建請除執政、侍從外,餘人悉於中軍寨門下馬,使悍卒持挺呵問,人皆畏之。殿中侍御史王庭秀再上疏言於朝,由是少戢。 光祿大夫、提舉南京鴻慶宮黃潛善,正議大夫、提舉西京嵩山崇福宮汪伯彥,並責秘書少監,潛善衡州,伯彥、永州,並居住。 置行在都茶場出賣茶引。紹興二年閏四月,又置務場于建康。資政殿學士、同簽書樞宻院事、江淮兩浙制置使兼知建康府呂頥浩言:「臣契勘自崇寧以來,內侍童貫、譚稹互掌兵柄二十餘年,基禍流毒,遂令徒黨為害。近聞將相大臣勦戮內侍,誠可以快天下之心,紓臣民忿怒之氣。但方今彊敵,乘戰勝之威,諸盜有蜂起之勢,興衰撥亂,事屬艱難,豈容睿聖皇帝退避大位而享安逸?伏望太后陛下、皇帝陛下不憚再三,祈請睿聖皇帝亟復皇帝位,親總萬幾,從此以往,屏絶內侍近習之人,褒賞立功將帥之士,然後駕幸江寧,以圖恢復,如此則宗廟社稷有無疆之休,將相大臣有無窮之福,不然,必恐天下禍亂不可勝言。臣年六十,疾病衰殘,目覩今日之事,實社稷存亡安危之所繫,不敢愛身,謹泣血雨淚而拜封章,伏望聖慈,俯賜聽納,仍傳檄諸軍將,又遣其屬敇令所刪定官李承造至鎮江,趣劉光世起兵。承造,承邁弟也。先是,張浚欲遣辯士持書說二賊,使無他圖以待諸將之集,念無可遣者,夜分不寐,浚客遂寧馮轓素負氣節,聞之慷慨請行,且曰:「事成,預竊名不成,不過死」。是日,頥浩所遣書至,浚發書,知頥浩已有定謀,復大喜,再發書,報以所部軍馬,數及舉事,次叙,浚知傅等所恃,獨赤心軍㑹燕人張斛,與其弟觷自傅軍中間行至平江,為浚言此軍無負朝廷意,特王鈞甫等以術驅役之,然斛觀將士之情,往往惴恐,非堅附苗劉者,二賊,聞風聲鶴唳,皆以為大兵至,安能成事? 初,上既渡江,同知西外宗正事士從自髙郵軍招潰卒屯興化縣,時淮南東路提㸃刑獄公事裴廩、薛彥國在一洲上,士從招二人為參謀官,言於朝,乞假江淮制置使,上從之,士從聞髙郵賊李在往楚州,遣統領官不側乘虛掩襲至嶽廟下,遇紅巾百十,皆殺之,取其衣,偽稱在黨,行至草市,行伍不整,讙噪殺人,在覺之出兵迎敵不側,僅以身免。 晉寧既陷,金人返軍趨鄜州,權鄜延經略使郭浩駐兵境上,金人遂陷鄜州。

卷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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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亥,賜新除殿中侍御史曾統進士出身。時統以故事任子不除臺職,又與諫官徐俯連姻為言,詔統元祐石刻名臣之子,特賜進士出身,統乃受命。 詔江東、西宣撫使韓世忠措置建康營田,募民如陜西弓箭手法。故正議大夫唐恪觀文殿學士,以其子瑑言恪在圍城中,不獲伸迎奉二聖之謀,乃飲藥而死故也。中書舍人胡松年奏:「恪輔政無狀,陛下謂其累經赦宥,特與復職,臣不敢輕議。若曰嘉其死節,願詔有司詳考」。寔狀命遂寢。王明清揮麈錄誤以松年所奏為張已辨之,見建炎元年二月癸未注。丙子,尚書考功員外郎朱異兼權監察御史,充浙西宣諭,代曾統行。異,桐廬人也。 右承務郎任申先守尚書考功員外郎。

卷一百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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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巳,左朝奉大夫胡棣行太府寺丞。棣自四川茶馬司幹辦公事召還,論四川選人已放散舉主,伺候告命之人,多冐干諸司奏辟,妨才肆姦。詔禁止,遂有是命。癸未,金國賀生辰使、正議大夫、守禮部尚書耶律守素,中靖大夫、太常少卿許竤見於紫宸殿。乙酉,詔民戸已充保正副,後來析戸而再當充役者,其戸頭許歇役,餘戸物力髙者,即為白腳,依舊輪差」。日歴無此,今以王師心等㸔詳狀修入。二十八年六月己丑不行。己丑,尚書工部員外郎樊光逺知興化軍,從所請也。庚寅,詔錢塘仁和知縣依兩赤例,並堂除京朝官任滿無遺闕,與陞擢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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