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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三國志 |
條件: 提到「劉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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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志一》
13 ![]() | 袁紹與韓馥謀立幽州牧劉虞為帝,太祖拒之。魏書載太祖荅紹曰:「董卓之罪,暴於四海,吾等合大衆興義兵,遠近莫不響應,此以義動故也。今幼主微弱,制於姦臣,未有昌邑亡國之釁,而一旦改易,天下其孰安之?諸君北面,我自西向。」紹又甞得一玉印,於太祖坐中舉向其肘,太祖由是笑而惡焉。《魏書》曰:太祖大笑曰:「吾不聽汝也。」紹復使人說太祖曰:「今袁公勢盛兵彊,二子已長,天下羣英,孰踰於此?」太祖不應。由是益不直紹,圖誅滅之。 |
53 ![]() | 袁紹運穀車數千乘至,公用荀攸計,遣徐晃、史渙邀擊,大破之,盡燒其車。公與紹相拒連月,雖比戰斬將,然衆少糧盡,士卒疲乏。公謂運者曰:「却十五日為汝破紹,不復勞汝矣。」冬十月,紹遣車運穀,使淳于瓊等五人將兵萬餘人送之,宿紹營北四十里。紹謀臣許攸貪財,紹不能足,來奔,因說公擊瓊等。左右疑之,荀攸、賈詡勸公。公乃留曹洪守,自將步騎五千人夜往,會明至。瓊等望見公兵少,出陳門外。公急擊之,瓊退保營,遂攻之。紹遣騎救瓊。左右或言「賊騎稍近,請分兵拒之」。公怒曰:「賊在背後,乃白!」士卒皆殊死戰,大破瓊等,皆斬之。《曹瞞傳》曰:公聞攸來,跣出迎之,撫掌笑曰:「子卿遠來,吾事濟矣!」旣入坐,謂公曰:「袁氏軍盛,何以待之?今有幾糧乎?」公曰:「尚可支一歲。」攸曰:「無是,更言之!」又曰:「可支半歲。」攸曰:「足下不欲破袁氏邪,何言之不實也!」公曰:「向言戲之耳。其實可一月,為之柰何?」攸曰:「公孤軍獨守,外無救援而糧穀已盡,此危急之日也。今袁氏輜重有萬餘乘,在故市、烏巢,屯軍無嚴備;今以輕兵襲之,不意而至,燔其積聚,不過三日,袁氏自敗也。」公大喜,乃選精銳步騎,皆用袁軍旗幟,銜枚縛馬口,夜從間道出,人抱束薪,所歷道有問者,語之曰:「袁公恐曹操鈔略後軍,遣兵以益備。」聞者信以為然,皆自若。旣至,圍屯,大放火,營中驚亂。大破之,盡燔其糧穀寶貨,斬督將眭元進、騎督韓莒子、呂威璜、趙叡等首,割得將軍淳于仲簡鼻,未死,殺士卒千餘人,皆取鼻,牛馬割脣舌,以示紹軍。將士皆怛懼。時有夜得仲簡,將以詣麾下,公謂曰:「何為如是?」仲簡曰:「勝負自天,何用為問乎!」公意欲不殺。許攸曰:「明且鑒於鏡,此益不忘人。」乃殺之。紹初聞公之擊瓊,謂長子譚曰:「就彼攻瓊等,吾攻拔其營,彼固無所歸矣!」乃使張郃、高覽攻曹洪。郃等聞瓊破,遂來降。紹衆大潰,紹及譚棄軍走,渡河。追之不及,盡收其輜重圖書珎寶,虜其衆。《獻帝起居注》曰:公上言「大將軍鄴侯袁紹前與兾州牧韓馥立故大司馬劉虞,刻作金璽,遣故任長畢瑜詣虞,為說命錄之數。又紹與臣書云:『可都鄄城,當有所立。』擅鑄金銀印,孝廉計吏,皆往詣紹。從弟濟陰太守敘與紹書云:『今海內喪敗,天意實在我家,神應有徵,當在尊兄。南兄臣下欲使即位,南兄言,以年則北兄長,以位則北兄重。便欲送璽,會曹操斷道。』紹宗族累世受國重恩,而凶逆無道,乃至於此。輙勒兵馬,與戰官渡,乘聖朝之威,得斬紹大將淳于瓊等八人首,遂大破潰。紹與子譚輕身迸走。凡斬首七萬餘級,輜重財物巨億。」公收紹書中,得許下及軍中人書,皆焚之。《魏氏春秋》曰:公云:「當紹之彊,孤猶不能自保,而況衆人乎!」兾州諸郡多舉城邑降者。 |
《魏志六》
5 ![]() | 紹遂以勃海起兵,將以誅卓。語在武紀。紹自號車騎將軍,主盟,與兾州牧韓馥立幽州牧劉虞為帝,遣使奉章詣虞,虞不敢受。後馥軍安平,為公孫瓚所敗。瓚遂引兵入兾州,以討卓為名,內欲襲馥。馥懷不自安。英雄記曰:逢紀說紹曰:「將軍舉大事而仰人資給,不據一州,無以自全。」紹荅云:「兾州兵彊,吾士饑乏,設不能辦,無所容立。」紀曰:「可與公孫瓚相聞,導使來南,擊取兾州。公孫必至而馥懼矣,因使說利害,為陳禍福,馥必遜讓。於此之際,可據其位。」紹從其言而瓚果來。會卓西入關,紹還軍延津,因馥惶遽,使陳留高幹、頴川荀諶等說馥曰:「公孫瓚乘勝來向南,而諸郡應之,袁車騎引軍東向,此其意不可知,竊為將軍危之。」馥曰:「為之柰何?」諶曰:「公孫提燕、代之卒,其鋒不可當。袁氏一時之傑,必不為將軍下。夫兾州,天下之重資也,若兩雄并力,兵交於城下,危亡可立而待也。夫袁氏,將軍之舊,且同盟也,當今為將軍計,莫若舉兾州以讓袁氏。袁氏得兾州,則瓚不能與之爭,必厚德將軍。兾州入於親交,是將軍有讓賢之名,而身安於泰山也。願將軍勿疑!」馥素恇怯,因然其計。馥長史耿武、別駕閔純、治中李歷諫馥曰:「兾州雖鄙,帶甲百萬,穀支十年。袁紹孤客窮軍,仰我鼻息,譬如嬰兒在股掌之上,絕其哺乳,立可餓殺。柰何乃欲以州與之?」馥曰:「吾,袁氏故吏,且才不如本初,度德而讓,古人所貴,諸君獨何病焉!」從事趙浮、程奐請以兵拒之,馥又不聽。乃讓紹,九州春秋曰:馥遣都督從事趙浮、程奐將彊弩萬張屯河陽。浮等聞馥欲以兾州與紹,自孟津馳東下。時紹尚在朝歌清水口,浮等從後來,船數百艘,衆萬餘人,整兵鼓夜過紹營,紹甚惡之。浮等到,謂馥曰:「袁本初軍無斗糧,各己離散,雖有張楊、於扶羅新附,未肯為用,不足敵也。小從事等請自以見兵拒之,旬日之間,必土崩瓦解;明將軍但當開閤高枕,何憂何懼!」馥不從,乃避位,出居趙忠故舍。遣子齎兾州印綬於黎陽與紹。紹遂領兾州牧。 |
2 ![]() | 吳書曰:時議者以靈帝失道,使天下叛亂,少帝幼弱,為賊臣所立,又不識母氏所出。幽州牧劉虞宿有德望,紹等欲立之以安當時,使人報術。術觀漢室衰陵,陰懷異志,故外託公義以拒紹。紹復與術書曰:「前與韓文節共建永世之道,欲海內見再興之主。今西名有幼君,無血脉之屬,公卿以下皆媚事卓,安可復信!但當使兵往屯關要,皆自蹙死於西。東立聖君,太平可兾,如何有疑!又室家見戮,不念子胥,可復北靣乎?違天不祥,願詳思之。」術荅曰:「聖主聦叡,有周成之質。賊卓因危亂之際,威服百寮,此乃漢家小厄之會。亂尚未厭,復欲興之。乃云今主『無血脉之屬』,豈不誣乎!先人以來,弈世相承,忠義為先。太傅公仁慈惻隱,雖知賊卓必為禍害,以信徇義,不忍去也。門戶滅絕,死亡流漫,幸蒙遠近來相赴助,不因此時上討國賊,下刷家恥,而圖於此,非所聞也。又曰『室家見戮,可復北靣』,此卓所為,豈國家哉?君命,天也,天不可讎,況非君命乎!慺慺赤心,志在滅卓,不識其他。」引軍入陳留。太祖與紹合擊,大破術軍。術以餘衆奔九江,殺楊州刺史陳溫,領其州。臣松之案英雄記:「陳溫字元悌,汝南人。先為楊州刺史,自病死。袁紹遣袁遺領州,敗散,奔沛國,為兵所殺。袁術更用陳瑀為楊州。瑀字公瑋,下邳人。瑀旣領州,而術敗於封丘,南向壽春,瑀拒術不納。術退保陰陵,更合軍攻瑀,瑀懼走歸下邳。」如此,則溫不為術所殺,與本傳不同。以張勳、橋蕤等為大將軍。李傕入長安,欲結術為援,以術為左將軍,封陽翟侯,假節,遣太傅馬日磾因循行拜授。術奪日磾節,拘留不遣。三輔決錄注曰:日磾字翁叔,馬融之族子。少傳融業,以才學進。與楊彪、盧植、蔡邕等典校中書,歷位九卿,遂登台輔。獻帝春秋曰:術從日磾借節觀之,因奪不還,備軍中千餘人,使促辟之。日磾謂術曰:「卿家先世諸公,辟士云何,而言促之,謂公府掾可劫得乎!」從術求去,而術留之不遣;旣以失節屈辱,憂恚而死。 |
《魏志七》
4 ![]() | 超遣洪詣大司馬劉虞謀,值公孫瓚之難,至河間,遇幽、兾二州交兵,使命不達。而袁紹見洪,又奇重之,與結分合好。會青州刺史焦和卒,紹使洪領青州以撫其衆。九州春秋曰:初平中,焦和為青州刺史。是時英雄並起,黃巾寇暴,和務及同盟,俱入京畿,不暇為民保鄣,引軍踰河而西。未乆而袁、曹二公卓將戰於熒陽,敗績。黃巾遂廣,屠裂城邑。和不能禦,然軍器尚利,戰士尚衆,而耳目偵邏不設,恐動之言妄至,望寇奔走,未甞接風塵交旗鼓也。欲作陷冰丸沈河,令賊不得渡,禱祈羣神,求用兵必利,耆筮常陳於前,巫祝不去於側;入見其清談干雲,出則渾亂,命不可知。州遂蕭條,悉為丘墟也。洪在州二年,羣盜奔走。紹歎其能,徙為東郡太守,治東武陽。 |
《魏志十一》
1 ![]() | 田疇字子泰,右北平無終人也。好讀書,善擊劒。初平元年,義兵起,董卓遷帝于長安。幽州牧劉虞歎曰:「賊臣作亂,朝廷播蕩,四海俄然,莫有固志。身備宗室遺老,不得自同於衆。今欲奉使展效臣節,安得不辱命之士乎?」衆議咸曰:「田疇雖年少,多稱其奇。」疇時年二十二矣。虞乃備禮請與相見,大恱之,遂署為從事,具其車騎。將行,疇曰:「今道路阻絕,寇虜縱橫,稱官奉使,為衆所指名。願以私行,期於得達而已。」虞從之。疇乃歸,自選其家客與年少之勇壯慕從者二十騎俱往。虞自出祖而遣之。 |
2 ![]() | 先賢行狀曰:疇將行,引虞密與議。疇因說虞曰:「今帝主幼弱,姧臣擅命,表上須報,懼失事機。且公孫瓚阻兵安忍,不早圖之,必有後悔。」虞不聽。旣取道,疇乃更上西關,出塞,傍北方,直趣朔方,循閒徑去,遂至長安致命。詔拜騎都尉。疇以為天子方蒙塵未安,不可以荷佩榮寵,固辭不受。朝廷高其義。三府並辟,皆不就。得報,馳還,未至,虞已為公孫瓚所害。疇至,謁祭虞墓,陳發章表,哭泣而去。瓚聞之大怒,購求獲疇,謂曰:「汝何自哭劉虞墓,而不送章報於我也?」疇荅曰:「漢室衰穨,人懷異心,唯劉公不失忠節。章報所言,於將軍未美,恐非所樂聞,故不進也。且將軍方舉大事以求所欲,旣滅無罪之君,又讎守義之臣,誠行此事,則燕、趙之士將皆蹈東海而死耳,豈忍有從將軍者乎!」瓚壯其對,釋不誅也。拘之軍下,禁其故人莫得與通。或說瓚曰:「田疇義士,君弗能禮,而又囚之,恐失衆心。」瓚乃縱遣疇。 |
《魏志三十》
1 ![]() | 漢末,遼西烏丸大人丘力居,衆五千餘落,上谷烏丸大人難樓,衆九千餘落,各稱王,而遼東屬國烏丸大人蘇僕延,衆千餘落,自稱峭王,右北平烏丸大人烏延,衆八百餘落,自稱汗魯王,皆有計策勇健。中山太守張純叛入丘力居衆中,自號彌天安定王,為三郡烏丸元帥,寇略青、徐、幽、兾四州,殺略吏民。靈帝末,以劉虞為幽州牧,募胡斬純首,北州乃定。後丘力居死,子樓班年小,從子蹋頓有武略,代立,總攝三王部,衆皆從其教令。袁紹與公孫瓚連戰不決,蹋頓遣使詣紹求和親,助紹擊瓚,破之。紹矯制賜蹋頓、峭王、汗魯王印綬,皆以為單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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