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該資料的標點符號由人工智能製作。此過程難免引入錯誤;若遇到標點錯誤,敬請自行修改。
檢索內容: |
---|
檢索範圍: 御定淵鑑類函 |
條件: 提到「郭伋」 |
Total 4 |
---|
6  | 原黃恭《交州記》曰:「秦兼天下,改牧為郡,監察郡縣,糾遏非常。 《漢書百官公卿表注》曰:「刺史班宣,周行郡國,省察治狀,黜陟能否,斷治寃獄,以六條問事,非條所問,即不省。一條,強宗豪右田宅踰制,以強凌弱,以衆暴寡。二條,二千石不奉詔書,遵承典制,背公行私,旁詔牟利,侵漁百姓,聚斂為奸。三條,二千石不䘏疑獄,風厲殺人,怒則任刑,喜則淫賞。煩擾刻暴,剝截黎元,為百姓所疾,山崩石裂,妖祥訛言。四條,二千石選署不平,茍阿所愛,蔽賢寵頑。五條,二千石子弟恃怙榮寵,請託所監。六條,二千石違公下比,阿附豪強,通行貨賂,割損政令。 《漢書》曰:「武帝時,田叔少子仁以壯勇為衛將軍舍人,數從擊匈奴衛將軍,進言仁為郎中,至二千石,丞相長史失官。後使舉刺三河,奏事稱意。 又云:王尊益州刺史。先是,琅邪王陽為益州刺史,行部至九折坂,歎曰:「奉先人遺體,奈何數乗此險!」後以病去。及尊為刺史,至其坂,問吏曰:「此王陽所畏道邪?」吏對曰:「是」。尊叱其馭曰:「驅之王陽為孝子,王尊為忠臣」。 又曰:「朱博遷冀州刺史。博本武吏,不更文法。及為刺史,行部吏民數百人遮道,自言博駐車決,遣五六百人皆罷去。如神吏驚不意博,臨事乃至於此。 又曰:「何武為揚州刺史,行部必先即學宮見諸生,試其誦論得失,然後入傳舍,問墾田頃畝五榖美惡」。 司馬彪《續漢書》曰:郭伋字細侯,拜并州刺史,行部至西河美稷,百小兒各騎竹馬迎伋拜,伋問曰:兒何自逺來?對曰:聞使君到,喜故來迎。伋曰:苦諸兒復送到郭外,問使君何日當還?伋謂從事計日,告之行部,還入美稷。先期一日,伋念負諸兒,即止野,須期乃徃。 又曰:周舉字貞先,為并州刺史,太原舊俗,以介子推焚骸,有龍忌之禁,輒一月,寒食莫敢煙㸑,老小不堪,嵗嵗多死者。舉既到州,乃作弔書,以置子推之,廟言盛冬去火,殘損人命,非賢者之意,以宣示愚民,使還溫食。 又曰:「皇甫嵩領冀州牧,奏請一年租賑饑民,民歌之曰:天下亂兮市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賴得皇甫兮復安居」。 又曰:「种暠為益州刺史,在職三年,宣恩、逺彝,開曉殊俗,岷山雜落,皆懐服漢徳,其白狼、槃木諸國,並貢前刺史,卒後遂絶暠至,乃復向化。永昌太守鑄黃金為文蛇,以獻梁、冀,暠糾發追捕,馳傳上言,冀由是銜怒。 《東觀漢記》曰:「李珣為兖州刺史,所種小麥、胡蒜悉付從事,無所留。清約率下席羊皮服布被。 又曰:「叚熲起於徒中,為并州刺史,有功,徵還京師」。熲乗輕車,介士鼓吹,曲蓋朱旂,騎馬殷天,蔽日連騎,相繼數十里。 謝承《後漢書》曰:「王閎遷冀州刺史。閎性刻,不發私書,不交豪族,賓客號曰王獨坐。 又曰:李燾為青州刺史,發璽書於本縣傳舍,乗法駕騑驂,朱軒就路,奏免四郡相,百城,怖懼,悉豫棄官。 又曰:「賈琮字孟堅,為交趾刺史。時州人屯兵反,即移書告示,使其安資業。百姓歌之曰:賈父來晚,使我先反。今見清平,吏不敢飯」。乃以琮為冀州刺史。舊典,傳車驂駕,垂赤帷裳,迎於州界。及琮之部,升車言曰:「刺史當逺視廣聽,糾察美惡,何有反垂帷裳,以自掩塞乎?」乃命御者褰之,百城聞風,自然悚震。 又曰:「百里嵩為徐州刺史,州境遭旱,嵩行部𫝊車所經,甘雨輒注東海、金鄉,祝其兩縣,僻在山間,嵩𫝊駟不徃二縣,獨不雨,老父干請嵩曲路,到二縣,入界即雨」。 又曰:巴祗字敬祖,為揚州刺史,幘毁壊,不復改易,以水滲曝用之處,暝暗之中,不燃官燭。 又曰:周乗為交趾刺史,舉奏二郡穢濁,太守屬縣解印綬,棄官者四十餘城。 《魏志》曰:「劉馥為揚州刺史,馥既受命,單馬造合肥空城建立州治,貢獻相繼數年,恩化大行。 又曰:徐邈為涼州刺史,立明訓,禁厚葬,斷淫祠,進善黜惡,風化大行,百姓歸心焉。西域流通,荒戎入貢,皆邈勲也。 又曰:田豫䕶匈奴中郎將、領并州刺史,匈奴聞其威名,相率來獻,州界寧肅,百姓懐之。 又曰:陳泰字伯元,為并州刺史,懐柔民彞,甚有威恵,京邑貴人多寄寳貨,因泰市奴婢,泰皆掛之於壁,不發其封,及徵為尚書,悉付還之。 又曰:「張既為雍州刺史,太祖謂既曰:還君本州,可謂衣繡晝行矣」。 又曰:賈逵字梁道,為豫州刺史,逵曰:「州本監郡,謂察二千石以下,其狀皆言嚴能鷹揚,有督察之才,不言安靜寛仁,有愷悌之徳也」。於是阿縱不如法者,皆奏免之,帝曰:「逵真刺史矣」。布告天下,當以豫州為法。 《魏略》曰:裴潛為兖州時,常作一胡床,及去,留以掛壁。 王隠晉書曰:「山濤轉為冀州刺史,自濤居州,甄㧞隠屈,捜求賢才,旌命所加三十餘人,皆顯名當世,冀州之士於是為盛。 又曰:「庾氷為中書監、揚州刺史,乃心夙夜,情存治道,賓禮朝賢,升擢後進,由是朝野注心,咸曰賢相。 又曰:庾翼都督江、荊、益三州刺史,制度規模,毎出於人,數年之中,軍國充實,人情翕然,稱其才明,由是自河以南,皆懐歸附」。又曰:吳隠之為廣州刺史,州界有水名貪泉,父老云:「飲此者皆使亷士變,貪隠之始踐境,先到水所,酌而飲,因賦詩曰:「古人云,此水,一歃懷千金。若使夷齊飲,終當不易心。 又曰:山濤為冀州刺史,裴君秀與濤書曰:「處方伯之任,殊亦為髙,但論道之士,不宜處外耳」。 《晉陽秋》曰:胡質為荊州刺史,子威自洛陽至荊州定省,家貧,自驅驢單行,見父停十餘日,臨歸,質賜絹一疋為道糧,威跪曰:「大人清髙不審,安得此?」質曰:「吾俸祿之餘,故以為卿糧爾」。晉武帝問威曰:「卿孰與卿父清?」威曰:「臣不如也」。帝曰:「何以為不如?」威曰:「臣父清,畏人知之,臣清畏人不知」。 曹嘉之《晉紀》曰:「羊暨為青州刺史,暨牛産犢,及遷,以官舍所生遺之而去」。 《梁書》曰:蔡道恭字懐儉,出為使持節、右軍將軍、司州刺史。後魏圍司州,㑹道恭病篤,呼其兄弟及諸將曰:「以死固節,毋令吾沒有遺恨」。令取所持節曰:「稟命出疆,憑此而已。既不還朝,欲與同誓,可與棺柩相隨也」。 又曰:安成康王秀都督雍、梁、南北秦四州諸軍事、雍州刺史。有疾,百姓商賈咸為請命。既薨,四州人裂裳為白帽,哀哭送迎。 《隋書》曰:劉仁恩為亳州刺史,治績號天下第一,擢刑部尚書。 㑹稽先賢𫝊曰:綦母俊為交州刺史,詔賜髙山冠絳三匹,擁節臨難授命,立功討賊,以報上心。 《三輔決録》曰:蘇章為冀州刺史,行部有故人為清河太守,案得其好貨,乃設酒,接以溫顔太守喜曰:「人各有一天,我獨有二」。天章曰:「今日蘇孺文與故人歡飲私恩也」。明日,冀州刺史白奏事,公法也,遂舉正其罪,州界肅清。 又曰:「韋康代父為凉州刺史」,父出止𫝊舍康入官,時人榮之。 《華陽國志》曰:「趙琰為青州刺史,有貴要囑託。琰於㕔事前置大器水,發書投置水中,無有所報。 又曰:郭賀字喬卿,為荆州刺史,有殊政,百姓歌之曰:「厥徳神明郭喬卿,志正朝廷上下平。明帝到南陽廵狩,賜三公服勅行部,去襜露冕,使百姓見之,以彰有徳」。 増唐書曰:「姜謩拜秦州刺史,髙祖謂曰:衣錦還鄉,古人所尚,今以本州相授,用答元功。凉州之路,近為荒梗,宜𢎞方略,有以靜之」。謩至州,撫以恩信,州人相謂曰:「吾輩復見太平官府矣!」盜賊悉來歸首,士庶安之。 又曰:顔遊秦遷亷州刺史,撫䘏境內,敬讓大行,邑里歌之曰:亷州顔有道,性行同莊老,愛人如赤子,不殺非時草」。髙祖璽書慰勉之。 又曰:「太宗詔朝集使、刺史以上升殿,親問之,曰:卿等在州,何以撫敎?定州刺史薛獻對曰:老者國家所養,臣每存䘏之,少者國家所使,臣毎勸誡之,田疇荒廢,漸加墾闢,禮義既行,産業咸振,此皆稟之聖化,非臣之力。太宗曰:如公之奏,足稱循良。清浄為政,朕所望於公等也。 又曰:賈敦,頥曹州寃句人也。貞觀中,歴遷滄州刺史,在職清潔,毎入朝,盡室而行,惟敝車羸馬,覊勒有闕,以繩為之,見者不知其為刺史也。後轉瀛州刺史,州界滹沲河及滱水,毎嵗泛溢,漂流民人,敦頥奏立堤堰,自是無復水患,又曰:田仁㑹永徽初,累遷郢州刺史,以善政聞,時屬亢旱,仁㑹自暴祈禱,竟獲甘澤,其嵗大熟,百姓歌之曰:「父母育我田使君,精誠為人上天聞,旱田致雨山出雲,倉廩既實禮義申,但願常在不患貧」。 又曰:「開元十三年,元宗令宰臣擇刺史之任,必在得人,許景先首中其選,自吏部侍郎出為虢州刺史,後轉岐州。 又曰:薛大鼎為滄州刺史,州界有無棣河,隋末填廢,大鼎奏開之,引魚鹽於海,百姓歌之曰:「新河得通舟楫利,直達滄海魚鹽至。昔日徒行今騁駟,美哉薛公徳滂被!」大鼎又以州界卑下,遂決長蘆及漳、衡等三河,分洩夏潦,境內無復水災,時與瀛州刺史賈敦頥、冀州刺史鄭徳,本俱有美政,河北號「鐺脚刺史」。 又曰:敬暉除衛州刺史,時河北新有突厥之冦,方秋而脩城不輟,暉下車謂曰:「金湯非粟不守,豈有棄收穫而繕城郭哉?」悉令罷散,由是人吏咸歌詠之。 又曰:蕭定大厯中,有司條天下牧守課績,惟定與常州刺史蕭復、濠州刺史張鎰為理行第一,其勸農桑,均賦税,逋亡復歸,戶口増加,定又冠焉。 又曰:叚秀實為涇州刺史、兼御史大夫,四鎮北庭行軍涇原、鄭穎節度使,三四年間,吐蕃不敢犯塞,清約率易逺近稱之,非公㑹,不聽樂飲酒,私室無妓媵,無贏財,退公後,端居靜慮而已。 又曰:劉贊為歙州刺史,以勤幹聞,有老婦捃拾於叢林之間,猛獸將噬,幼女呼號,搏而救之,母子俱免。本道觀察使韓滉奏為異跡,加金紫之服,累嵗,遷常州刺史。 又曰:「李惠登授隋州刺史,州遭李忠臣,希烈殱殘後,野曠無人,恵登朴,質不知學,居官無枝葉,率心為政,皆與理順。利人者因行之,病人者因去之。二十年間,田疇闢,戶口加,諸州奏吏入其境,無不歌謡其能。 又曰:韓愈為潮州刺史,既視事,詢吏民疾苦,皆曰:郡湫水,有鱷魚,卵而化,其長數丈,食民畜産將盡,以是民貧。居數日,愈徃視之,令判官秦濟炮一豚一羊,投之湫水呪之。是夕,有暴風雷起於湫中,數日,湫水盡涸,徙於舊湫西六十里。自是潮無鱷患。 又曰:朱敬則為御史冉祖雍所誣,貶授廬州刺史,經數月,代到還鄉里,無淮南一物,惟有所乗馬一匹,諸子姪徒歩而歸」,又曰:「許圉師轉相州刺史,嘗有官吏犯賍事露,圉師不令推究,但賜清白詩以激之,犯者愧懼,遂改為亷士」,其寛如此。 又曰:齊瀚,定州義豐人,為汴州刺史。河南為雄郡,自江、淮達於河濟,舟車輻輳,人庶浩繁,前後牧守,多不稱職,惟倪若水與瀚皆以清嚴為治,吏民歌之」。又曰:「陽城為道州刺史,在州以家人法待吏人,宜罸者罰之,宜賞者賞之,一不以簿書。介意道州土地産民多矮,毎年常配鄉戶,貢其男,號為「矮奴」,城憫其編氓,嵗有離異之苦,乃抗疏論而免之,自是乃停其貢,民皆賴之,無不感泣。 又曰:「尹思貞為青州刺史,境內有蠶一年四熟者,黜陟使、衛州司馬路敬潛八月至州,見繭歎曰:「非善政,孰能至於此乎!」乃表薦之。 又曰:馬燧改懐州刺史,乗兵亂之後,其夏大旱,人吏失耕稼,燧乃務脩教化,將吏有父母者,燧輒造之施敬,收瘞暴骨,去其煩苛,至秋,界中生穭榖,人頗賴之。 又曰:皇甫無逸為同州刺史,閉門自守,不通賔客,左右不得出門,凡所貨易,皆徃他州,毎按部樵採,不犯於人,嘗夜宿人家,遇燈炷盡,人徃將續之,無逸,遽抽佩刀斷衣帶,以為其炷,其亷介如此。 又曰:「呂元膺為蘄州刺史,頗著恩信,常嵗終閲,郡獄囚囚有自告者,曰某有父母在,明日元正不得相見。因泣下。元膺憫焉,盡脫其械,縦之以為期,吏曰:賊不可縱」。元膺曰:吾以忠信待之」。及期,無後到者。由是羣盜感義,相引而去。 又曰:栁宗元為栁州刺史,土俗以男女質錢,過期則沒入,宗元革其鄉法,其已沒者,仍出私錢贖之,歸其父母。 又曰:天授二年正月,天后內出繡袍,賜新除都督刺史,其袍皆刺繡,作山形,繞山勒廻,文銘曰:「徳政惟明,職令思平,清信忠勤,勞進躬親,自此毎除都督刺史,必以袍賜之」。 又曰:袁光庭者,河西戍將,天寳末為伊州刺史,祿山之亂,西北邉戍兵入赴難,關隴郡邑皆吐蕃所㧞,惟光庭守伊州累年,外救不至,賊百端說誘,終不屈,部下如一,及矢石既盡,糧儲並竭,城將䧟沒,光庭手殺其妻子,自焚而死,朝廷聞之,贈工部尚書。 又曰:貞元初,徳宗以奉先縣令鄭珣瑜為徐州刺史,昭應縣令韋武為遂州刺史,華原縣令崔琮為汝州刺史,藍田縣令韋貞伯為舒州刺史,盩厔令李㑹為郢州刺史,録善政也,各賜馬一匹,并彩物衣服以遣之」。又曰:劉禹錫授播州刺史,御史中丞裴度奏:禹錫母年八十,今播州乃猿狖所居,人跡罕至,禹錫誠合得罪,然其老母必至不得行,則須與子為死,别傷陛下孝理之風,伏請屈法,稍移近處,使得終養」。上曰:「夫為人子,毎事尤湏脩謹,常恐貽親之憂。今禹錫所坐,更合重於他人,豈可以此論度不能對」。上曰:「我所言,是責人子之事,然終不忍傷其所親之心」。明日,改授禹錫為連州刺史」。又曰:崔珙太和七年正月,拜廣州刺史兼嶺南節度使,入謝,帝問以撫理南海之宜,珙奏對明辯,帝深嘉之。時髙瑀鎮徐州,承智興之後,軍驕難制,軍士數犯法,上欲擇威望之帥以臨之乆難,其才,㑹珙言事慷慨,謂宰臣曰:崔珙言事,神氣精爽,此可以臨徐人」。即以王茂先代珙鎮廣南,授珙檢校工部尚書、徐州刺史。 又曰:「孔若思為衡州刺史。先是,諸州別駕,皆以宗室為之,刺史致敬,由是多行不法。若思至州,舉奏別駕李欽罪犯,請加鞫訊」。乃詔別駕於刺史致禮,自若思始也。 又曰蕭復累遷同州刺史。時州人阻饑,有京畿觀察使儲廩在境內,復輒以賙貧人,為有司所劾,詔不削階受代。親友唁之,復怡然曰:「茍利於人,敢憚薄責」。 《五代史梁書》曰:開平四年九月,詔曰:魏博營內刺史,比來州務,並委督郵,遂使曹官擅其威福,州牧同於閑冗,俾循通制,宜塞異端。並河南州諸例刺史,得以専達時議者曰:唐憲宗朝,烏重𦙍為滄州節度使,嘗稱河朔六十年能抗朝命者,以奪刺史,權與縣令職而自作威福耳。若二千石各得其柄,又有鎮兵,雖安、史挾奸,豈能據一墉而叛哉?遂奏以所管徳、棣、景三州各還刺史,職分,州兵並𨽻收管。自後雖幽、鎮、魏三道,以河北舊風,自相傳襲,惟滄州一道,獨稟命受代,自重𦙍制置使然也。則梁氏之更張,正合其事矣。 又曰:安元信歴數任,皆名郡也,親戚謂曰:公身俸二千石,鬢有白髮,家無肥美,田園何以為子孫計?元信曰:吾本無文經武略,遭遇先帝風雲之㑹,繼提郡印,位在親臣,平生之望過矣,每以衣食豐足為愧,安有積貨治産,欲為豚犬後圗,不亦愚乎?聞者美之,刺史三。 |
26  | 増列子曰:「堯微服遊于康衢,聞兒童謡曰:「立我烝民,莫匪爾極,不識不知,順帝之則」。堯喜曰:「疇敎爾為此言。童兒曰:我聞之,大夫問大夫,曰:古詩也。 尚書申侯曰:「維王既誅,崇侯虎諸侯貢,萬民咸喜。 《禮記》曰:文王為世子,朝于王,季日三雞,初鳴而衣服,至于寢門外,問內竪曰:今日安否?何如內?竪曰:「安」。文王乃喜。 又曰:「武王承命,興師誅商,萬國咸喜。軍發孟津,前歌《後舞。 椘辭曰:「師望在肆,昌何識?鼓刀揚聲」。后乃喜。 汲冢《周書》曰:師曠見太子,晉曰:「不逺長道而求一言」。王子應之曰:「吾聞太師將來,甚喜而又懼,吾年甚少,見子而懾盡,忘吾其度」。 《左傳》曰:城濮之役,晉師三日,榖文公猶有憂色,左右曰:有喜而憂,如有憂而喜乎?公曰:得臣猶在,憂未歇也。困獸猶鬬,況國相乎!及椘殺子玉,公喜而後可知也。又曰:子産始知,然明問為政焉,對曰:視民如子,見不仁者誅之,如鷹鸇之逐鳥雀。子産喜,以語子太叔曰:他日吾見蔑之面,今吾見其心矣! 又曰:鄭六卿餞韓宣子于郊,宣子曰:二三君子請賦,起亦以知。鄭志子栁賦蘀兮,宣子喜曰:鄭其庶㡬乎? 《公羊傳》曰:「九月丁夘,子同生子同者,孰謂謂荘公也。何言乎?子同生,喜有正也。此言喜有,正何?久無正子也。 又曰:「齊髙子來盟髙子者何?齊大夫也。何以不稱?使我無君也?」然則何以不名喜之也? 《國語》曰:「晉伯宗朝,以喜歸,其妻曰:子貌有喜,何也?」曰:「吾言于朝。諸大夫皆謂我知似。陽子。對曰:陽子華而不實,言而無謀,是以難及于身。子何喜焉!」 《韓詩外傳》曰:曽子曰:吾甞仕為吏祿,不過鍾釡,尚猶欣欣然而喜者,非以為多也,樂其逮親也。 《列子》曰:鄭人有薪于野者,遇駭鹿,従而撃之,斃,恐人之見也,遽藏諸隍中,覆之以蕉,不勝其喜。 《戰國策》曰:「呂他亡西周之東周,盡輸西周之情于東周,東周大喜」。 又曰:孟甞君出行國,至椘椘,獻象牀,郢之登徒,直送之,不欲行,見孟甞君門人公孫戍曰:「臣郢之登徒,直送象牀象牀之直,千金,傷此若髮標賣妻息,不足以償足,下能使僕無行,先人有寳劍,願得獻之」。戍曰:諾。入見孟甞,君曰:「諸國所以皆致相印于君,以國事累君者,恱君之義,慕君之㢘也。今君至椘,而受象牀所未至之,國將何以待君?孟甞君曰:善。戍趨而出。孟甞君曰:今子何舉足髙志之揚也?戍曰:臣有大喜,三重之,以寳劍。一、孟甞。君曰:何謂也?戍曰:門下百數,莫敢入,諫臣入諫,一喜諫而聽,臣二喜諫而止,君之過,三喜。 《史記》曰:趙使藺相如賫璧西入秦,秦王坐章臺,見相如相如奉璧,秦王大喜,傳璧以示美人及左右,左右皆呼萬嵗。 又曰:呂后謂髙祖季所居之上,常有雲氣,故従往常得季髙祖心喜。 《漢書》曰:「髙祖入關,與父老約法三章,民大喜。 又曰:「英、布間行與隨何俱歸漢王,王方踞牀洗足,召布入見。布大怒,悔來,欲自死,就舍帳御食飲,従官如漢王居,布又大喜。 又曰:「蕭何聞韓信亡,不及以聞。自追之人有言上丞相何亡?」上怒,如失左右手。居一二日,何來謁上,且怒且喜。 《西京雜記》曰:「樊將軍噲問陸賈曰:自古人君皆云受命于天,云有瑞應,豈有是乎?賈應之曰:有之。夫目瞤得酒食燈,大花得錢財,鴉鵲噪,則行人至蜘蛛集而百事喜也」。《漢書》曰:翟方進隨父至汝南蔡,父奇方進形貌,有封侯骨。方進既厭為小吏,聞蔡父言心喜。 又曰:「匃奴單于言,願壻漢氏以自親,元帝以後宫良家子王嬙字昭君賜單于,單于欣喜。 《東觀漢記》曰:上謂鮑永曰:我攻懐三日,兵不下,關東畏卿,且將故人往」。即拜。永諫大夫,至懐,謂太守曰:足下所以堅不下者,未知孰是也。今聖主即位,天下已定,不降何待?即開城降」。上大喜,與永對食,又曰:「賈復北與五校戰于真定,大破之,復傷瘡甚」。上驚復病,尋愈,追及上,上見大喜。 又曰:梁鴻妻椎髻著布衣。操作具而前,鴻大喜曰:「此真梁鴻之妻也!」 又曰:上幸長安,祠髙廟十一陵,歴覽宮館舊䖏㑹郡縣吏,勞賜作樂,有縣三老大言:「陛下入東都,臣望顔色儀,𩔖似先帝,臣一驩喜,百官嚴設如舊時,臣二驩喜見吏賞賜,識先帝時事,臣三驩喜,陛下聽用直諫,黙然受之,臣四驩喜,陛下至眀,懲艾酷吏,視人如赤子,臣五驩喜,進賢用能,各得其所,臣六驩喜,天下太平徳合于堯臣。七驩喜」。 又曰:「上以馮異為孟津將軍,屯河上,撃走朱鮪,追至洛陽城門,環城一匝,乃還,上聞之大喜,諸將皆賀」。又曰:郭伋字細侯,在并州,素結恩徳,行部到西河,有童兒數百各騎竹馬,于道次迎拜,伋問曰:兒曹何自逺來?」對曰:聞使君到喜,故來奉迎」。 《續漢書》曰:「荀爽甞謁李膺,因為其御,既還,喜曰:今日乃得御李君矣」。 零陵先賢傳曰:劉巴入益州,劉璋見而驚喜,毎事咨問,璋遣法正迎劉備,巴諫不聽,閉門稱疾,備攻成都,命軍中曰:其有害巴者,誅及三族」。及得巴,甚喜。 司馬彪《九州春秋》曰:「曹公與袁紹相距,遣人招張繡,繡欲歸紹,賈詡勸繡歸曹公,公見之,喜,執詡手曰:使我信重于天下者,君也」。《邴原別傳》曰:「魏太祖為司空,辟原署東閣祭酒。太祖北伐,克單于還,曰:孤返鄴,諸君必來迎,其不來者,獨邴祭酒耳」。言訖未久而原先至門下通謁,太祖大喜。 《魏志》曰:「荀彧薦郭嘉,召見,論天下事,太祖喜曰:使孤成大業者,必此人也!」嘉出,亦喜曰:「真吾主矣!」 張勃《吳錄》曰:「長沙桓王在歴陽,遣書呼周瑜,瑜將兵五百,船糧器仗星夜馳赴。王大喜,執瑜手曰:卿至諧矣! 雷煥別傳曰:「張華以煥為豐城令,得雙寳劍,乃送一劍與華,自留一劍,華甚喜曰:此干將也! 檀道鸞《續晉陽秋》曰:「謝𤣥既破賊,有驛書至,謝安方對客圍碁,看書既畢,了無喜色,還碁如故。客問之,徐曰:小兒軰遂已破賊,客罷,還內,過戸安心,喜甚,不覺屐齒之折。 崔鴻《後秦錄》曰:「秦末祅星見于東井,尹緯知秦將滅,心喜,踴躍向天再拜。 孫嚴《宋書》曰:劉宣,字萬夀,素曉天文,知晉室當復,又夢丸土服之,覺而喜曰:「丸者,桓也,桓既吞矣,吾當復本土乎?」《唐書》曰:陸贄従幸山南,道途艱險,扈従不及,與帝相失,一夕不至,上喻軍士曰:「得贄者賞千金」。翼日,贄謁見,上喜形于顔間,其寵待如此。 《通鑑宋紀》曰:英宗時,翰林學士劉敞進讀《史記》,至堯授舜以天下,拱而言曰:「舜至側微,堯禪之以位,天地享之,百姓戴之,非有他道,惟孝友之徳光于上下耳」。帝悚然改容,太后聞之,亦大喜,又曰:「司馬光差役之,復為期五日。同列病其太廹,知開封府蔡京獨如約,悉改畿縣雇役,無一違者。詣政事堂白光,光喜曰:「使人人奉法如君,何不可行之?有喜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