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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提到「兵部郎中
Total 6

卷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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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午,始分西川為東西兩路,各置轉運使、副使,兵部郎中許仲宣為西路轉運使,考功員外郎滕中正為東路轉運使。中正,北海人也。

卷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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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月,上以寺監副貳,品秩素髙,舊制自郎吏遷授,頗聞搢紳之流,以臺閣自許,目為散地,欲振起之。乙未,以兵部郎中孔承恭為太常少卿,魏羽為秘書少監,戶部郎中柴成務為光祿少卿,魏庠為衛尉少卿,張洎為太常少卿,呂端為大理少卿,臧丙為司農少卿,袁廓為鴻臚少卿,工部郎中張雍為太府少卿,屯田郎中雷有終為少府少監,虞部郎中索湘為将作少監。有終,德驤子也。

卷二百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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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巳,京東轉運使、工部郎中、直龍圖閣王廣淵為河東轉運使。曽公亮初欲差權,王安石以為廣淵在京東宣力,當正除,且曰:「廣淵與周孟陽俱侍讀,孟陽已得修撰,廣淵不應但權轉運使」。上從安石言,遂正除。廣淵為京東漕,在二年十二月八日。 詔:「國家以西樞內輔,賛翊本兵,任為重矣,而狃于舊制,自右職升朝以上,必兼擇而除之,是以三公府而親有司之為,非所以遇朕股肱之意也。今使臣増貟至衆,非張官置吏以總其事,則不足以一文武之法,而礪中外之才。宜以審官院為審官東院,別置審官西院,差知院官、兩貟、専領,閤門祗候以上至諸司使磨勘、常程差遣,命右諫議大夫、天章閣待制齊恢為知院,兵部郎中韓縝同知,仍以太常禮院治所為審官西院,其禮院歸太常寺置局」。先是,上論及大使臣磨勘及常程差遣,欲付之三班,王安石與韓絳以為不如置西院付之,上即令置,然未嘗與樞宻院議也,及文彥博等對,乃言其不便,曰:「屢與大使臣因差遣相見,尚患不知其人,付之審官,則愈不知,緩急難為選擢矣」。上曰:「欲知之,不在數見」。又曰:「如王慶民事,宻院乃當知大使臣常程差遣,何足預?」安石曰:「省細務,乃可論大體」。絳曰:「此事于樞宻吏人即不便」。彦博曰:「果合如此,亦不論吏人便與不便」。彥博退,上語及西院事,安石曰:「樞宻院亦止是五代分置」。曽公亮曰:「欲分宰相權耳」。上曰:「前代亂,豈緣不分樞宻院乎?」安石曰:「綱紀修,視聽不蔽,則人主權自然歸,一不然,則樞宻亦能専權,如史𢎞肇之徒是也。五代用武,故政出樞宻,宰相備位而已,非治法也」。故降是詔,議者謂絳及安石協謀,欲沮彦博,且奪其權,因建此議。然先時大使臣差遣,皆屬樞宻院,無先後名次,時人亦頗患其不平也。頗患其不平,此據司馬光日記。是日,上曰:「韓縝言王慶民部內城壁不葺,軍械不修,弓箭手多是疲小虗名,數任之間,累為帥府所薦,朝廷遷擢不一,豈可不案治?欲差官徃案治」。王安石曰:「韓縝是本路轉運使,自當案治,只可召縝諭旨令舉劾」。呂公弼曰:「見韓縝言數處器甲城壁不整齊,其使臣却幹事可惜,所以重于案劾」。安石曰:「朝廷要立法,即惜人材不得」。上曰:「諸葛亮尚能斬馬謖,非不惜謖材,蓋不斬謖,則法不立故也」。安石曰:「前代有白衣領職者,若有罪當黜罰,而其材足藉,尚可䇿勵,即以權領舊職無妨,如此,則法立而材不廢」。上卒從安石言。

卷二百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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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卯,詔中書堂後官兼五方提㸃魏孝先罰銅三十斤,堂後官劉應機主事時士良並降一官監當,以上批:「左武衛大将軍、郢州防禦使世清昨以罪降,近止許令朝請,今敕告中,乃復舊官,未知因依」。而中書奏,由孝先等勘㑹差失故也。先是,上以孝先等為過誤,王安石曰:「堂吏所掌專檢勘,此不可輕貸」。乃有是命。於是,上曰:「堂吏人數似少」。安石曰:「人非少,但欲省中書事,修選補吏法而已」。 詔:「三京留䑓、國子監及諸州宮觀、嶽廟所差提舉管勾官等添支,大兩省、大卿監及職司資序人視知小州,知州,資序人,視小州通判,仍各依本人見任官。武臣倣此,遥郡以上罷正任,及遥郡改授南班官,元係文資,換者,卻與換文資,功績殊異者,别取㫖」。 詔京西路於有糧草州軍,招廂軍三萬人,從轉運司請也。丙辰,鹽鐡副使、兵部郎中韓縝為天章閣待制、知秦州。先是,蕃僧結斡恰爾及康藏星羅結兩人者,潜迎董裕詣武勝軍立文法,謀姻夏國,有并吞諸𦍑意,竇舜卿言:「王韶招誘董裕下人,不當,所以致結斡恰爾作過」。又言:「宜喻董戬,令約束董裕」。上曰:「董戬自奈何?董裕不得」。王安石曰:「舜卿與李若愚等合黨,欲傾王韶所奏,托碩作過,因甚滅裂,却專以為董裕下人作過,其意可見。又朝廷無奈董裕何,反控告董戬,此徒取輕扵董戬,而使董戬更驕扵制馭,董裕則殊非計。今但當以兵威迫脅,厚立購賞,捕星羅結,并結斡恰爾,招安其餘衆」。文彥博曰:「星羅結,即湏捕結斡恰爾是生户,宜勿問」。安石曰:「生戶侵犯漢界,如何縱捨?」彥博又言:「購賞無益,元昊時亦甞立購賞」。馮京以彥博所言為然,安石曰:「結斡恰爾,非元昊比也,其族類非君臣素定,聞自有敢輕侮之者,以兵威廹脅,重賞購捕,必可得」。上曰:「元昊威行國中,人孰敢犯,購捕誠不可得。今結斡恰爾事乃不類」。安石曰:「若君臣分定,中外協附,雖無元昊威略,亦不可購捕,今秉常亦非可以購捕得也」。上令如安石議,安石曰:「今欲購獲,湏邉帥肯盡力行朝廷意,不然,雖張榜購捕而示無推行之意,雖出兵廹脅,而不示以必攻之形,不據其要害之地,則雖有廹脅購賞之名,而事必無成」。上欲令沈起專責王韶及髙遵裕了此事,安石曰:「欲出兵廹脅,非此兩人能任」。又言:「竇舜卿不宜置在秦州,朝廷付舜卿以事,奏報乃爾乖方,雖黜責可也」。上欲用韓縝代舜卿,安石以為縝兄絳在此方用兵,恐中書論議多形迹,難决當否,彥博亦以為宜用縝,安石曰:「陛下欲棄形跡嫌疑,則用縝亦奚傷?」於是用縝。縝自河東轉運使入知審官西院,兩月中凡五換差遣及遷職云。初議購結斡恰爾,彥博曰:「待其復作過,乃議蕩除」。安石曰:「今尚蕩除不得,若今不討,則氣勢愈張,以為犯漢不敢校,則合黨愈衆。狃前事復來犯漢,則雖欲討除,更費力。古人為大於其細,圖難於其易。今正細易之時,為之圖之,不可以不早也」。此並據王安石七月二十七日錄刪修。兩人皆蕃僧,據王韶本傳。文彥博云:結斡恰爾是生戶,即星羅結亦生戶也。按:董裕乃比托碩者,則結斡恰爾或是托碩部族,星羅結或是董裕部族也,當考。韶本傳云:蕃僧結斡恰爾、康藏、星羅結潛迎董裕,詣武勝軍立文法,謀婚夏國,有并諸羗意,詔使諭以禍福,招其豪曲薩瑚等降之,結斡恰爾等約解法廢婚,議亦寢,未㡬,康藏星羅結就禽,於是諸羌多內附者,當檢討兩蕃僧禽獲月日。 詔以京東預置紬絹并所得息錢五十萬緡賜常事倉司。 著作佐郎楊完為流內銓主簿,編脩條例。完,杭州人。從銓司請也。

卷二百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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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酉,安石自齎表入見,上不肯視,復以授安石,敦譬令就職,曰:「朕自得卿文字,累日惶惑,卿且念朕如此」。安石固請,弗許。是日,早出。 屯田員外郎髙旦罷將作監丞,送審官東院,以御史張商英言旦不治職事,多遊權門故也。晁補之銘,旦墓。 成都府利州路走馬承受潘孝和言:「屯駐雄威兵樂昇、王慶告神勇兵楊進等,謀奪縣尉甲,為亂鈐轄司斷配進等沙門島及廣南,乞特遷昇一資」。詔鳯翔府斬進首送成都府,令衆餘配沙門島,昇與下班殿侍,仍賜錢三百千,王慶二百千。舊制,告變者賜袍帶,遷十將,上以逺方屯戍至衆,賞之宜重,故特命之,扵是,上謂執政曰:「朝廷改成都便宜行事法,吳中復屢乞復行,及楊進結衆為變,而中復乃止刺配之,若付以便宜,不過反是,妄配平人為多,有何所補也?」甲戌,權御史中丞鄧綰言:「知瀘州張宿庸惡貪殘,乞改差文臣知州」。從之,仍詔本路轉運司體量宿以聞。七月二十四日改文臣。 京西提舉常平司乞留先借轉運司紬絹十四萬緡為常平本錢。從之。墨本於此日附郭逢原書,誤也,今移見七月末。 是日,王安石見上曰:「陛下不許臣去,臣不敢固違聖㫖,然臣實病,若更黽勉半年不可彊,即須至再煩聖聽」。上曰:「卿許朕就職甚善,如何卻半年,後又乞出,且勿如此?」先是,上曰:「卿所謂小人,朕亦何嘗暱之?」安石曰:「臣私計於小人,無所憚,陛下遇臣如此,縱有小人浸潤,臣不過去位而已,然所以不願陛下近小人者,但以虧損聖徳,無以觀示四方而已」。上曰:「知卿不欲朕近小人者,是為朕計也」。安石又曰:「陛下所以眷眷留臣者,欲臣助成天下之務,臣愚以謂成天下之務,在陛下不在臣,欲成天下之務,在通天下之志,若不能通天下之志,即不能運動天下,變移風俗,則何由成天下之務?」上曰:「朕不明,誠是有所不見,毎事須頼卿扶持」。安石曰:「陛下至明,非臣所能仰望,然於事機,亦時有不見。臣愚以謂自古聖賢之君,亦頼股肱耳目,所以慮無遺策。陛下左右前後,誠為乏人,陛下憐其愚無他而容之者多矣,能啟廸陛下聰明者,殆無其人。然則陛下不可不深考前王所以維御天下大畧,自為龜鑑,陛下好察細務,誠由聰明有餘,然恐不能,不於大畧卻有所遺。臣願觀古興王所以運動天下,變移風俗如何,即見陛下今日得失事,固難一一盡言,臣請試言郭逵、王韶事,陛下以郭逵誕謾,故許其辭秦州,既而逵微譖王韶,陛下又不寤而從之,逵知陛下可欺,然後使劉希奭入奏,因而遊說,窺伺陛下,意向陛下又為其所惑,故逵敢放肆,為王韶之獄。今杜純奏王韶討崦東事,陛下以為何如?」上曰:「又不合如此」。安石曰:「純為勘官,於崦東事了不相闗,又輙如此誣罔妄奏,小人敢無忌憚者,陛下當求其所以然,此不在他人,在陛下而已。陛下誠能照姦而斷以義,則無人敢如此」。上曰:「只為事難得分明者」。安石曰:「事何嘗不分明,但是陛下不窮究到底,前後小人為欺,豈是盡無形迹?但以陛下含糊不窮究到底,豈有不分明之理」。二十八日,安石又辭位。先是,杜純勘王韶市易司事,奏韶出納官錢,不明,韶答勘院,置辭率抵讕驕慢,有云:「委不曽依諸塲務出納,致有差互。韶私家物卻上公使歴,乞根問是與不是韶發意侵盜?」又韶先奏:「元瓘稱臣見欠瓘錢二百六十貫未歸,著若勘得是侵盜,只乞以功贖過,貸臣死」。其它多類此。故純奏韶欺狡,事難究治,乞依韶元奏,候滿三年磨勘,又因韶不發遣王君萬對獄,遂及韶討殺,崦東蕃部謂「韶生事邀功」。王安石見純奏大怒,自為畫一,問純何以證韶於官錢不明,令韶具析」,上曰:「文歴差互,韶或不免,初疑韶為侵盜耳,韶亦必不至侵盜九十餘貫錢」。安石又言:「韶討殺蕃部,於純所勘事,初無與純本樞宻院屬官,久知宻院,惡韶觀望利害,輙敢誣奏,其情意可見,今當別遣人推鞫」。上以為然。時純己丁父憂去官,朝廷權純大理寺丞、檢詳樞宻院吏房文字,命未下也。乙亥,樞宻院言:「仁宗時嘗建武學,既而中輟,慶厯三年五月丁亥,置武學,八月戊午罷之。乞復之」。詔於武成王廟置武學,選文武官知兵者為教授。凡使臣未參班并門䕃草澤人,許召京朝官保任試騐人材弓馬,應試武舉合格者,方許入學,給常膳,習諸家兵法,教授官纂次歴代用兵成敗,及前世忠義之節足以訓者,講釋之,願試陣隊者,量給兵伍𨽻習,在學及三年,則具藝業保明、考試等第推恩,未及格者,逾年再試。凡試中,三班使臣與三路廵檢、監押、寨主,白身與經畧司、教押、軍隊、準備差使,三年無遺闕,與親民或廵檢,如至大使臣,有大兩省或本路鈐轄以上三人保舉堪將領者,並與兼諸衛將軍,外任回,歸環衛班。仍遣兵部郎中韓縝、判學。內藏庫副使郭固同判,賜食本錢萬緡。新、舊紀並書:乙亥,置武學通畧,仍以天章閣待制孫固判武學,初除韓縝,縝尋使河北,遂改用孫固初,宻院修武舉條令,不能答策者,止答兵書墨義,王安石曰:「今三路武藝入等義勇第三等以上,皆已有㫖録用,陛下又欲推府界保甲法於三路,即須毎嵗解發,合試人赴闕録用,如此則錄用武力之人已多,又廣開武舉一路,恐入官太冗,兼近方以學究但知誦書,反更愚魯不曉事廢之,今又置武舉墨義一科,其所習墨義,又少於學究,所取武藝又不難及,則向時為學究者乃更應武舉,若收得如此人作武官,亦何補於事?先王收國之勇力之士,皆令屬於車右者,蓋亦不使此軰委棄於民伍,且以備禦侮之用也。既所取在於勇力禦侮而已,則令誦書答墨義復何為也?」上曰:「朕亦語宻院以墨義不可用」。至是,再進呈武舉條制,乃悉從中書所定閏七月五日當并此。安石因言:「四方有逸材之人,朝廷當留意收拾」。上曰:「止軍校中甚有部轄勝總管、鈐轄者,此軰止是官大爾,亦何嘗有智?」安石曰:「臣在外州軍,見毎處軍校必有三兩人得力者,今一切以階級遷轉,更無分別,宜如選人於軍校中薦舉有才畧者,則不惟㧞出可使之材,亦足勸將校競修職業也」。上曰:「如此誠好,止是今將帥兵官不過取有利口,及能為幹私事者薦之,此所以難行也」。上謂王安石曰:「早欲了西事,别措置邉事」。安石曰:「西事了與未了,何妨措置邉事?自古人君興造功業,皆以有事之時,惟有事乃可興造功業。昨者西事,自是陛下失在,不詳慮熟計也。若陛下詳慮熟計,即無可悔之事,仍有因事措置之功」。陳瓘論曰:臣伏見熈寧四年三月十七日,內降徳音曰:朕徳不明,聽任失當,外勤師旅,內耗黎元,秦晉之郊,重罹困擾,使人至此,咎在朕躬,其推惻隠之恩,以昭悔過之義,臣毎讀此詔,未嘗不流涕也。韓絳邉事,罪在安石,神考推恩悔過,未嘗責安石也。安石著書,欲掩前罪,乃鋪陳誣偽之語於韓絳敗事之前,然後於韓絳敗事之後,歸過神考,其所鋪陳,凡有四語:其一曰臣非怯而憚事,以謂陛下且當柔逺而修中國之政。其二曰豈宜不以生事為憂,其三曰今災異衆,闗中旱,正是欲靜邉鄙之時。其四曰闗中騷然,豈宜更有可悔之事?夫造作邉事,本由安石所為,何嘗畏災異而憂生事哉?四語誣偽,可謂甚矣。《日録》載韓絳之言曰:「王安石忠於陛下,所以盡言」。又曰:「安石所言皆是,陛下但聽之,三四年後便見效」。又曰:「安石所陳非一,皆至當之言可用,陛下宜省察」。及韓絳求去,安石則曰:「韓絳不宜如此,如此則遂無一人同正論」。以此觀之,絳與安石可謂合矣。神考以昭文殿大學士,超命韓絳而位之於安石之上者,以與安石無嫌故也,至於許其便宜節制諸路,皆安石所肯,然後施行。及韓絳敗事,安石則曰:「臣自接侍清光以來,陛下固未嘗許韓絳以智畧,一旦陛下舉一方之事屬之,則邉事自宜如此」。四年五月二十六日,又曰:「陛下失在不詳慮熟計」。五年六月二十七,又曰:陛下於一切小事勞心,於大事獨誤。今日國事亦猶前日邉事也」。四年六月十二日。夫計慮不熟,以誤大事,眞是安石之罪,歸過宗廟,乃以為西事之初,不敢先事極争。五年正月初九,安石議事,果是不争之人否?又謂慶州兵變,不當歸咎於保田、淤田,四年五月二十,保田、淤田尚不可,況歸咎於宗廟乎?

卷二百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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熈寧五年秋七月己卯,兵部郎中韓縝為天章閣待制、河北都轉運使。初,議用縝,王安石請與修撰,上曰:「縝亦無大罪,今復待制如何?」安石曰:「縝虐殺一命官,豈得無大罪。姑竢赦乃復亦不為晚」。上曰:「秦州因循弛慢,縝獨盡力」。安石曰:「惟辟作福,若陛下為其不因循特與之,則惟陛下命,但恐不免致人言耳」。上曰:「致人言奈何?」安石曰:「陛下既為其不因循特與之,則不可因人言却改易」。上曰:「善」。 權提㸃成都府路刑獄張唐民提舉保甲。存此要見成都路時已行保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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