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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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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名賢氏族言行類稿 |
條件: 提到「李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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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 李絳,字深之,系本贊皇。擢進士、宏辭,補渭南尉,拜監察御史。元和二年,授翰林學士,俄知制誥。㑹李錡誅,憲宗將輦取其貲,絳與裴垍諫,願賜本道貸貧民租賦,制可。 帝欲庻幾二祖之風烈」。絳曰:「陛下誠能正身厲,已尊道徳逺邪佞」。帝曰:「美哉斯言!朕將書諸紳」。詔絳與白居易等搜次君臣成敗五十種為連,屏張便坐,帝每閲視。 請罷安國佛祠立碑」。帝悟,曰「㣲絳,我不自知命百牛倒石帝曰「比諫官多朋黨,論奏不實,皆陷謗訕,欲黜其尤者若何」絳曰「此非陛下意,必憸人以此熒惑上心。自古納諫昌,拒諫亡。夫人臣進言於上,豈易哉?君尊如天,臣卑如地,如有雷霆之威,彼晝度夜思,始欲陳十事,俄而去五六,及將以聞,則又憚而削其半,故上逹者纔十二,何哉?干不測之禍,顧身無利耳,雖開納奬勵,尚恐不至。今乃欲譴訶之,使直士杜口,非社稷福也帝曰「非卿言,我不知諫之益絳奏承璀䘮師,當抵罪。帝怒,絳謝曰陛下憐臣愚,處之腹心之地,而惜身不言,乃臣負陛下,若犯聖顔,旁忤貴倖,因而獲罪,乃陛下負臣。於是帝動容曰:卿告朕,以人所難言者,疾風知勁草,卿當之矣帝怪前世任賢以致治,今無賢可用,何耶?對曰聖王選當代之人,極其才分,自可致治,豈借賢異代,治今日之人哉?帝曰何知其必賢而任之。對曰知人甚難,堯、舜以為病,然循其名,驗以事,所得十七。夫任官而辨亷,措事不阿,容無希望依違之辭,無邪媚愉悅之容,此近於賢矣。賢則當任,任則當乆。賢者中立而寡助,舉其類則不肖者怨,杜邪徑,則懐姦者疾,一制度則貴戚毀傷,正過失則人君踈忌。夫然,用賢豈容易哉帝曰:卿言得之矣。遷戶部侍郎,判本司。帝以戶部故有獻,而絳獨無何哉?答曰:「若以為獻,是徙東庫物實西庫,進官物,結私恩」。帝瞿然悟,拜中書侍郎、同平章事。帝謂左右曰「絳言骨鯁真宰相也」。遣使者賜酴醾酒。魏博田季安死,子懐諫弱,軍中請襲節度,吉甫議討之,絳曰:「不然,今懐諫乳方臭,不能事,必假權於人,權重則怨生,向之權力均者將起,事生患矣。衆所歸必在寛厚簡易,軍中素所愛者,彼得立不倚朝廷,亦不能安,唯陛下蓄威以俟之」。俄而田興果立,以魏博聽命,帝大悅。吉甫復請命中人宣慰,因刺其變,徐議所宜,絳獨謂不如推誠撫納,即假麾節,他日使者持三軍表來,請與興,則制在彼不在此,可奏與特授,安得同哉?由是即拜興節度使,絳復曰:「王化不及魏博乆矣,一日挈六州來歸,不大犒賞,人心不激,請斥禁錢百五十萬緡賜其軍」。從之。帝患朋黨以問絳,答曰:自古人君最惡者朋黨,小人揣知,故常藉口以激怒上心。朋黨者,尋之則無跡,言之則可疑,小人常以利動,不顧忠義,君子者遇主知則進,疑則退,安其位,不為他計,故常為奸人所乗。夫聖人同跡,賢者求類,是同道也,非黨也。陛下奉遵堯舜禹湯之徳,豈謂上與數千年君為黨耶?道徳同耳,漢時名節骨鯁,士同心愛國,而宦官小人疾之,起黨錮之獄,訖亡天下,趨利之人,常為朋比,同其私也,守正之人常遭構毀,違其私也。小人多譛言常勝正人少直,道常不勝,可不戒哉?帝言公等得無有姻故冗食者,當為惜官。吉甫權徳輿,皆稱無有。絳曰:崔祐甫為宰相,不半嵗,除吏八百人。徳宗曰:多公姻故何耶?祐甫曰:所問當與不當耳,非臣親舊,孰知其才?其不知者,安敢與官?時以為名言。帝又問●宗開元時致治天寳則亂,何一君而相反耶?絳曰:●宗初任姚崇、宋璟,勵精聽納,故左右前後皆正人也。洎林甫、國忠得君,專引傾邪之人,分總要劇,於是上不聞直言,嗜欲日滋,內則盜臣勸以興利,外則武夫誘以開邊,天下騷動,故祿山乗隙而奮。此皆小人啟導,從逸而驕,繋於時主,所行無常治,亦無常亂。累封趙郡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