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爸爸的情人】(1-7)作者:舒舒

送交者: 吻眼泪 [★★★声望勋衔14★★★] 于 2025-03-23 2:57 已读 6435 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阅读

作者:舒舒
简介:做1天的情人怎么够,我们要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和爸爸交缠的日日夜夜
   明知那人是不可以动心的,仍旧忍不住心动。
   从小心翼翼到公之于众,顾伯然每一步都似乎在昭告众人,顾念是他唯一的爱人。 
  平安喜乐,得偿所愿。
  生而自由,爱而无畏。 
  顾念VS顾伯然
  HE&暗恋成真&宠溺&年上&1V1&男非女处(亲生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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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和爸爸误入色情酒吧

  顾念刚出生的时候,顾母出轨跟男人跑路了,她是顾伯然亲手带大的。

  久而久之,那种说不出的情愫蔓延心底。

  顾伯然在市政府上班,有着自己的事业,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处级干部,求亲的人一年到头都没断过,而顾伯然总以各种理由搪塞。

  顾念喜欢缠着爸爸,去旅游,去看电影,去吃情侣餐。

  所有对男友的幻想都源于父亲。

  青春期以后,她登录网站,看黄色父女文时,总是不自觉地代入到自己。

  自慰时,脑中幻想最多还是父亲。

  她以为只要压抑住这喜欢,就会安然无恙。

  后来,她也尝试交了男朋友,后来男朋友劈腿,她伤心地哭着去父亲倾诉。

  他温柔地抱着她,抚摸着她的秀发,嗅到他怀中的清香,以及那刚劲有力的心跳声,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他是自己男朋友该多好。

  她哭红了双眼撒娇求他去吃烛光晚宴,要他补偿男友未曾给过他的。

  顾伯然看她的眼神充满温柔,宠溺地说好。

  那时候的顾伯然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已经长大了,渴望的已经不再那么简单。

  直到有天,顾念躺在沙发上懒懒地抬头对他说:“爸爸,我们去旅游吧。”

  旅途中,有人误会两人的关系,顾伯然不悦地想要解释,顾念将他拉住,挽着他的胳膊,故作亲昵地和对方展示两人的关系。

  顾伯然拧着眉头看她,她不以为然地说这是在他挡烂桃花。

  起初,顾伯然心里有些别扭,有些女人听到他有女友后不再用眼神挑逗的感觉很好,久而久之,他就接纳了顾念的这套理论。

  *

  晚上,顾念想要去酒吧。

  两人误打误撞进了家色情酒吧,舞台上男男女女正激情地跳着脱衣服——

  顾伯然温热的掌心挡住她的视线,她脸色绯红地回头看他,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稍纵即逝,恢复清冷。

  “先出去。”

  顾念抓住他的手,温热的指尖传递着暧昧的气息,她鼓足勇气说:“我长大了。”

  她转身走向卡座,朝服务员要了杯酒,欣赏着舞台上的交媾,女人蹲在地上含住男人硕大的鸡巴,从睾丸慢慢向上,含住龟头,男人的头昂着,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周遭暧昧的氛围渐渐浓郁起来,卡座上的男人女人开始激吻,男人的手不自觉地伸入女人的衣服里,揉搓着。

  更甚者,已经把女人的头按了下去。

  还有刺激的,男人将女人抱在桌子上,挺着腰插了进去。

  一时间酒吧里的灯光昏暗不明,难耐的呻吟交错,顾念浑身也燥热起来。

  顾伯然面不改色地坐在她的旁边,低沉不语,眼睛直直地盯着舞台上的男女,女人由跪着的姿势变成躺着,撑着半天身子,妩媚地看着男人。

  男人会意跪在她面前,舌头探入小穴里,女人的呻吟声随着麦克风扩散,顾念的手已经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顾伯然起身:“走吧。”

  哪有父女来看这种情色表演的,他若不是不放心她一个人,早就离开了。

  顾念想起之前在奶奶家,听到有人给别人打电话吐槽他,说他性无能,根本硬不起来。

  她嘴角微勾,视线落在了他的裆部,黑暗中,看上去像是隆起,又不像是。

  但是尺寸应该不小。

  顾伯然被她直白的打量,显得局促起来:“走不走?”

  周围操弄的人越来越多,白花花的肉体交缠,两人衣冠整齐的人站着显得格格不入。

  顾念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忽然做了个决定,扯住他的手,让他坐下。

  周遭喘息呻吟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怕他听不见附在他耳边说:“爸爸,我们做1天的情侣好不好?”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那是他喜欢的香水味道,他送给她的。

  少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他下身开始发烫肿胀,沉寂了许久的欲望顷刻间爆裂。

  顾念见他不说话,嘴唇贴在他的薄唇上,他身躯僵硬,不可置信地看她。

  【2】色情酒吧里的告白

  “爸爸,你有反应了。”顾念含笑抚摸着那凸起的裆部,单手根本握不住,超大号。

  顾伯然头皮发麻,抓住她乱摸的小手,身体绷紧。

  “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就一天的情侣,回去以后我会把这当做一场梦。”她的手被他攥得发疼,眼里藏满泪水。

  这个荒诞的想法,从来旅游开始就有了。

  情欲只是催化剂,加速了这个想法的实现。

  顾伯然望着她坚毅的脸蛋,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欲望,也看到了决心。

  他被很多人表过白,唯有到顾念,他的心好像是被什么触动了。

  这些日子,她有意无意地靠近,以及说话时的娇羞模样浮现在他脑中。

  酒吧里肆无忌惮地做爱,男女裸露,交换着伴侣,女人被操地腿软,头发凌乱,还有人将肉棒塞进被操的七荤八素的女人嘴里,淫荡极了。

  此时有人关注到了父女俩。

  叼着烟走过来:“哥们,你是不是不行啊,这么好的小妹妹,给我玩玩?”

  顾伯然不想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惹事,顺势将顾念揽到了怀里,沉笑道:“这不是闹了点小别扭,待会儿弄两下就听话了。”

  男人打量着顾念,眼神里充斥着淫欲。

  顾念听到顾伯然那些话,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

  顾伯然想带顾念出酒吧,此刻酒吧正准备惊喜派对,大门被安保堵死了。

  淫乱中的男女停了下来,看向舞台。

  顾伯然这时候没什么心思去思考顾念的教育问题,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等待派对结束。

  顾念意识到气氛的紧张,害怕地握住了他的手,他回握住她的,而后示意她松开,他解开皮带,压下她的头,趴在她耳边说:“不要抬头。”

  顾念趴在他的裆部,这场面她在AV里面看过,刚才也看过,只是那些女人的手是放在男人的腿上的。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了他的腿上,微微抬头:“好。”

  顾伯然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接下来是这个酒吧一年中最淫荡的一天,人们可以穿梭在酒吧的任何地方,操着不同的女人。

  顾念趴在父亲的腿上,能清楚感受到那隆起的部分越来越高,她的脸缓缓蹭过去,硬硬的,随之,她的身体也变得奇怪,很热很烫,腿心像是被蚂蚁咬着,痒痒的。

  顾伯然被她突然的靠近,弄得倒吸一口气。

  酒吧里的人们已经开始物色对象,有的直接就在卡座上开看,两个男人夹着一个女人,很是淫荡。

  又或者女儿跪在地上含住前面男人肉棒,左右两侧还站着男人,柔弱的小手抓住两根性器,爱不释手。

  顾念被这种大尺度的性爱震惊,光是余光撇过去,整个人都酥麻起来。

  顾伯然的手作势捂住她的眼睛,顾念忽的起来,隔着衣物坐在了他隆起的部位上。

  隔着不了都能感受到那肉棒的炙热,顾念在昏暗而又充斥着情欲的地方,仿佛被下了药,失去理智。

  想要和爸爸做爱。

  像那些男人女人一样操穴。

  想要扒开小穴吃下爸爸的大鸡巴,想要占有爸爸,哪怕就这一次。

  顾念咽了咽口水,腿心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她夹了夹腿。

  顾伯然并未好到哪里去,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修长的手指插入她乌黑浓密的发里,声音哑得不像样:“不要惹我生气。”

  顾念低头看他脸色红润,呼吸微喘,胸口起伏的频次加快,柳眉微蹙:“生气还要这么温柔。”

  让我如何把你放下,让我如何舍得。

  顾念的手大胆起来,抱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唇角,边吻边试探他:“能不能就满足我一次,做1天的情侣,从现在起彻底抛弃我们的身份,我们的认知,我们的三观,这世界只有你和我,不是爸爸和女儿,是男人和女人,是爱人。”

  顾伯然的呼吸沉了几分,起初微微抗拒避开了脸,后来直直地逼视着她的眼睛。

  这种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顾伯然没法在这种时候做决定。

  他的身体最诚实,在很早以前就给出了答案。

  “念念——”

  他喊她的名字,拇指在她嘴角剐蹭,像是要刮掉她方才亲吻他唇瓣时流下的口水。

  温热的指腹触碰在她薄嫩的唇上,浑身酥酥麻麻。

  【3】顾伯然的愧疚与宠爱

  顾念垂眸,眼眸里露出复杂的情愫。

  顾伯然的手依旧在她唇瓣上摩挲,香软的小唇,依旧想要喋喋不休,他忽的压下她的脑袋,唇抵着唇,气息碰面,许久,他轻启薄唇,含住两瓣薄而软地唇瓣——

  顾念的心咚咚乱跳,爸爸是愿意了,那些心底的感动逐渐变成眼泪,藏在眼角。

  顾伯然对于接吻这件事并不擅长,有生之年,懵懂小子时期,有人投怀送抱,他曾亲吻过那女孩,只不过两唇相碰,女孩羞涩地推开他,彼时他以为那是一种拒绝,至此后,没在靠近过她。

  他和顾念母亲经家里人介绍认识结婚,没有爱情的婚姻,性自然也少。

  那时的他生活的中心都在工作上,别说做爱,就算是接吻也屈指可数。

  顾母喜欢上别人后,两人更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分居生活。

  直到有天他想缓和两人的关系,提前结束工作,并在回家的路上买了束花。

  房间里的喘息声,女人淫荡的叫声,男人拍打着女人的臀部,近乎嘶吼:“小婊子,爽不爽,操不死你——”

  “老公——好舒服——大鸡巴老公——用力干老婆,老婆的逼要被你操烂了,好爽啊....”

  妻子淫荡的分开双腿,嘴中淫词不断,靡靡之音传入顾伯然的耳中,他从未觉得做爱这件事是这样让人觉得恶心。

  他并未惊扰两人,悄声走出了房间。

  *

  方才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的性交姿态,让他想到了些过去的事情。

  他的手从她身侧穿过,隔着衣料,捏着浑圆,指腹来回打圈。

  酥麻酸痒——

  情欲急速上涨,顾念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念念——”低哑的声音烧灼滚烫,顾念心尖颤,声音破碎:“爸爸——”

  顾伯然含住她的唇,轻轻地撕咬,用舌尖挑逗她的舌头,缠绕住,吮吸着。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阴暗的一面,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早就不需要性爱这东西。

  清心寡欲没有什么不好,专家都说禁欲可以延年益寿。

  性这块,男人往往都是无师自通的。

  顾念虽说谈过几个男朋友,多因为排斥对方靠近,而被对方认为没意思,就结束了。

  喜欢是不由自主地靠近,她渴望着他,往他滚烫的身体上靠近,回应得很激烈,勾住他的舌,缠得很紧,生怕下一秒,他会推开她似的。

  交缠的舌头牵扯出银丝,她双眼迷离地盯着他,周遭荒淫的画面好似与两人无关。

  顾伯然抱住她,趴在她的颈窝上,灼热的呼吸喷洒上,蚂蚁好像爬到她的心上,越来越痒。

  阴道紧缩,腿间变得湿润。

  她伸手去抓他的裆部,被他抓住,轻含住她的耳垂:“听话,不要动。”

  顾念不懂,他明明已经不再拒绝了,为何不继续下去。

  此刻有男的走过来露出猥琐的笑容:“哥们,艳福不浅啊,这女的在你身上坐了有半个小时了吧,体力可以啊。”

  顾伯然压住她的头靠向自己,声音就好像刚经过一场战斗一般,有些喘息而又有些极致的情欲:“小骚逼好久没玩过这么刺激了,上来就弄湿了我的裤子,骑着我爽不爽?”

  他扯了扯她的头发,身体向上耸动。

  “啊——”好硬,硬硬的肉棒恰好抵到穴口,身体逐渐变得空虚。

  男人见两人玩得兴起,扫兴地离开了。

  顾念脸红红的:“爸爸,好硬。”

  她万没有想到顾伯然这样的正人君子会说出小骚逼三个字,在听到骚逼三个字时,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战栗,小穴收缩加快,淫水也随之流淌,真淫荡,好想被插入,被爸爸用力地干,干到求饶。

  顾伯然压住她的臀部,声音低低沉沉:“别乱动。”

  “顾伯然——”

  “嗯。”

  “你是不是想了?”

  顾伯然是想了,如果这里不是开放场所,她可能早就被他操的汁水遍地了。

  他不能让人看见她的美。

  顾伯然曾经见过少女的胴体,在顾念十七岁的时候,她和同学聚会喝多了酒,他担心她夜里会吐,便躺在了她旁边。

  天气太热,顾念睡得迷迷糊糊便开始脱衣服。

  他来不及制止,已经看见了浑圆雪白的胸乳,紧夹的双腿惹人遐想,她依旧觉得麻烦,褪下内裤,洁白无瑕的阴阜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往日毫无动静的肉棒忽然翘头,耀武扬威。

  顾伯然被吓了一跳,伸手拿被子盖住了她白皙粉嫩的身子,只是难以忘记那样的美好。

  勃起的阴茎粗长,他想起,前妻曾说他是白瞎了这么好的资源。

  他不是不想做,只是面对前妻的欲望时,总会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那夜,他压制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躺在顾念的旁边。

  直到清晨,晨勃兴起翘首,顾念推门揉着眼睛喊他:“爸爸——”

  女儿曼妙的身躯浮现脑中,顾伯然心里有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是愧疚,还是兴奋。

  他说不清楚。

  他对顾念越来越好,是补偿那晚对她的亏欠,极尽全力地为她好,将她当做心肝,当做宝贝,给她极致的宠爱。

  【4】回不去的父女身份

  顾伯然压住顾念伸过来的手,深不见底的眸子睨着她的眼睛,正色道:“你了解真正的我吗?”

  顾念的心上就是有个猫爪在抓挠她的心脏,酸酸麻麻,微眯着眼睛,嘴唇碰了碰他的唇,喃喃低语:“给我1天时间了解真实的你。”

  说着小手扣在了他半解开的皮带扣上,望着他的眼睛,饱含深情:“我保证回去后就忘记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性器隔着布料互相抚慰,顾念圆润的乳房贴着他火热的胸膛,他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顾伯然告诉自己这是酒吧的氛围才导致的错觉,他压制住内心狂热的想法,避了避她湿润的唇瓣,被她吻过的地方又凉又热,冰火两重天。

  “要我吧。”她声音软软的,手握住那炙热,烫的她手发软,心也跟着软了。

  顾伯然声音低沉,眼神看似清冷而又克制:“怎么要?”

  顾念忽的脸红起来,他明明是拒绝的神情,却更似引诱。

  她低首含住他的唇,舌尖抵着他的大舌,快速勾住他的舌,寸寸缠绕。

  她愈吻愈烈,津液顺着唇角滴答在唇角,手上力道越来越轻,在她即将因无力松开时,他抓握住她的手,上下盘弄。

  停下的音乐,吻还在继续,呼吸交错,亲密万分。

  主持人在台上说着结束词,仍有意犹未尽的人们操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顾念被吻得心跳加速,布料被龟头流出的液体沾湿,弄湿了她的小手,酸疼。

  心像是揣着个小兔,不停地跳。

  顾伯然抵着她的头,轻咬她的唇瓣:“别分神。”

  些微的疼痛催生着那蔓延在心上的欲念,顾念舔了舔唇,顾伯然被她无意诱惑的动作刺激,凶狠的吻长驱直入,凶悍进攻,掠夺她的呼吸,空着的手隔着衣服捏着她胸前的浑圆,肆意揉弄。

  顾伯然抓住她的手更快地撸弄粗长的性器,顾念感觉手心越来越湿腻,惊讶地发现,他不知何时把肉棒暴露在了空气中。

  揉搓的力道越大,顾念的欲望就越浓烈,内裤摩挲着他的大腿,湿得不像话。

  忽的,顾伯然松开了噙住的唇,闷哼一声,掌心湿濡,能感受到胳膊上的冲击力度,像是水,粘乎乎的。

  顾念知道那是爸爸的精液,他在她的手心释放了自己。

  自豪或者是欣慰,更或者幸福感萌生。

  顾念吻着他的唇角,嗓音低低:“好爱你。”

  顾伯然总算明白那句——撸前淫入魔,撸后圣如佛。

  他深知,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父女的身份。

  他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回吻过去,声音微喘:“如果爱我,就不该这样。”

  顾念收回手臂,躲避他的清理,手臂搭在他的肩头,媚意横生:“不该怎么样,不该骑在你身上,还是不该给你撸?”

  顾伯然叹了声气,心中已有答案,比起顾念的爱,他的爱是克制的,不可张扬的。

  她第一次失恋的时候,哭得梨花带雨,倒在他怀里,哭诉着男孩的种种行径。

  顾伯然那时候才发觉顾念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会喜欢男孩子,会想谈恋爱,会渴望爱情,也会幻想婚姻的美好。

  也是那时,他萌生了极度可怕的想法,没有男生可以配得上顾念。

  她是他的公主,应该只能有他一个人。

  爱是占有,也是包容。

  顾念想要浪漫,想要他陪着她忘记上一段感情,即便是他很忙,即便是领导安排了出差,他也会挤时间回来陪她。

  烛光晚宴,情人节电影,逛街,旅游——

  倾其所有地为她,他也愿意。

  他总是自我麻痹,他只是她的父亲,对她好,都是因为血缘关系。

  【5】1次根本不够

  顾念虽没真正得到顾伯然的许可,但也不再怕他会拒绝,亲吻着他的脸颊,声音娇软:“爸爸,爱我好不好?”

  顾伯然默不作声,心中百感交集。

  周遭音乐声嘈杂,有人起身开始离开酒吧,色欲横生的酒吧里充斥着男女交媾留下的淫靡气息,顾伯然皱了皱眉头。

  “回去吧。”

  顾念收紧手臂,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不肯离开,拦腰抱住他:“你还没回答我。”

  “好。”他沉了沉黑眸,声音清脆。

  顾念倒是没想到他回这么爽快,仰头软着嗓音说:“不是爸爸对女儿,是男人对女人的,爱——”

  她将爱拉长嗓音,眨了眨眼,意味明显。

  顾伯然喉头滚动,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给她回应了。

  顾念还想跟顾伯然腻歪,顾伯然周身燥热,酒吧里不够通透的环境,淫靡的气息,很难受。

  他拉着顾念走出了酒吧,顾念望着顾伯然握住自己的大手,心被蜜包裹,不像是过去那样的,他此刻是将她当做小女人了。

  顾念抬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歪着脸看他,他沉着脸:“念念——”

  “爸爸,回酒店后我们睡一个房间好不好?”

  女孩天真烂漫地叫着他爸爸,声音娇软甜美,青春的脸蛋上洋溢着笑容,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此刻的邀请,无非是要做实了乱伦的名号。

  顾伯然会想,如果只是边缘性爱,算不算是乱伦。

  就算是他在清心寡欲,也经不起她这样轮番撩拨,顾伯然垂眸,握住的手更紧。

  “回去再说吧。”

  顾念望着面色沉静的男人,完全无法和方才紧闭着眼睛享受的男人重合,顿住脚步,仰头亲他的唇,辗转浅吻,顾伯然闻到她身上清甜的香味,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顾念的小手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唇瓣落在他的耳垂上,随后轻呼出声:“爸爸~我有点累了,你背着我回去。”

  顾伯然喉结滚动,迟疑了瞬,弯腰,将她背起。

  顾念趴在他背上喋喋不休,唇时不时落在他的脸颊,顾伯然起初还会在意周围人的眼光,次数多了,他发觉根本没有人在意他们的行为,甚至有些小女孩羡慕地看着他们。

  *

  酒店。

  顾念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扭着身子凑过去,声音娇媚:“我想和你睡一起。”

  顾伯然漆黑的眸中倒映出她娇俏的模样,喉咙发紧:“我们都要冷静思考一段时间。”

  顾念盯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毅:“要了我。”

  闻言,顾伯然心里一紧,深邃的黑眸落在她清秀的脸上:“1天以后是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还是准备在一个屋檐下,让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顾念微怔,期间有保洁阿姨路过,她小声提醒道:“我们先回房间说。”

  顾伯然佁然不动,滚了滚喉结又说:“我做不到。”

  顾念眼底蓄满了眼泪,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顾伯然用手指轻轻拂去她眼下的泪痕,眼里满是心疼之色:“你哭得我心乱了。”

  她顺势扑到他的怀里,鼻息间是他浓郁的男性气息,有些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她吸了吸鼻子:“只有1次也不行吗?”

  顾伯然要的不是1次,是千千万万次,是长久地拥有,绝不是短暂的回忆。

  他揽住她的腰肢,无声地叹了声气,嗓音低沉:“你要的是我的鸡巴,还是我的人?”

  顾念从未听过顾伯然这样说话,且如此直白,满脸燥红,不过总算是有了进展,她抬眸:“都想要。”

  顾伯然拦腰将她抱起,她慌得搂住他的脖子,惊呼出声。

  用脚踢关掉门,顾伯然把她压在房间的墙上,还没来得及呼疼,他就对准了粉嫩的唇瓣,吮吸上去。

  顾念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热切地回吻过去。

  顾伯然喘着粗气,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沉沉:“只要1次吗?1次我可能不够。”

  【6】小家伙这么容易高潮

  顾念身体敏感地战栗了下,揽住他的脖颈,轻声低喃:“1次不够,那就千千万万次,只要你愿意。”

  顾伯然沉了沉眼神,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哑:“知道我跟你发生关系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万劫不复,意味着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顾念莞尔,视线与他交汇,眼神坚定:“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我渴望占有你,拥有你,不只是对父亲的占有欲,是对男人的占有欲,我心心甘情愿堕入深渊,只怕毁了你。”

  顾伯然大手按住她的腰肢,腿间相处,顾念感受到了那根炙热的肉棒,心下一惊,他真的好大,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容下她。

  “你先去洗漱。”

  顾伯然松开她时,她心底忽然萌生了极度的空虚,环腰抱住他,呢喃:“我好爱你。”

  顾伯然望着那葱白玉手,内心更为触动,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嗓音温柔:“嗯,我知道。”

  *

  顾念洗漱的时候会想顾伯然会不会偷看自己,透过磨砂玻璃的空隙,她望过去,他背对着玻璃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

  顾念努努嘴角,暗想顾伯然是不是对这方面没什么欲望了。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顾伯然听到动静回头,望着那白白的大长腿,他不由自主地喉结滚动。

  顾念的眼神自上而下,最后落在他鼓起的裆部,妩媚一笑:“爸爸,你去洗吧。”

  顾伯然点头,侧身从她身旁走过,顾念故意用胳膊拦住他:“你怎么不看我?”

  顾伯然滚了滚喉结,低哑着声音说:“想让我怎么看你?”

  *

  暧昧让人上头,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男人刚劲有力的小腿透过玻璃隐约可见,他方才说话的语调不停地盘旋在她的耳畔。

  脸红心跳,心情愉悦。

  顾伯然裹着浴巾,露出精壮的腰,她看得有些失神,还没反应过来,顾伯然灼热的吻落了下来,压住她的手腕顶过头顶,热切地吻着她的唇部,含住蜜舌,肆意舔弄。

  顾念紧绷的双腿逐渐发软,被他微微粗粝的掌心摩挲着翘臀,色情地揉捏出各种形状。

  顾伯然撑开她的双腿,双腿间滚烫地贴上去,顾念嘤咛出声。

  他喘息着抵着她的嫩唇调侃道:“你怎么不看我?”

  顾念浓密的长睫颤动,脸蛋红烫,挣开被他抓住的手,坏坏地握住硬挺的肉棒。

  “你编排我!”

  顾伯然被她盈盈一握,眼神瞬间暴露出欲望,手指摩挲着细缝,慢慢拨开两瓣小唇,低声道:“让我好好看看。”

  顾念抓住滚烫的肉棒上下撸弄,小手根本握不住,他被他握得发出一声闷哼 ,含住她的耳垂,手指在阴蒂上磨着,她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手渐渐地没了力气。

  顾伯然拨开阴唇,修长的手指插进阴道,缓缓抽动,水顺着指尖流出,发出细微的声响,顾念害羞地趴在他的肩头,那模样娇羞得让顾伯然恨不得立马插进去,干他个天荒地老。

  但他不能,属于他们的第一次应该是美好的。

  他努力克制住欲望,锁住她不断夹紧的双腿,在她粉嫩的阴蒂上来回摩擦,手指由浅浅送出送进,开始加快,顾念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腰身挺起,最终喊着:“不要——”

  蜜液顺着手指流淌,顾伯然往前送了送手指,肆意操弄。

  她从未开发过的阴穴,被他来回折腾,嫩肉更软了,夹着他的手指,令他的鸡巴更硬了,要是插进去,不知道该多舒服。

  他和前妻的性事,屈指可数,不和谐的性生活让两人渐行渐远。

  如今望着有着前妻一般基因的顾念,他竟有着强大的欲望,那种冲破脑子的欲望将他所有的冷静占有,仅剩下原始的欲望。

  顾念被他有力的手指弄得泄出淫水,喷射在他的手臂上,顾伯然只是听人说过潮喷,在他为数不多的性爱中,他感受最多的是干涩。

  如此潮喷,他愣怔了一瞬。

  尚未进入,就已经这般娇软了,若是进入,那该是多爽的一件事。

  又是谁有这样的运气,才能拥有这样的极品。

  顾伯然拔出手指,淫丝顺着手指流淌,他含吮住手指,笑道:“小家伙这么容易到高潮。”

  【7】在酒店房间被爸爸用大鸡巴操尿了~

  顾念害羞地偏过头不去看他,顾伯然亲了亲她的脸颊:“刚才是谁嚷嚷着要跟我做的,现在你是在害羞吗?”

  她咬了咬下唇说:“我才没有害羞。”

  顾伯然轻笑了声,摸她的双腿,小穴经过方才的洗礼格外湿润,他揉弄着:“没有害羞的话,我就进行下一步了。”

  顾念耳根发烫,不敢相信这是刚才在酒吧一直拒绝他的男人。

  外人面前的老干部,床事上竟是如此没羞没臊。

  她抬起臀,将穴口对着坚挺的肉棒,不甘示弱地看他:“要用这个,不要用手。”

  顾伯然看她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坏心一笑,三指并拢,分开阴唇插了进去,用力搅动,淫水在指尖发出声响,淫荡极了。

  她身体像是被点燃了火,被他这么搅弄,浑身燥热起来,不受控制地夹住了双腿,想要真枪实干,想要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

  人们说初夜是疼的,是快乐的。

  顾念想,如果这个人是爸爸,那一定是快乐加倍。

  顾伯然空出的手覆在她白嫩的胸乳上,目视她媚态横生的脸,喉结不住滚动,低头吻上了两片粉嫩的唇瓣。

  吻落下的激烈,吮吸着她的小舌,分外刺激,就像是性催化剂,加深了她的欲望。

  大手抓握住奶子,压住碾压出各种形状。

  顾念无力地承受着他缠绵的吻,舌尖时不时绕住他的,身体里的渴望被激发。

  “我的奶子大不大,白不白,爸爸喜欢吗?”顾念喜欢他含住自己乳尖吸吮,忍不住娇媚出声。

  顾伯然看着她撩人妩媚的样子,心底无端想起,她那些前男友是不是也这样看着她,然后忍不住干一整夜。

  他捏住他的嫩乳,大力揉搓,将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抵在了穴口。

  “喜欢。”低哑的嗓音里饱含着情欲的压制,顾念喜欢极了这样的顾伯然。

  他盯着她泛红的脸蛋,沉了沉腰,粗硕的龟头撑开穴口,顾念心底的空虚好似被填满,双腿分的更开,渴望他进入更多。

  顾伯然被紧致的包裹感夹得头皮发麻,嫩肉像是百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吸吮着肉棒,绞得他尾椎骨酥酥麻麻。

  他还不知道原来做爱是可以这么爽的,刚插进去就能这样的舒服,差点绷不住。

  手指扣住她的腰,往前挺了几分,顾念抓住他的手臂,紧闭着眼睛。

  以前前妻总是说他太大,做起来不舒服。

  他刻意缓了缓,她依旧抓着他的手臂不放,似触碰到阻拦,他惊讶地看她:“你还是处女。”

  顾念双腿环住他的腰,抬臀,将肉棒整根进入,呜咽出声:“嗯~啊~”

  眼角流出泪花,是幸福的,她终于成了爸爸的女人。

  顾伯然心里上尚未回过神,低头舔吻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气息微喘:“疼不疼?”

  肉体贯穿身体,肿胀充实,坚硬如火,阴道的嫩肉紧裹着肉棒,没有一丝空隙,顾念摇摇头,手指在他后背挠着:“不疼,你动吧,我想做爱,肆无忌惮和你做。”

  淫穴紧的要命,箍紧肉棒,顾伯然被夹得有好几次险些缴械投降。

  “念念——”

  顾念很快就适应了顾伯然的抽送,抬头吻他的锁骨,低低喃喃:“爸爸~好爽~操我~用力~好大好粗~”

  她看得黄色小说里面大篇文字都是嗯嗯啊啊哦哦,好多性事学说上也提倡做爱时适当叫床会增加性欲,增添情趣。

  顾伯然捏着她雪白的臀,又快又狠地撞着,肉棒被她紧致的小穴吸吮,爽得头皮发紧,娇媚的嗓音回荡在房间,他想1次怎么够,至少要干一夜。

  顾念双腿不由自主地敞开,迎接他更深更重地撞击,花心被操的酥酥麻麻,快感如潮水涌来。

  她张开诱人的小唇呻吟:“顾伯然~好爽~操我~我是你的女人了~我要被你操,整夜整夜地操~”

  顾伯然伸手抓住白嫩的奶子,下身像是打桩机般地狂操,淫水自交合处泛滥而出。

  “小处女还没经历过,就知道勾引爸爸了!”

  顾念撑起胳膊,吻他,收缩的阴道将他夹紧:“爸爸清心寡欲,不还操的我满地流水吗~我爱你~你爱我~我们啊~做爱~啊~越做越爱~爸爸~好棒~再快点~我要来了~啊~啊~”

  顾伯然没料到顾念这么快就高潮了,和妻子多年,说来惭愧,他从未给过她做女人的快乐,她从未在他身下得到过快乐。

  他凶狠地贯穿她的阴道,低头含住粉红的乳头,顾念昂着头,难耐呻吟:“啊~这么会搞~好爽~要被干死了~啊~我爱爸爸~爱你~受不了了~”

  顾伯然欲火顶天,狠狠地干了百十来下,将她双腿折起,大肉棒又快又猛地在小穴里进出,淫水被捣得四处喷溅。

  顾念感觉花心被撞得酥麻酸痒,浑身战栗,仰头尖叫。

  “啊~要死了~爸爸   ~”

  嫩穴绞着肉棒,蜜液蜂拥而出,下体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

  顾念面若桃红,没了生气般地躺在床上。

  高潮中的阴穴裹着他坚挺的肉棒,爽得他尾椎骨阵阵发麻,压住她的双腿,啪啪啪地撞击声更猛更迅速。

  “啊~不要~我爽死了~我不要了~要尿~爸爸~我想尿~啊~我受不了~爸爸~爸爸~”

  顾伯然压住她扑腾的双腿,双眼猩红,情欲遍布,重重地抽送了近五分钟,顾念一声长吼,喷射而出一股液体~——

  顾伯然也低吼出声,在她痉挛的小穴中释放了自己。

  滚烫的精液烫得她小穴阵阵收缩,她战栗地抱住他。

  半软的肉棒尚未拔出,他低头含住她的唇,顾念抬手去摸他棱角分明的脸,脸蛋酡红,细微的娇喘:“爸爸,你真的没有女人嘛?”

  这么会操,要有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裤下啊。

  顾伯然眼神复杂地看她,起身躺在了她旁边,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以前你妈嫌弃我太大,没有情趣,每次都弄得她很疼,时间久了,觉得这事也没什么乐趣。”

  直到他亲眼看见妻子躺在其他男人怀里发骚地,看着她在家庭聚餐上在休息室跪在地上含住那人的鸡巴,色眼迷离地喊着别人老公。

  他才明白爱这个玩意,可遇不可求,大抵他是个无趣的人吧。

  顾念听外人说过些顾伯然的风言风语,总觉得那是对母亲的玷污,此刻听到他的话,内心燃起了心疼,还有些莫名的情愫。

  她撑起身子,吻他的唇角:“以后我来爱你好不好?”

  顾伯然望着她满眼的心疼,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低低道:“念念,我跟她没有爱,才会觉得无趣。”

  顾念愣了下,嗓音软软:“跟我是不是很爽,你刚才好硬,顶的我好酸。”

  “这边床湿了,去你那边睡吧。”他想尝试敞开心扉和她聊天,却发觉开口说的这些,让他又硬了。

  他现在就好像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

  顾伯然心底嘲笑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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